放在办公室来回踱步,终于还是放心不下。于是他提前下班赶回家,想偷偷看看祁烟在做什么。
他悄悄的打开门,卧室、书房、卫生间、厨房、阳台都找了一遍,既没看到祁烟,也没找到闹钟。就在他拿起钥匙准备去她家时,从楼上花园里细细碎碎传来声响。
他走过去,便看到他家闹钟乖乖的躺在水盆里,周围还有一圈小鸭子,正舒舒服服地享受祁烟给它搓澡。
水浴、阳光、还有人服侍,妥妥的贵族待遇。
闹钟耳朵动了动,微微眯眯眼,然后果断扑进打算给它冲水的祁烟怀里,小脑袋蹭啊蹭,还看看扒着门框看它的放。
闹钟:抱歉,你来晚了,回头后直走50米右转慢走不送。
放:woc,我警告你,从我的烟烟身上下去。
闹钟:呸,想得美。
放:……
祁烟摸摸它的头,把它放在水盆里,起身说道:“我去拿毛巾和吹风机,乖乖在这等姐姐。”说完,一转身,便看到靠在墙上双手插兜的放,她有些惊奇:“这么早就回来了?”
放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奶凶奶凶地质问她:“你今天一天都不给我打电话。”
“我……忘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确实是她和闹钟玩忘了,“要不,我现在给你打一个?”她摸了摸兜,并没有摸到手机。
“好像丢到哪去了,算了,我先去给闹钟拿毛巾。”
祁烟走出花园,放站在原地瞟了瞟坐在水盆里翻他白眼的猫,指指它:“肯定是你干的。”然后也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因为祁烟睡觉的时候喜欢调震动,所以手机不见了不好找。放自告奋勇帮她找,不是放想让她给闹钟洗澡,主要原因在于闹钟不让别人给它洗,以至于它来到他家两年没洗过澡。
“姐姐,你看这个好看吗?”软软糯糯的声音传来,泠取的内心是崩溃的。偏偏这还是她刚接的委托案,甩也甩不掉,她爸爸让她跟着这个姐姐,她就真的一直跟在泠取后面。
泠取看到她两只胖胖的手举着,默默在心里叹一口气,还是伸手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坐着:“好看。”
“泠取,这温度可以喝了。”往摇摇奶瓶,然后递给她。
“谢了。”泠取接过奶瓶,塞到她手里,“茵茵,喝吧,不是饿了吗。”
茵茵眨了眨大大的眼睛,两只肉肉的手拿过就往嘴里放,大口大口吮吸着。那样子,把往都看饿了。
他蹲下,一只手搭在泠取椅背上,另一只手捏了捏这小孩光滑的脸蛋。他捏到正起劲时,手腕突然被握住,一道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响起:“你又想把她弄哭?”
“老闫,她脸真的软,跟棉花糖一样。”往站起来,喜滋滋地对他说道,“趁她现在没空哭,你也捏捏。”
卫门闫看向正在大口喝奶的的陈茵茵,想起上午被她支配的恐惧,顿觉头皮发麻。二话不说拽着往就走,走得远远的。
泠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自言自语道:“小孩儿杀伤力这么大。”可不是嘛,先是哭的吓跑了放,然后因为哭的一直打嗝,打嗝期间还不老实,非要看他们几个表演,硬生生把这群大老爷们儿整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