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游乐园玩什么?”祁烟笑吟吟地看向正在开车的某人,“有少女心的放哥哥?”
放略微思考:“恩,旋转木马?你在后面追我的那种。”
祁烟:“……”那你可想多了。
……
与此同时,潜伏在W系的炭几和暴还在默默盯着其他的成员们,倒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暴有些沮丧,坐到椅子上,看炭几还专心致志地研究着那群人的动作和心理。
“你先看看祁联办公室的监控昨天晚上安的能不能看清。”炭几回头对她说道。
她手划了划电脑,然后摁下了几个键,仔细看着。
“暂时没有人进去。不过,走廊好像有人。”
炭几听到,一下子扑过来:“哪呢哪呢?我看看体型有没有对得上的。”
暴把电脑对着他那边,他看着看着就觉得不太对劲,怎么全是黑的?便在屏幕上滑了几次,还是没反应。于是问她:“咋黑了呢?”
她看了看,忍不住对他说:“你傻啦?锁屏了,瞳孔解锁的。”
炭几嘿嘿一笑,带着歉意的说道:“我不太懂啦。”
就这样,两人在那里观察了一下午,也没发现什么异常。中途祁烟还给炭几打了个电话,说有东西会运到大楼,比较大,来的时候多找几个人帮忙抬一下。
炭几叫了几个人到楼下,发现那东西真不是一般的重。几人气喘吁吁地弄到大厅,拿剪刀划开,是一个有着中国传统风格的钟。他们按照祁烟说的位置放,让整个大楼都能听到钟声,成员们每天都可以看见。
“怎么样?”
暴摇摇头,“还是没有,现在人走的差不多了,可能今天没有行动。”
炭几笑笑,安慰她说:“今天不行就算了,明天等他们回来就不用担心了。”他低头看看手表,快七点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
“喂,今天我累了,那件事找时间再办吧,就这样。”沿伤打完电话,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边走边思考。
突然一只手拍上了他的右肩,他往左看去,一个小小的身影走到他的左边,冲他挤了挤眼。
“我说你天天这样不累吗?为了和我走,你还得多走半小时的路。”沿伤有些无奈地问她。
依骸目视前方,没有理会他这句话,而是说:“不觉得我们这样很浪漫吗?”
“抱歉,并不觉得。”沿伤和她渐渐的保持距离。
她似有若无地点点头,也不作答:“每天这样走,总有一天你会接受我。”咧嘴笑笑,标注的八颗牙齿露出,“喜欢你是我的事,你不喜欢我是你的事。”
“我今天要赶紧回去,明天再一起走吧。拜拜。”她冲他挥挥手,快步走向前方,在路边拦了出租车,上车走了。
沿伤停住脚步,想起她刚刚说的话:“喜欢我是你的事,喜不喜欢你是我的事?”他昂头,看着夕阳渐渐落下,有些嘲讽道,“别开玩笑了,我不会喜欢你,永远都不会。”
像我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在你身边,你要是知道我做的事情以后,怕是不会再靠近我了。
“唉?前面的沿伤和依骸什么情况?沿伤肯定又对人家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后面走着的暴扭头对帮她拿着包的炭几说,“这个男人真是不懂得珍惜啊,啧。”
炭几跟在她后面,两手交叉放在后脑勺的位置,听到她的话,并不肯定:“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给别人机会也许是好事。”
“哈?”她皱着眉头道,“怎么?你被拒绝过?”
炭几对上她的眼神,说:“我拒绝过别人。那时候我还是个和尚,无欲无求。”
暴翻翻白眼,懒得理他。
……
回到家,沿伤换下衣服,便收到一条短信:你不怕我把你姐姐的事情说出去?你不会再有下次机会。
他目光沉了沉,想了好久才回复:我明白,但你也要知道,你不可能永远拿我姐姐控制我。
另一边的毕华看到这条短信,开始放肆的大笑,挑起身边女孩的下巴说:“你可要好好劝劝你弟弟,他要是不听话,我可不会看在你的面子上就放过他的。”
女孩点点头:“当然。”
沿伤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他一会儿想到他的姐姐和毕华的关系,一会儿又想到身边的朋友,最后又想起来那个钟的含义。
神秘又令人安心的存在,像极了W系对于他们而言就像家一般。
他捏紧了拳头,一拳打在墙上,心想:不,我绝不能背叛我的朋友,绝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