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文柏闭上双眼,深深地吸了口气。柳云的眉头出现了淡蓝色的光影,柳云开始运功了。邵文柏的眉头微微邹了邹,是有感应了。
子蛊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丞相府里的母蛊也似乎异常起来,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胡长庚了一眼母蛊,默不作声,只是目不转睛。
邵文柏额头出现了细细的汗珠,柳云额间淡蓝色的光影也愈来愈浓了。邵文柏左边和右边的太阳穴都突了起来,分别有一只蚕似的虫子爬了出来。
“果然是金蚕蛊,可是怎么会有两条呢?”柳云自言自语道,然后拿起一片迷离草的叶子,包裹住两只金蚕蛊。
邵文柏摇了摇头,睁开双眼,看到柳云看着自己,就摸着头对柳云道:“大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啊?为什么我想不起来了。”
柳云一拳挥到邵文柏的肩头,笑着道:“这傻小子,被人喂了蛊虫,都不知道。”
“文柏被人下蛊了?不可能,文柏知道丞相和苗疆有些牵扯,所以在丞相府一直都是处处小心,是不会被人下蛊的。”邵云飞疑惑道。
“大哥也觉得奇怪,以文柏的小心谨慎,不应该啊。文柏还记得最后一次在丞相府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吗?”柳云坐到邵云飞旁边的椅子上。
“文柏实在想不起来,因为事前有过提防,所以文柏在那里连水都没喝。”
“看来这件事还是有蹊跷,既然文柏想不起来,再说也无意。文柏刚刚提及,说知道那胡长庚和苗疆有牵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要从去年年初说起,老丞相病重,然后突然有个人出来说自己是老丞相的儿子。王顾念老丞相劳苦功高,又老来的子,对他是宠爱有加。”
“他就是后来的丞相——胡长庚?”
“是的。其实当年,文柏也不疑有他。奇怪的却是,老丞相老来得子,病情应该有所好转才是,可是却突然暴毙。而且王也性情大变,还赐死了王后,专宠胡长庚的一个什么所谓的干姐姐。”
“是颇为可疑,那文柏有什么确凿的证据没有?”
“文柏思索,就是因为文柏发现了他的秘密,所以才加害于文柏的。”
“小子,多日不见,还是老样子。说重点,到底你发现了什么?”
“文柏发现他在修葺城墙时,用糟糠代替糯米做粘合剂。这样一旦打仗,城墙必定抵挡不住敌军的强攻,我军一定会溃不成军的。所以文柏就暗中派邵家的旧将监视,终于让文柏拿到他们交易的账簿。”
“文柏为什么不直接上报朝廷,铲除这个恶贼?”柳云义愤填膺道。
“可惜,文柏手中只有他们交易的账簿,只怕证据不足。文柏一直都有暗中派人监视,想拿到胡长庚和苗疆勾结的书信,可是一直没有收获。”邵文柏边说边邹着眉头。
“可能就是因为文柏派人监视,让他们有所察觉,有所提防。也就知道文柏掌握了他们的罪证,所以他们才想要控制文柏。好了,文柏,你蛊毒初愈,先好好休息。至于两只蛊虫,大哥还要给他们找一个好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