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莫子桓一方为了减小损失,便不断地设置埋伏,不停地诱敌深入,以至于袁术负责探路的先锋大军还未抵达宛城便损耗殆尽。
袁术虽然恼怒先锋军失利,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惩罚他的时候,于是一面作势要斩了先锋官,一面又示意部将为他求饶,于是做足了姿态的袁术便干脆让那先锋官去负责看管粮草了。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人啊,一旦倒霉,那么是什么事情都能遇上。
这位程将军还未上任,前线便传来了粮草已经被烧毁的消息,这下好了他也不用上前线了,可以直接回到后方去负责督运了。
“沐将军!为什么我们前来干负责烧毁他们的粮草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而你二将军他们却能够上阵杀敌?”
“任校尉!我军可不是以人头来记功劳的,虽然此次我们攻打袁军粮仓死伤惨重,但是却能够起到扭转战局的功效。
你看那袁军必定会加急从后方调粮,我们在从旁干扰,让袁军不能及时得到补给,不用正面交锋便能让袁军疲惫不堪,即使后面加强运粮力量,但也相当于变相的削弱了他们进攻的力量。
袁军长时间外地作战,补给线又得不到保障,便能动摇他们的军心,何况兖州牧曹操与我军乃是攻守同盟,见到如此状况必定会陈兵北境以威胁袁术。”
“春龙受教了!我们这些兄弟的尸首?”
“如今非同往日,就地掩埋做好标记,待战事平定后,再来带兄弟们回家!”
“看那南山火光冲天,想来我师兄他们已经得手了,章莱到发挥你作用的时候,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尽快将袁军粮草被毁一事传出去,最好还能让袁军士兵知道。”
“主公放心!彦定不负厚望!”
“斐子由何在?上前听令!”
“末将在!”
“你且率三千轻骑,绕到敌方身后潜伏下来,三日后见到新城火起,狼烟四布,则率军袭击袁术大营!
三日后如无烟火之气,你可便宜行事!”
“末将领命!”
“刘三刀何在?上前听令!”
“子桓!三刀昨日才归至南阳,我便自作主张让他去鲁阳歇息两日了!”
“嗯?我就是昨日见了刘三刀,才下定决心做此事,离了他便事倍功半了,你倒是不声不响间给我出了个难题。
对了!徐元直现在身居何职啊?”
“回主公!那徐元直非池水之鱼,应有治一州之才情,但我观其年幼无甚经验,便任命其为新野令,锻炼处事能力去了!”
“哦!竟有此事?艾大哥呢?”
“子桓唤我何事?”
“那徐庶可继承了徐大哥衣钵?你可知其有几分徐大哥的能耐?”
“虽然元直早年间师从水镜先生学习文韬武略,但是归家后亦有徐大哥督促搬运气血,熬练力气。
这十余年下来,虽未曾见其使用兵刃,但我也和其比拼过拳脚功夫,有徐大哥七分功力了!”
“十年磨一剑啊!端是不凡,此次必定要让他拔剑出招了。火速召徐元直前来,派其率八千甲兵前往挑衅袁术中军,只需故技重施,不断分化袁军,必要时可弃城以骄其兵!”
“大哥!你就带着剩余的一万士卒,化整为零去开始你的布置吧!切记三日后,你伺机火烧袁军,咱们来个瓮中捉鳖!”
“子桓!我有一事不明!”
“何事?”
“为何你听闻三刀去了鲁阳,便调徐庶前来。不仅如此,你还要将正面迎击袁术大军的重任交给他?这二人不论是文韬还是武略,甚至连行事风格都没有共通之处啊!”
“哈哈哈!此事易耳!因为他们跟我一样年轻啊!
俗话不是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吗?而且越是年轻的人,才越能让袁术傲慢,袁术这人天生如此,他是很难发现年轻人的才能的,更何况徐元直又是名不见传的。他看见我派遣元直前去,只会让他以为是我在侮辱他,所以元直挑衅必定成功!”
一切正如莫子桓所料,领了军令马不停蹄前往前线的徐庶在休整一番后,下令让众将士埋锅造饭,让全军尽可能的调整到最佳作战状态。
与此同时,还派人携带战鼓在袁军休息时,敲响战鼓。等袁军一片哗然,好不容易收拾整齐出来察探时,便又退去。如此反复几次,令得袁军最后只能和衣而卧。
又在袁军以为一切都只是骚扰时,安心入睡时又敲响鼓声,令他们整夜提心吊胆不得不增加巡逻的力量,好让大部分人能够得到休息。
徐庶一见扰敌之策颇有成效,但是却没能达到预期中能够劫营的效果,只能感叹袁军军中能人不少,好在敌人被整夜的鼓声骚扰都没能休息好。
“将军!这营不劫了么?”
“劫不了,不劫了!让士兵们好生歇息一夜,明日咱们去正面挑战。”
不得不说,看似简单的敲鼓扰敌的举措,也让原本不怎么服气的副将开始重视这位空降的原新野令了,在无形之中减少了徐庶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第二日,与神采奕奕的徐庶大军形成鲜明对比的袁术军很是无精打采,见了仿佛焕发神光的徐庶大军,本来因为受先锋大败影响而低迷的士气越发低迷了。他们还不知道自家粮草已经没了,不然有可能当场哗变。
“袁公路可在!
桓、灵之世,汉统凌替,阉宦作乱,苍天血泪,黄巾倒卷,致董卓、傕、汜,雄据京洛,劫夺圣驾,残害生民,国乱岁凶,苍生涂炭。国难如此,后将军党同伐异,实令四世三公之盛名不复。
我观将军历任河南尹、虎贲中郎将,世受汉恩,不思上报朝廷,匡汉扶正,横生狼子野心,攻伐汉室宗亲之属,意图谋朝篡位,名为汉臣,实则汉贼!”
“哇呀呀!如此小贼实在可恶!今日我不杀汝誓不为人!”
“主公休怒!我观此黄口小儿,徒逞口舌之力,不过乃我一合之敌,且看我去为主公擒来。”
“小子可留姓名?”
“南阳徐元直在此,尔是何方鼠辈,竟敢掠我威仪!还不速速下马就降?”
“哇啊啊!小贼!拿命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