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玲儿接下来的几天都做着同一个噩梦。
梦见夜里,安娜贝尔爬上她的枕边用冰冷的小手掐住她的喉咙,诺玲儿吓醒了,浑身冷汗,她开始感到彻底的害怕。
几天后,她打算和诺诺外出闲逛,却听到有人在自己的房间里走动,这不禁让诺玲儿更加心惊胆战了。
这个闯入者是谁?诺玲儿悄悄走到门口,猛地推开门,发现没有人在,房间是空的,一切安好,只看见之前商场看见娃娃静静的呆在角落里。
她慢慢走近安娜贝尔,突然感到胸口一阵剧痛,撕开衬衫,发现有一块爪印似的疤痕,撕裂了她的皮肉,她猜想这一定是安娜贝尔做的。
爪印似的伤疤愈合的很快,两天内几乎完全消失了,就像从来没出现在诺玲儿胸口上一般。
神父和英国贵妇很快赶到教堂,紧急将教堂的所有人召集在一起,神父得出了结论:
有一股恶灵之气附身到了娃娃上,而且,娃娃并不具备人的特点,只是一堆破布罢了,所以,恶灵的最终目的还是抢夺真正的肉身,它附体于安娜贝尔,接近人类,其实际目标是找到一位和自己匹配的年轻宿主。
神父在公寓里做了驱魔仪式,然后教徒们便将娃娃装进了袋子,带着袋子取车往回赶,他们没有选择高速公路,生怕恶灵附体于高速行驶的卡车,造成惨不忍睹的交通事故。
所以,他们选择了走小路,而怪事还是发生了,发动机不停地熄火,方向盘转向次次受到阻挠,刹车后来也失灵了,神父情急之下从袋子里取出娃娃,泼洒圣水,一切才又平静下来。
回到住处后神父将娃娃放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结果安娜贝尔轻轻飘了起来,前后发生了几次,最终变得安静了。
不过几个星期后,安娜贝尔又开始重演自己的老把戏,它又出现在了不同的房间里。
不久后,神父对着娃娃命令道:
“你只是一个娃娃,你不能伤害任何人!”
结果神父在回家的路上因为刹车失灵而遭遇了车祸,万幸活了下来。
最终,神父和贵妇将安娜贝尔锁在了一个柜子里,两人一直看护着娃娃直到今日。
囚禁起来的娃娃似乎不再移动了,但暗地里它好像依然和某些未知的力量存在着联系,它们好像在等待,等待着又一次的重见天日。
直到又过了一段时间,公寓楼的顾客多次发现在门口楼角口看见一个诡异的娃娃,不禁让他们心里发毛。
他们渐渐意识到好像并不是自己记错了,因为在这个时候,这个娃娃已经不满足于自己凹造型,她开始在公寓里面到处的移动。
有时候他们把娃娃放在床头,回家之后发现娃娃跑到了地上,或者跑到了椅子上坐着,或者跑到了别的屋去。
住在公寓里的小梵,他可能是唯一一个清醒的,他一直觉得这个娃娃的到处移动是他们记错了,而是这个娃娃本身有问题,是一个鬼娃娃。
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自己的好友——星诺,但是他不大相信,作为当代大学生,星诺觉得,一定是有什么原理,能够解释这些奇怪的现象,但他没想到这个娃娃,变得越来越诡异。
她到处移动,这已经是家常便饭,更诡异的是在诺玲儿的房间里面,开始出现很多写着奇怪文字的羊皮纸条。
纸条上写的这个内容很奇怪,有时写着:杀死所有人,甚至还写着“宿主,附体”。
诺玲儿跟这个娃娃并没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唯独会出现她的名字?
起初,诺玲儿认为是有人在搞恶作剧,但其他人都否认了,他们说自己并没有做过,她的房间也不可能有别人进来,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直到有一天晚上,诺玲儿回到家里,发现娃娃又从床头跑到床尾去了,而且她走近时发现这娃娃的手里面出现了红色的印记,像是娃娃自己流着血了一样。
看到这个情景,诺玲儿想到了那个梦境,她被吓了一大跳,随后找来住在同一层楼的神父,神父帮她查看查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神父四处调查,最终说了一个答案——安娜贝尔已经彻底摆脱了他的再次封印。
他说在黑暗的中世纪以前,这座公寓还没有建成的时候,有一个叫做安娜·贝尔的小女孩,曾经在这被活活被杀死梦中,之后她的灵魂就留在了这里。
直到多天后,神父把娃娃带到公寓来,打算在这个鬼娃娃的诞生之地用月光撒满安娜贝尔的身体,用十宗罪的梵文口诀消灭她。
有一天晚上诺玲儿再次做了一个恶梦,她梦见自己半夜突然惊醒,感到一阵焦虑和恐慌,她想坐起了但发现自己浑身不能动弹,她只能够尽力的往前看,突然她看到了床尾那个布娃娃,正慢慢地爬了上来,逐渐爬到诺玲儿的腿上,然后慢慢地爬到了她的胸口停了下来,之后诺玲儿眼睁睁地看着布娃娃举起双手,狠狠地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再之后诺玲儿就什么都记不得了,第二天早晨诺玲儿满头大汗的醒过来,回想昨天晚上做的梦,她感到非常混乱,总有一种亦真亦幻的感觉。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听到小梵房间里传来了一阵响声她推开门走了进去,房间里根本没有人,但是她注意到了,那个娃娃此时正站在床头。
她走过去准备把这个娃娃放回到原位,也就在这时,突然她感到胸前一阵刺痛,她下意识地解开睡衣的扣子,突然发现自己的胸口竟有7、8条短小的伤痕,这伤痕的样子就像是被小猫小狗抓破了一样。诺玲儿马上就回想起了昨晚的噩梦,这才意识到安娜·贝尔开始对自己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