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这几年的生意做的确实好,这和本地的环境分不开关系,山上长得茶叶风味独特,王家主从白手起家经商,到现在的腰缠万贯,王家主吃过很多的苦头,也值得这一切的来之不易,一个人越害怕失去就会去过分守护什么,总给自己创造一些假想的敌人和无限的贪婪。显然王家主就成了贪婪的奴隶,早在一年之前,小小的村子里就有陌生人的出现,这么小村子,住着哪些人,大家都很清楚,而且村子里常常出现牲畜丢失的事件,大家开始都没有放在心上,后来就在没有出现过丢失的情况和陌生人的出现,大家就放弃了报官继续追查下去的想法。
其实王家主早就知道了那个人是谁,并且早就和大光头串通好了,等他们慢慢发展壮大就真的占领这个村子,这个村子是重要的交通要道,打通北部和南部的重要枢纽。王家主的野心远远不止这些,他妄想把自家的茶叶生意打通道全国,全国都喝茶,要是还能让皇帝都喝上这一种茶叶,那自家王家算是飞黄腾达了,所以王家主才能这么坚定决心的和这一伙妄想称王的家伙在一起,他们都各自打着各自的算盘。
家丁领着三个人来到大堂,王家主早就准备好了茶叶等着他们,三个人也就坐下了。大光头坐下以后,将茶水一饮而尽,反观那个弱不禁风的男人和那个红衣服的女人,都在细细品尝茶叶的味道。大光头咧嘴一笑,“你们就是麻烦,茶和水不都一样吗?还是酒好喝,老王,给我拿点酒来尝尝,这茶一点味道都没有。”王家主没有说话只是呵呵的笑,并让家丁去给他拿酒。弱不禁风的男人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王家主,“王家主,都准备好了吧,我们可等不及了。”王家主浅浅的泯了一口茶水,“跟官府那边已经说好了,只是这今天下雨,怕有点不太方便。”大光头喝了两口酒,“诶,下雨怎么了,这个事情不能再拖了,越快越好。”红衣服的女人全程没有说话,只是听着他们的计划安排。
“好了好了,就这样,官府门前,今天一定要进行了,你去把村长那个老头找来,把全村的人聚集起来。”说完,大光头就先迈出了门,自顾自的走了,瘦弱的男人也只能匆匆和王家主告别,和女人一起走了,他们走后,又是那几个大汉把显英的双手双脚都用绳子捆了起来一并带走了。等他们走了之后,王家主阴沉着脸,“李光海,当年你这么不仁义,今天也别怪我了,我们注定今日命数不同了。”他在大厅里面转了几圈,“管家,你去找村长,让他把村子里的全部人召集起来,到官府那片地去,要快。”
就这样,在村子的召唤下,人们一个接着一个来到了广场,广场中间拜了一个台子,上面判官和王家主,大光头坐在上面,显英被绑在了柱子上,嘴巴被毛巾堵着想喊不能喊,想说不能说。李家除了家丁以外的人全部烤着锁链,跪在地上,样子极其狼狈,早就没有了昔日第一家族的样子,村民们都低着脑袋,显然还没有从昨晚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村长就这么背着这人群,他看着显英,看着眼前跪着的李家人,愧疚感和无力感渐渐爬上了他的内心。
等人来齐了,分管这个村子的小判官站起来示意大家安静,“请大家安静,今天叫大家来是本官有一个非常好的消息向大家宣布,大家知道,几个月前,我们这里一直丢东西,是因为一个团伙盯上了我们村子,不过大家不要惊慌,经过王家主的努力,通过十几天的蹲守,终于把这个不正当的团队一网打尽了。”这位满脑肥肠的判官扭了扭身子,“由王家主提供的线索,我们找出了他们一直暗中勾结的对象,就是李府的李员外,李光海!”
大家被这个名字吓了一跳,这不可能!一个青年小声地说,这不可能,他摇着头又重复了一遍。听见了青年的质疑,村民们也都在下面议论纷纷。判官在台上有些不耐烦,“肃静肃静!”,人群的议论声渐渐减小,判官很满意的看着大家,“现在,本官来讲讲事情的具体经过!游显英,男,5岁,父母双亡,受匪徒诱惑,私底下给李光海送信,让李光海与匪徒团伙保持联系,证据确凿。”,判官用舌头舔了舔手,翻了一页,清了清喉咙,“李光海,男,67岁,与匪徒勾结欲与之逆反罪大恶极,十恶不赦!现又本官决定,判决李光海死刑,李府上下贬为平民,后代子女不得为官,至于在朝廷任职的几个男丁,本官也会上述一封向皇上陈诉。至于游显英,本官念他无父无母让他在这里吃百家饭,现在居然与匪徒勾结,犯下如此大错,打他50大板并且逐出村子,自生自灭。你们几个,开始执行吧!”
几个衙役上去把李员外拉出来,强迫着他跪下,但是李光海60多岁的人了,身子骨还是很硬朗,几个人一起按着肩膀才强迫他跪下来,刽子手也在傍边做好了准备,又有几个人来把显英绑在了凳子上,两个人准备轮流着打显英的屁股,显英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受得起这种罪,恐惧第一次出现在了显英的心中,显英害怕极了,果然,第一次抡在显英屁股上的时候,显英的心像要跳出来了一样,疼痛感一下就充满了全身,屁股上的毛细血管破裂,沾染在大板子上,第二下更是要了显英的命,他痛苦的扭曲着身子,但被绑住的他无法动弹。
“住手!你这狗官!这么小的娃娃你也下得去手,强行颠倒黑白,如今这世道如此不太平就是你等这样的狗官当道!”李光海这铿锵有力的声音,坚定无比的气质让几个衙役颤抖,他们本来就是最卑微最受气的人。那个判官看着李光海,“你现在是囚徒,不再是员外了,本官不需要你指指点点的,你还侮辱本官,刽子手,你可以开始了,我今天倒是看看你到底多有力气,死了还喊得出来吗!”
刽子手向刀上喷了一口酒,以前也砍过几个人,但是今天的手格外的抖,干这一行的只能一刀见人头,不能补刀,他深吸了一口气,准备下手。刀上寒光闪闪,眼见就砍到了李员外的脖子,几颗石头打中了刽子手的刀柄,到顺势飞向了判官的桌子,吓得判官跌坐到了地上,慌慌忙忙站起来,扶了一下帽子,“谁!谁还敢在这里破坏法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