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心里为什么会那么的不爽,甚至在听到凡心要把儿子交给她那个该死的老板时,心里有种想要把那蒋翼卡给杀了的冲动。
“SHIT。”烈沅眩低声咒骂了句,就动手把身上衣服撕下,把水量调大最大,孤立在水柱下,任如那冰冷的水冲击这他俊脸。
半个钟后,凡心在床上等得都快要睡觉时,那紧闭的浴室门这才打开!
全身湿答答的烈沅眩,下身只围了条浴巾!从浴室出来就没有看过床上人一眼。
在他一踏出浴室,床上的凡心就不耐烦怒道:“烈沅眩,你给我解释清楚!我不管你在打什么注意,但唯有宝宝的事我一定要知道,不然我一定会让你付出同样的代价。”
“你以为你有那个能力?”想要他付出同样的代价,她也未免太看得起她自己了!不过,当他对上她那双明摄出利锋光芒的大眼时,心底竟然闪过一悸动。
见烈沅眩那不可一世的语气回道,凡心心火狂飙,可脑袋一转,反倒不怒了,没有急着回答,反倒当着他的面,伸了伸躺得酸痛的腰,随后又喝了口刚刚女佣送来的参汤漱口,最后才回道:“我凡心虽然没有那个能力,但不代表别人没有!”
是啊,只要他敢把主意打到她儿子身上,她就把全部事实都告诉他家老头,看他还敢不敢造反。
“蒋翼卡?”走向换衣间的烈沅眩,脚步一顿,脑后里很自然的想起那个男人,不然就是她还有其他男人?心里又泛起那种不爽的感觉。
老板?关老板什么事啊?不过,凡心自然不用笨到拆自己的台,耸了耸肩,当着他鄙视了眼他。
“这个我没有必要回答你!我们一开始的关系本来就是契约协定,只要你不犯我,我同样会与你礼相待。”
换言之,如果你敢把我当猴耍,我定将如数奉还!她凡心虽然老是把那多付了二份伙食费的事放在嘴边提醒,可哪有母亲会不爱自己孩子的!特别是凡心,那个表里不一的小女人。
“你只要按着合约做就行了,别的不该问的事,你最好别给我惹事,不然你就直接准备好违约金。”阴冷的声音说完,烈沅眩黯然下鹰眸。
走到隔离换衣间,他直接不避嫌的扯下唯一的遮体布,光明正大的在凡心面前换上宽松的休闲服!完全没有考虑到有别人在场,而他到也真的很不在意当人体模特给她看。
换好后,烈沅眩面无表情的到卧室外吧台倒了杯红酒,然后若无旁人的坐到沙发上!跷起了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的痞子样。
一直坐在床上看了一场火辣人体穿衣秀的凡心,竟然脸不红气不喘,唯有那在被子外的手早已经把被子给扭成了菜干。
两人沉默了半响。
“你要赔偿违约金还是继续?”细细品尝了口红酒,烈沅眩才不甚在意的懒散问道。那慵懒的模样,在配上他身上那不自而散发出的邪魅,竟然让人有一种移不开眼睛的魔力。
凡心压下火苗的狂烧,面无表情的对视着他,“这还有得选择的余地吗?”
如果她赔得起违约金,她就不用在这里受他这种二世子的鸟气了,直接用钱砸死他,再用钱塞满他那张臭嘴。
看到他那种恶心的表情,心里的三字经刷刷飘过,把他从头到脚的反复倒念了不下十遍,可还是不解气,最后直接下定决心,晚点,剪个纸人,到角落里拿钉子钉死他这个小人。
他那若有若无的邪笑,让人讨厌至极。凡心死命的忍忍忍……
如果不是为了要赢在气势上,她老早在他变态的暴露时,就发奋图强的冲过去把他给阉了!哪还有他现在的发****啊。
“闷死我了……”第一百零七遍的呻叫声在大厅中响起。
一大早的,气派的大厅中,对于那声响,女佣们早眼不见耳不闻的,忙碌的擦着抹那的,一个个忙东忙西的!唯有那靠落地窗,沙发上的凡心,左翻右翻的上下打滚叫呻着!
一个多星期了,这屋子的主人竟然一个个的消失无影,任她怎么问都没有人回答她,就连宝宝跟烈沅眩也同样消失,整间房子,除了佣人还是佣人,让她闷得都快要发霉了。
脚上的伤也好得七七八八!凡心实在闷不住的想要出去溜达溜达的,可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外竟然有保安,只要她踏出这间房子,那些人就像跟屁虫一样一直的跟着,凡心第一次知道什么是寸步难行。
就在凡心无聊的大叫时,一女佣走到她身边,毕恭毕敬的对凡心说了句话,就把手中的电话递给她。
电话不是跟外面接不通吗?如果打得通,她老早就不用呆在这里发霉了!道谢后,接过电话。
那女佣呆愣了下,霎时有点受宠若惊。凡心自然没有感觉主人跟下人道谢有什么不对劲。“喂……喂……烈沅眩吗?给我说话,你说你最近都死到哪里去了?快给我撤走门口那该死的……”
凡心以为这电话一定会是烈沅眩打的,喂了半天也没回声,顿时把积累了一个星期的怒气咆哮。这个房子里的电话,全部通不了外面,这个用脚指头也知道是谁搞的鬼。
可下一秒,凡心就的叫嚣就打住在了嘴巴里!电话里传来的是一道软软甜甜的女声,细听还带着微许的笑意。
女人的声音?
扫了眼大厅,见那女佣忙完都下去了,凡心这才假装轻咳了声,“这位小姐,不好意思哦,刚刚实在是失礼,请问你找谁?”做人还是低调点好,刚刚那丑事就当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