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不走?”锦堂已经有些烦了,许星歌也就只能打着哈哈地出了门。
他刚想跟锦堂道声晚安,“嘭——”的一声,门就被关上了。
许星歌摸摸鼻子,猫着身子,脸贴着木门,“小善人下次关门少用点力气。”趁锦堂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又把声音放轻,“晚安,我的小善人。”
接着就心情颇好地吹着小曲儿走了,没看见锦堂一下子变的酡红的脸。
等到许星歌回到木屋子,他先喂蛋壳喝了奶,然后再煎药。等到一切都安排好后,他抱着蛋壳,全然不顾它的挣扎,脸还往它身上蹭了蹭。
“蛋壳,你要记住。对待锦堂一定要死皮赖脸。但是这死皮赖脸也要有度,不能太过。”蛋壳扭动着身子,想从许星歌的魔爪下逃脱。
“但是再怎么讲,锦堂也还是个小姑娘,所以也肯定喜欢一些新奇小玩意。所以对于那个礼物,她一定是装出来不在意的,心里面一定特别期待。”蛋壳还在努力地挣扎着。
“你是不是也感觉锦堂特别可爱?”
“嗷呦!”蛋壳龇出牙齿,努力表现出很凶的样子。
“我就知道你也这样感觉!”许星歌又用手揉了揉蛋壳的头,”那个汪玉潋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小心点。”蛋壳已经无力地瘫倒在许星歌手里。
“你不知道他是谁?整个客舍里长得最丑的那个就是他!”见蛋壳没有反应,许星歌有些遗憾,“算了,你又听不懂。”
他把蛋壳放在地下,就自言自语几句,上床睡觉了。
……
汪玉潋立在木屋外面,脸色有些哭笑不得。
木屋隔音不太好,他自是听到了许星歌刚刚说的所有的话,包括说他长得很丑的那句。
“许长甘的弟弟挺有意思。”汪玉潋看着远处的黄沙,呢喃着讲出这句话,“不过要抓紧干正事了。”他眼神眷恋地看着手上的玉板指,脚步有些踉跄地走了。
……
次日,许星歌醒的时候也没有发烧,但身上还有汗。事实证明,锦堂给的药草还是很有用的。
他去问锦堂要了点吃食和一块药皂后,就在一个小木盆里开始洗自己昨天换下的衣服。
期间汪玉潋过来了,现在两个人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许公子对锦小施主的生活了解多少?”
“还好。”见关乎到锦堂,许星歌不由得警惕起来。
“那对于锦小施主的童年呢?”
“不是很多。”
许星歌洗完衣服,把它晾在屋子里后,就开始逗蛋壳。
“那还请许公子日后多问问这些。。”
“你想知道可以自己去问。”许星歌揉了揉蛋壳的肚子,抬起头,一脸诚恳,“不过她应该不会告诉你。”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问你的。许公子和锦小施主关系这么好,她应该会告诉你的。况且,许公子你不是也想知道吗?”汪玉潋笑着回答,脸上没有丝毫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