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晴笙梳洗完之后,管家告诉她,父亲找她。
书房。
“父亲,您找我有什么事?”柳晴笙乖巧的说道。
柳林海抚摸柳晴笙的秀发:“听闻你昨晚和欧阳家的继承人相见甚欢?可对他有何作想?”
柳晴笙心底闪过一丝慌乱,可又不知道父亲是什么意思:“我一切听父亲意见。”
“笙儿啊,父亲有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欧阳琛执意要你做他的未婚妻。若是如此,你或许可以作为媒介,帮助柳家和欧阳家的基业,解除敌我关系成为亲家。”
“一切,听从父亲安排。”柳晴笙低着头,去哪,都总比待在这个家强!可柳晴笙怎么也想不到,更大的阴谋还在后面。
柳耐鹤听到下人口中,柳晴笙成为欧阳琛的未婚妻,嘴角一勾,径直走上了楼,去了柳晴笙房间。
柳晴笙正在换衣服,却不想柳耐鹤直接推门而入,惊慌失措的叫喊声刺了柳耐鹤的耳。柳晴笙慌忙蹲下,“你可不可以,先出去。”那是卑微的乞求!
柳耐鹤不听,直接把柳晴笙拎起来,抵在墙上:“柳晴笙,你真是好手段,连欧阳琛都能勾搭。”
“是父亲的安排。”
柳耐鹤不耐烦,大手直接贴在柳晴笙的臀部,“要是你被奸污,我再把你送到欧阳琛床上,会怎样?”
欧阳琛的心狠手辣可是一点都不输柳耐鹤,可欧阳琛偏偏是个斯文败类,而柳耐鹤永远都是个急性子。
“不要!”几乎是崩溃的惊呼,柳晴笙拼命抵抗,可柳耐鹤的手纹丝不动。他不是,厌恶自己吗,不是不屑从不碰自己吗,永远看她的眼色都是看肮脏不堪的破娃娃一样。
柳晴笙带着哭腔,摇头:“柳耐鹤,不要!”
柳耐鹤松手:“你该不会误以为我对你怎么样?你这么恶心?我碰你都觉得作呕!”柳耐鹤拿出手帕把刚刚碰过柳晴笙的左手反复擦拭。这一切都被柳晴笙看在眼里,她真的这么不堪吗。明明小时候还不是这样的啊…
“今晚你就成为真正的女人。”柳耐鹤看也没看直接说完,关门就走。柳晴笙双眼无神的跪坐在地上,也不管此刻身上衣不蔽体,她要逃!她不能坐以待毙!
趁着天色未暗,柳晴笙想,她从小被柳耐鹤折磨,什么肮脏恶臭的地方都待过,可她还不允许被人糟蹋,柳晴笙想也不想的从三楼的窗户上顺着后院的大树枝,她在心里堵了一把,随后,闭眼睛一跳。嘶,柳晴笙抓着大树干,下面是蔷薇丛,如果跳下去…不管了,柳晴笙撒手掉进了蔷薇丛,那些荆棘刺的柳晴笙浑身是血,她管不了疼痛,她想站起来,可发现,腿!柳晴笙心里绝望又痛苦。但还是一瘸一拐翻出了后院,柳晴笙不知道该去哪儿,她要跑!必须!马上!
但是,柳家是住在山庄里的,也就是,都是树林!想要出去必须驾车导航!柳晴笙浑身疼的厉害,但她不敢停,柳耐鹤可能已经发现她跑了,她不想回去!
柳耐鹤果然在柳晴笙逃出柳家大院的半小时后发现了,柳耐鹤如同掌控一切,“柳晴笙,你能跑到哪儿去?”
天渐渐黑了,柳晴笙终于走到了公路上,她的眼睛越来越沉,以至于没有听到车的喇叭声。
欧阳琛开着宾利,嘭的一声,撞到什么了?欧阳琛下车,看见一个人,浑身是血。他一眼就认出来那是柳晴笙,他一个公主抱,把柳晴笙放进了车内,拨打电话:“柳伯父,我这边临时有事,改日再登门拜访。”
等柳晴笙醒过来的时候,她闻到了刺鼻的消毒水味,她没死,她在医院!她感觉头一阵剧痛。
“你醒了?”欧阳琛开口问道。
“水…唔…”柳晴笙含糊不清,她喉咙好干。
欧阳琛给她倒水,柳晴笙接过水咕噜咕噜喝起来,缓了好半天,说了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