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丢了,饭也没能吃好,小年和蓉蓉就近找了家客栈留宿休息,半路小年嘿嘿笑了起来,蓉蓉不解,为什么被人下毒了还能笑得出来,小年说,“我刚刚想起,刚才那顿饭,我们没有付钱就跑了”。
蓉蓉白了他一眼,进了隔壁的房间,小年来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思索,是谁一直要杀他,这个暗杀者似乎一直缠着他,藏在阴影之下,如蛆附骨,让人一直难以放松。
晚上,有人敲门,小年开门之后居然是白天见到的老板女儿,此刻她正穿着一袭白纱,薄薄的白纱笼着她的身体,吹弹可破的皮肤若隐若现,白天时见她一眼,当时觉得小姑娘长得还不错,现在看来,简直就是滴水的蜜桃,看着就甜美可口。
她端着酒壶和一盘酌酒小菜,娇滴滴对小年说,“介不介意我进去坐坐”。
要是以前有这种好事,小年是当然不会拒绝,可惜现在风头紧,还不知道那里会有杀手来杀他,而且小年也怀疑,毕竟这种好事怎么会轮到他,小年只好多看几眼,直了直腰板,“不好意思姑娘,这么晚了男女共处一室不合适,恕在下不能奉陪”。
姑娘见小年如此不着情调,愤愤离去,第二天小年和蓉蓉离店,走之前也没有见到那个姑娘。
过了几天,小年再也没碰到下毒的事情,好像就这么过去了,小年也和蓉蓉学了很多医术上的东西,时常请教一下人的穴位啊,药理啊,怎么看有没有毒啊之类的,路上小年还展示了自己的箭术,在野外时打野宿营生火做饭样样精通,让蓉蓉小美女刮目相看了一番,好歹不是一个只知道坑钱的了。
偶尔在路上遇到几波小贼,也都是小打小闹,一般是山贼大刀还没掏出来,一个个就跟喝醉了一样倒下来,然后反过来被小年他们反掏了一波,身上只要是值钱的东西,都给扒了,很快雌雄双煞的名头就在各个山头传开了,说是一对男女,专门找他们这种贼户,然后迷倒扒光,很是凶残,常有人一觉醒来衣服都没了。
这天他们进了一座县城,县城里有些难民,听说北边蛮族动荡,似乎有要开战的迹象,已经有些人往南逃了,刚一进城门,就遇到了一个奴隶贩子,在鞭打一个黑炭似的女孩,一边打还一边骂,这让小年怎么看的下去,再说蓉蓉在旁边早就满眼的疼惜了,小年赶紧拦住那只肥猪,“等下别打了,你干嘛!”。
“这个奴隶不听话,我管教管教,怎么大人,您要买吗?”,那胖子人贩一副奸商嘴脸,搓着手看着小年。
在地上的黑炭姑娘身上的鞭痕冒着血,楚楚可怜的看着小年,旁边还有蓉蓉眼巴巴的看着小年,“买,我买,多少钱”。
付出一大笔横财给那个奸商后,小年一脸肉疼的嘀咕那个坑人胖子,打定主意小年会买趁机敲了小年一大笔钱,买了就买了吧,想着这路上还能替自己拿个行李,小年觉得这钱也算花的值,去到客栈里,蓉蓉还要带她去洗澡,不过洗完澡打扮一下吃饭的时候再见,那块满脸泥灰的瘦弱黑炭,转眼变成了一个小美女,虽然不及蓉蓉的花容月貌,但也是妥妥的美女一枚,听她说自己与亲人在逃难中不幸走失,流离失所,被奴隶商人抓到,才落得如此下场。
听到又是一个父母失散的悲惨人,蓉蓉的同情心爆发,结果就变成俩个女孩在路上叽叽喳喳的聊天,小年自己扛行李,这有马也是人家坐着,自己走着,心里的酸,头上的汗。
走过了好几天,小黑炭现在叫明珠,也跟着熟悉了,平时也会帮着拿行李,甚至还会端茶倒水洗衣做饭,只是让蓉蓉看到了都会让小年来,小年也没有在意,也没把玉兰当奴隶看,一直嘻嘻呵呵,和她吹牛皮忽悠人,当然更没有非分之想,平时恪守儒家真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小年和她熟悉了之后,也觉得明珠儿是个好女孩,知书达礼善解人意,而且温柔体贴漂亮大方,感觉上上下下没有一点缺点,要不是有蓉蓉这种女孩在旁,小年觉得她就是所有男性梦寐以求的女孩吧。
可惜......
在一个平常的傍晚,明珠做完饭,小年和月月吃完后倒地不起,明珠独自在两人身边吃完,站起来拢了拢衣服,身影逐渐模糊,慢慢融入了暗下来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