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巷子叮叮当当,隔壁的花儿飞舞芬芳,隔壁的红颜是知己,隔壁的少女是曾经我的“红豆”!
花儿总是无趣的,铃铛总是叮叮当当的,红颜知己总归是过客,少女终归是会成为他人的人妇,抬着轿子敲着锣,少女含羞的低下了头,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皆说这妮子真不是一般好看。
有的说是出嫁!
有的说是纳妾!
有的说出丧?
有的只言片语没有好心。
有的难听之言恶人心!
纷纷扰扰皆是话语,小女子心中已有郎君,郎君不俊不富不当官,郎君爱我有一日复一日,一日胜过前一日。
羞红的脸颊像熟透了的苹果,害羞的低下了头那是本能!
“那便是你想赎的人,你觉得我有可能放出去吗?”酥芳媚眼弯弯如皎月。
那是一双勾人心魄的眼睛,她不是黑白两色瞳孔,而是红色与绿色的双色瞳孔,像极了那在陈燃看到的奇闻书中所说的美人蛟。
碧眼为绿,红瞳为摄,美的动人心魄啊!
胡管事站在一旁面无表情,这对于他来说这女人比瞬间最毒的毒药还毒三分。
“我出的起钱!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给!”王小枝涨红着脸在一旁喊道。
自从自己来到这顶楼屋顶这女人就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根本正眼都不瞧自己,只与胡管事说话,似乎已经把自己晾在一边了。
酥芳含笑看着王小枝“小哥与那姑娘什么关系啊?为什么一定要赎她呀,如果你说说我有可能就答应你让你赎了。”
王小枝闻言激动的手都在颤抖“那是我媳妇,以后我就娶她!”
酥芳灿然一笑,如那带刺的玫瑰花一样,有刺有毒但好看。
“你这小屁孩真有意思,她是你媳妇?你这是什么胡言乱语?滚一边去,我不与你说!”说着大手一摆,一股劲风平地而起直击王小枝。
王小枝惊呼一声,只见那股红色的腥风如同张口了血盆大口的异兽,不像是要推开自己,而是仿佛要让自己去另外一个“地方”待着不动不言语!
就在那股腥风劲要击中王小枝一瞬的时候,胡管事出手了!
大手一挥衣袖料子一摆,便是腥风劲消失的无影无踪!
酥芳左腿搭在右腿之上,翘起腿时的成熟韵味的女人韵感而发。
见到哪胡管事手一挥便是袖中乾坤,酥芳端着茶水的手稍微顿了顿,然后便是眼中流露出惊讶莫名的神色,随即眼中那抹惊讶慢慢遁了去。
王小枝被胡管事救下之后心有余悸的对着胡管事道了声谢,胡管事对着王小枝点了点头。
然后胡管事把王小枝拉于身后,挡住了王小枝看着酥芳淡淡开口道“阁下何必为难我侄儿,您就直说多少钱能赎了那妮子,我家侄儿就看上了那妮子,您直管但说无妨,何必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欺负一位小辈!”
酥芳闻听淡淡一笑,不与那王小枝一般口气看着胡管事“还不知道道友尊姓大名?”
胡管事愣了愣,不明白这女人脑回路是怎么拐弯的,不是还在聊赎金的事吗,怎么反问起名字来了!
不过对方既然以道友相称,胡管事也不好摆架子“姓胡双字文解!”
“胡道友是吧,小女子前日单一姓固两字酥芳”
这话一出胡管事倒是愣住了,前日单一姓这个可是很有来头的。
这里的前日单一姓是指前几年我的名字可不姓固,也就是说她的名字在以前有可能是两个子姓,也有可能是三个字的姓,甚至还有一些自己不知道的姓,这姓可是大有来头一说的。
如果不好好琢磨琢磨这姓字一字好好打听打听,有可能一不注意就会踢到铁板哦。
看着胡管事一脸惊诧的模样,固酥芳淡然一笑,继续端起茶杯呡了一口“何必执着于我的姓与名,你是来赎人的,又不是来查我的底的,还有什么好想的?”
胡管事闻言不再沉思而是直视着固酥芳“那你说说吧,多少钱才可以放人?你说个数,我们可以凑!”
“凑?”固酥芳突然哈哈大笑,看着胡管事与王小枝像白痴一样。
“你看看我们的头牌需要多少钱,而你们又需要凑多少钱?你再看看我们头牌是怎么赚钱的!”说着一指那游街之行的红酥楼轿子游行队。
胡管事与王小枝闻言齐齐向那边看去。
只见那一边的游行队已经逐渐走到了东墙街尽头拐弯处,而东墙街隔壁拐弯处便是那出了名的富甲商贩之名流的荣吸街!
荣吸街的人啊真有钱,两边街道站满了人,像糖葫芦一样串连着一起,更像是一群群贪婪的狼望着放牧着的羊,待狼失去束缚便是狼的盛宴!
“第一位头牌是西墙街的顶尖儿琵琶手,叫水流儿,是出了名的嗓子细手芊芊如玉顺滑,有人最高叫价一万两……黄金!”
站在胡管事后面的王小枝闻言大吃一惊,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那白皙如玉的少女。
少女一头披散的黑发像柳树枝一样随着微风而摆,淡淡的胭脂为她披上了一层“膜”和一鼻子“味”。
香气扑鼻有点甜。
“那水流儿后面的姑娘是那北墙街的头牌,善古筝唱小曲如高山流水让人心潮澎湃,名叫顺止柔,曾有人叫价……一万两黄金!”
喇叭和铜铃敲锣打鼓沿街而行,荣吸街的富贵之人与商贩之人两眼放光的看着那群羞涩的少女,如情窦初开的怀春少女一样美丽动人。
“南墙街的头牌姑娘很美,但很冷,如冰山美人这一称呼便是她的特点,她会的可就多了,像什么吹拉弹唱样样精通,琴棋书画没有一样不会,能歌善舞便是她的特色,她名叫……魁……星!”
这名字一出现,胡管事大惊失色,脸色一阵变化,像是听到了什么捅破了天的事!
固酥芳虽然是一直看着那群载歌载舞的游行队,但她可是可以一心二用的人,一只眼睛如血一样红看着游行队,一只眼睛如毒蛇一样死死盯着胡管事。
在见到胡管事的脸色变化之后固酥芳微微点点头,像是确认了什么似的。
“而我们东墙街的头牌便是你们像赎的奴仙儿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能歌善舞一样行,曾有人出价……十万两金锭!”
王小枝如遭雷击呆立原地,满耳都是那十万两金锭!
一金锭十两黄金!
这便是百万之数,他王小枝怎么可能赎的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