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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兵虽然人数上有优势,但可惜大多武功不济,也就只有为首的那三个还算是有本事的。
这不过片刻功夫就又倒下了四人,反观那边九人一看就是江湖上的高手且配合默契,此时一人都未伤分毫。
两边人数上的差距正在逐渐,这对于官兵们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我暗暗摇了摇头,轻轻叹气。
那九人中有一彪形大汉,手里提着一对金瓜锤,武功甚高,那金瓜锤舞将起来上下翻飞如一面金墙,官兵在他面前毫无招架之力,东一锤打翻一个,西一锤砸躺一人,眼看就要带着其他人冲出重围。
就在这时,大汉拿锤的双手忽然一停,整个人一下子僵住了一般,而他面前那两把本来应该被他打飞的钢刀则是直直的捅进了他的肚子!
这变化来的太快,就连拿刀的两个官兵都傻眼了,原地呆呆的愣了两秒。
大汉一死,剩下八人顿时方寸大乱,又被砍伤两人。
就在他们迅速重新结阵准备再次厮杀时,又有两人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再次被斩杀。
不一会,就只剩下了三个人,其中就有那疤脸女子,被官兵们死死制住戴上了手铐脚镣,再也没有了反抗的余地。
官兵中为首的那个被称为“老大”的黄脸汉子长舒出一口气,以刀柱地撑住自己微微发软的身子,他看着地上死去的弟兄,又看了看还活着的人,刚才的十几个官兵现在已经只剩下七个人了。
“总算结束了……”
我从一棵大树后面探出脑袋,偷偷看了看他,随后整了整自己已经化为血衣的衣服,来到他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大礼。
“这位官爷,承蒙方才搭救之情,小人感激不尽。”
他看了看我,脸上露出疑惑和复杂的情绪。
“你不用在我面前装蒜,我方才根本没有救你,相反,你是自己自救。我想那女子以及这几个被我等斩杀的悍匪不可能是无缘无故身体僵住任我们砍杀,肯定和你有脱不开的关系吧。”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身为一个郎中为何会孤身一人到这种地方来?我看你就不像一个什么正经的郎中。”
官兵说着指了指我手中的招牌旗,又拍了拍我身后的竹藤药箱
“你看你这旗子,用的杆居然只有不到五尺长短,人谁家的郎中挂招牌的杆不比自己的身长长,既能让别人看到自己的招牌还可以杵着当借力的拐杖,哪像你这么举着自己招牌的。还有你这药箱,我怎么觉得更像是有了盖子的背篓,你是有多少药材要装居然背这么大个药箱……”
我只是笑了笑。
“在下只是受人之托,来寻一样东西,而这件东西就在这个女人身上。”
说着,我用手指了指那个跪倒在地的疤脸女子。
“不知这位官爷能不能行个方便,让我和她单独说几句话,立刻就好。”
那黄脸汉子脸色微微一变,正欲开口骂人的样子。
忽然,他看见了我从怀中摸出的东西,这次他的脸只能用大惊失色来形容了,连忙对着我行了个大礼。
不一会,我便单独已坐在了那女子面前,他带着他的弟兄们押着剩下两人到别处休息去了。
我微微一笑,看着那一脸不自在的疤脸女子“我有个故事,你愿意听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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