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东方,晨光初现,一精瘦少年从茫茫大山中间走出,少年名叫林铠,今年方才十三,乃是山下小村里人,他身形精瘦,身上却背着数十斤的柴火,他快步向家里走去,他之所以选择早晨出来背柴,就是惧怕村中地痞无赖的欺辱,想到这里,少年眼里透出一股狠辣,总有一天我要全部讨回来,林铠心中想道。快到家了,林铠听到从低矮的农舍中传出一阵咳嗽声,他急忙放下柴火向屋子里跑去,屋中躺着一垂垂老矣的中年人,他便是林铠的父亲林正。
林正从前跟随大夏藩王夏炎四处征战,但最后受重伤退伍,却也只是当了个小小的校尉,只能回到家中,但他却深知自己已经时日不多了,想到这里不禁又咳嗽了几声,林铠赶紧给父亲倒水,转身就要去找郎中,林父赶紧说到:“铠儿,回来,为父没事。”林铠跪在床边,不知如何是好,林父说:“铠儿,我的病,我比谁都清楚,我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你呀,想当年为父跟随夏炎将军征战天下,和兄弟们喝酒吃肉,何等快哉,可惜呀,往事不可追。”林铠正色道:“父亲,你放心,铠儿以后也想参军,大丈夫当提三尺剑,立不世之功,我要当这大夏王朝的第一个异姓王,醉卧沙场才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哈哈哈,好,我儿子有志气,大夏王朝第一异姓王侯,为父等着这一天。”
林父严肃说:“铠儿,既然你又这等雄心壮志,那为父就要开始训练你了,你能承受的住吗?”“放心吧父亲,我早已做好准备了,封侯拜相,哪个男儿不想。”林父又说道:“但是咱们家庭贫苦,你从小忍冻挨饿,身体不好,其他想要改善体质,就必须忍受痛苦,你能行吗?”林铠肯定的说道:“父亲,再大的痛苦我都能忍受。”看林铠十分坚持,林父从床下拿出一本旧书,上面只是大大的写着一个“体”字,林父说道:“铠儿,这本古书乃是你爷爷进山打猎所得,虽然为父愚钝,只习得了第一层,但是凭着它,却在尸山血海中保全了性命,为父今天把它传给你,你务必认真研读,总有一天,你能一飞冲天,你记住了吗?”林铠郑重的接过书,说道:“放心吧,父亲,我一定刻苦研读,习得武功,让欺辱我们的人付出代价。”说着便拿着书出门了。
林铠来到后山,这里只有他和父亲知道,林铠打开书,第一层乃是炼皮,将皮肤炼到刀枪不如,如同穿了一层厚厚的铠甲,在战场上是克敌制胜的法宝,但炼术之前必须要先开体,已药材,兽类精血滋养七七四十九天,方能修炼此术,林铠正看的入神,林父从身后走出来,说道:“铠儿,明日和爹一起进山采药,放心,爹一定让你修炼此术。”
林铠点点头,他下定决心,一定要出人头地,将书放好,林铠便开始去做饭了,爹爹还需要他照顾,料理好家中的一切,林铠就悄悄出门了,他准备去村东头的李郎中家里去给父亲抓药,林铠来到李郎中家中,李郎中见林铠进来,不由得叹了口气,说:“林铠,又给你父亲抓药来了啊,恕我直言,你父亲的病没有什么办法了,吃药也是只能减缓他的痛苦罢了。”林铠说:“我知道,李伯,我只是看我爹他痛苦了,抓点药吧。”李伯,说:“好吧,我给你便宜点,我看你是真的孝顺啊。”林铠连忙道谢。抓好药,林铠便向家中走去,不料路上一帮地痞流氓拦住了他,领头的叫牛二,他大声说道:“死狗,又给你那死爹抓药来了啊,你还不如孝敬孝敬我这个爹,哈哈哈。”林铠大声呵斥道:“牛二,你竟然敢辱我爹爹,”说着便冲上去和牛二缠斗在一起,但是双拳难敌四手,林铠被一群人压在身下,林铠死命的护着药,任由拳头落在自己的身上,夕阳西下,林铠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到家里,林父见状赶紧问道,“铠儿,怎么了,是不是牛二他们又欺负你了,为父去问个明白。”林铠赶紧拦住父亲,说“爹,我没事,这,我一定要自己讨回来,莫欺少年穷,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林父看出儿子眼中的坚毅,只好点头答应。林铠回家给父亲熬起了药,当他把药端到父亲面前时,林父叹息的说:“我太没用了,看你受欺负,却无能为力,还有我这身体,早点死了才好。”林铠说:“爹,你不是还要看我封侯拜相吗?你可不能有事啊,赶紧把药喝了,早点休息吧,放心,我们一定会过上好日子的。”林父这才喝药。
将父亲安顿睡下,林铠就开始了自己的锻炼,他已经坚持了几年了,他有信心单独打败牛二,却不想他们总是一起上,让他受尽了欺辱,锻炼了两个时辰,林铠便准备休息了,躺着床上,林铠又想起了自己从未谋面的母亲,胸前挂的玉佩是那个女人留给自己唯一的东西,林铠不知道为什么父亲从来不提起她,总有一天他要站在那个女人面前问个明白,为什么抛弃他和父亲,总有一天,林铠握紧了拳头。
想到明天还要和父亲一起上山采药,林铠赶紧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