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小小这一叫,惊动了所有人!
而打斗中两败俱伤的双方是最担心的!都怕这是对方的援兵!
内御尤为紧张!这两个胡人眼看被捉,若此时来了敌人援兵,怕是要前功尽弃!
原来,此内御首领名叫任形剑!为百石蔗长,统领赵地分处内御。前者受内御总部令捉拿蹿逃至此的胡人!便在此地设下地网拦截马队!只是不曾料到这大汉武力如此之高!
云雅和大汉当下情形十分危险,云雅给大汉捂着后背伤口,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只一动便会血流如注,如果任其流淌,恐不消一刻大汉就会命归西天!而对面的敌人任形剑似乎还有战力!且足以对自己构成危胁!正当不知该如何应对之时,这“啊!”地一声喊来得甚是及时!云雅稍一沉吟计上心头。对着声响来处喊道:“贯公子!快救云雅!”
这一声喊是云雅的诈喊!她并不知道灌木丛后是不是贯洪众人!此时此刻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纵使不是!也要可让任形剑心中没底,吓一吓他也好!
但云雅喊对了!木丛后面果真是贯洪!
贯洪见云雅喊出了自己名字,有些诧异!心想,小小喊了一声,怎么能够猜出是自己呢?
但是江湖之间既己指名便不再躲藏!这是规距!
于是贯洪飞身而出,立于云雅身前,想说话却无话可说,只拱了拱手以示礼节!
“窸窸窣窣!”几声响!张羽,小小,直不启,也鱼贯而出!
张羽看到大汉这衰样,高兴道:“哟!大个子怎么了这是!哈,哈哈!”有些兴灾乐祸!
而贯洪转身欲和内御见礼!毕竟同为“官人!”
可只一回头,任形剑看了贯洪一眼,转身便跑!
看来是把贯洪当做了云雅的同党援兵!
“这,误会了吧?喂,壮士…!”贯洪大喊,可这一喊任形剑反而跑得更快了!
“他?”贯洪无奈!
“他什么呀!你先给这小妞打招呼,他能不误会吗?”张羽解释道!
“回长安你可危险了!”张羽接着说!
“哼!”贯洪冷哼一声,心想回长安也得等自己灭了长袖宗还活着再说!
张羽知道贯洪对此满不在乎,便也无话可说!
“那她怎么办?”张羽一指云雅,转移了话题!
“好多血!他要死了吗?”小小惊恐地躲在直不启身后说!
“都杀了吧!”直不启掏出一个短箭,欲刺!似要报射小小的一剑之仇!
而云雅一动也不敢动,而大汉也陷入昏迷!云雅的双手拼死压着伤口,只能任凭众人发落!
“等会!我先摸摸!”张羽叫停直老头,露出一脸坏笑!
同时张羽伸出手朝云雅怀里探去!
“臭流氓!贯哥哥,你看他!”小小不忍坐视,求助贯洪!
这要搁平常贯洪早就喊“住手!”了,可毕竟这二人先前还要杀自己夺令语呢!现在要救她们,说实话心有不愿!如若不管云雅,任张羽胡来又违内心!正左右抉择不定时,小小这一“告状”,让贯洪下定决心,便道:“住手!”
而张羽听见住手二字,只顿了一下!又自顾自地继续探寻!
“你…!”贯洪见张羽不听,正要发怒!却见张羽以云雅怀中探得地甲执武令,并拿了出来!在众人面前一亮,说道:“我拿这个!”
而至于在拿的过程中揩没揩油,便不得而知了!
“贯公子,念你我相识一场,救救他吧?”云雅祈求贯洪!
“你说得出口!”张羽大怒!接着说道:“刚刚还要杀我们!现在又要我们救!凭什么?”
云雅花容失色,顿觉无脸直面众人!但一看地上的大汉,心一硬便又苦苦哀求,说道!
“贯公子大人大量,你本英雄俊杰!不要与奴家一小女子一般见识!如今若他死了怕我也活不成了!”
云雅说罢又是一阵哭泣!
悲伤是一种“病”,是一种传染人的疾病!云雅哭的伤心,足以使众人怜悯!
小小最是心软!感景伤心,竟也眼含浅泪!柔声对贯洪说:“贯哥,你就救救她们吧!”
而直不启则冷漠无比,不欲救人也不作声!
“喂?你…”张羽对小小的求情很是无语!
“先救人!”贯洪最终做了决定!
“谢谢!谢谢!”云雅喜出望外!
小小轻轼去泪水也很欣慰!
“这一刀砍得很深!但还好他皮糙肉厚,他的昏厥只是失血过多!应该问题不大!”
贯洪简单地看了看伤口,得出结论!贯洪虽不像碧红那样,通晓药理,但一个侍卫,打打杀杀受伤是常事,所以久伤成医!对这些简单的皮外伤,还是懂的!
没有绷带,索性就将大汉的上衣撕成布条,做为止血带!
许多布条绕了几圈在手上,对云雅说“抬手!”在云雅抬手的瞬间,贯洪猛地按在伤口上!伤口渗了丝血,便不在流血了!
“真重这哥们!”贯洪欲给大汉翻身,却准知死沉!
于是招呼旁边的张羽道:“张兄!别看戏了,来帮把手!”
张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沉着脸过来帮忙!
几番折腾之下,大汉被裹得像个粽子一样,众人这才罢休!
“给!”小小递给云雅一个水壶,让她给大汉喂水!
大汉躺在地上,云雅给他喂水!
喂了一口水,大汉“咳嗽”一声,居然醒了过来!
“淳维!你…还好!”大汉虚弱地问。
“在呢!很好,你躺着吧!”云雅安慰他,眼里充满担心!
“淳维?”站在一旁的贯洪自语道!
“得!贯兄,人名字跟你知道的都不一样!”张羽这句话有些嘲笑的意味!
贯洪听见此话有些生云雅的气,名字居然也是假的?
云雅看出贯洪的心事,待大汉又昏昏睡去后,才对贯洪说道:“‘云雅’不是假名!我是‘淳维’氏!”
贯洪一听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哦!那他是谁!”贯洪指着地上的大汉问道!
“他…”云雅有些犹疑!
“看得出你们关系不一般!”贯洪补充道!
“他?原来是我夫弟,现在…是我丈夫!”云雅说罢此话,云雅倒没什么变化,可其他人却都看向这边!贯洪也更是好奇,问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