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边日出西边雨,自道无情晴又在!所有的事情都有它存在的道理,正如这雨天,或许它的存在只是想让贯洪众人赶快赶路!他们赶路了,这不它就晴了!
天上露出了似曾相识的日头,被急雨淋湿的众人变得更喜欢它了!喜欢它的温度!
“贯哥!太阳出来了!你瞧!”小小坐在马上,“掬”起一束阳光让贯洪瞧!
“唉,去,去!”贯洪对这个傻里傻气的女孩哭笑不得!
“飞喽!”小小空扔一束阳光,让它飞!兴高采烈,活泼生动!
“咳!咳咳!”一马之隔的直不启老头,努力地咳嗽几下想引起女儿的注意。试了又试却只是枉然!
直不启干脆放弃了,自顾自地摇了摇头,道:“这男女可是有别啊?”
似在提醒自己,女儿正在别人怀中同乖嬉戏,自己应该阻上!却清楚的知道女大不由爹!一切也就只是说说!
云雅紧紧跟随在后边,怀里的巴图依旧未醒,云雅倒是不怎么担心!她认为,这点伤对与这个草原上成长起来的男人,不算什么!相比较而言,她的大部注意力在前面那一马双人上!
这隔空嫉妒最是无奈!她怎么也想不通,贯洪为什么不知道自己的那一剑,为什么会射向直不小小!还不是因为……那种说不出的原因!
草原姑娘的想法也是非比寻常!
纵使小小嬉戏纵使老头无耐,纵使天真纵使嫉妒!这路程也因骑马比平常快了一半!
穿过那片竹林时,贯洪满含留恋地看了一眼贯府的后墙!也只是看了一眼,再怎么深情当下也只能匆匆而过!
邯郸城近在眼前,似乎静谧与喧嚣只因那片竹林而分开!
不等众人开口,一直嚷嚷自己不认路的云雅到是先开了口!
“这到邯郸了,得给他找个医馆瞧瞧啊!”她望着贯洪的背影说。
贯洪猛地拉住缰绳,小小因马的急停一下倒在贯洪怀里。
“哎哟!撞死我了!你胸前是什么?这么硬!我摸摸!哈哈!”小小一路上都很高兴,且总开一些无脑的玩笑!
“别闹!”贯洪己经习以为常。
“随你去啊。”贯洪转身对云雅说道!似乎与他无关!
“你能不能陪我,我一介女流不太方便!”云雅直接提出她的要求!
贯洪眼神茫然,不愿直视云雅。但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下来:“好吧!”
“那走吧!”云雅没感觉到吃惊,好似早知道他会答应!
进了城区马不在能行!众人牵马而行!贯洪叫过来张羽,让他带着小小和直老头先去小院,自己则要陪云雅她们找医馆治那大汉!
“哎!我说你…”张羽讨厌贯洪的优柔寡断,不能像自己一样,乱花丛中过寸草不沾身!可话没说完就被贯洪打断了!
“好了!快去看看咱们的侍卫怎么样了,还有…”
“还有碧红!”张羽也打断他一次,算是扯了个平!并且脸上写满了得意,似乎看透了贯洪的心思!
直不启早就归心似剑,贯洪讲话他头也不回拉起女儿就走!到是小小,下了马就不高兴了,走走停停一步三回头!
就这样分开,一队向左一队向后!
很快,对方的身影便湮没在了这车水马龙的街道上。人群熙熙皆为利来,人群攘攘又为利去!各色人等形形色色,皆是你来我往衬托出这邯郸城的热闹!可贯洪不喜欢热闹,此时只想尽快找家医馆,完成自己的使命!于是一路上走在最前面,东张西望地想找一个上写“医”字的幌子!
在这条街的尽头便有一家医馆,让他们给找到了!
“医圣在世,门前三德!”贯洪读出门前一块牌子上的字,觉着话好大!
“就这儿吧!”贯洪还未说话,这云雅先说了!
“好!”贯洪觉着无所谓!
贯洪见云雅欲背巴图入医馆,于心不忍!毕竟云雅是个女人,背个男人大汉怎么看怎么艰辛!于是,贯洪道:“我来吧!”似命令不容反驳!
“真重!”贯洪将巴图背起,去雅予他持剑,几个婢女开门而入!
“有人吗?尊驾!”贯洪喊道!并将巴图放到屋里面的一张床上!
这个屋子像个药房,四壁药橱中间有几张硬木床,闻着有些发霉的气味,总体看上去,既不高雅也教条只是干净!
“来啦!来啦!”一个中年人跑了出来,嘴里不停应着!
贯洪顺他来的方向望去,才知道原来里面还有个房间!只是那个门很不起眼!
“他怎么了?”中年人问。
“受伤了!有大夫吗?给看看!”云雅说道!
“哟!我就是!鄙人姓淳,淳大夫就是我!”中年人自我介绍道!
“看着不太像啊?淳大夫!”贯洪见其举止轻浮言谈轻佻,故顺口一问!
“嗨!医道如海仁道如流,岂能看破?”淳大夫说了一句倒是满有深意!
淳大夫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检查巴图的伤口。
贯洪听得此言觉得蛮有深意!自觉高人不露相!心里为自己的轻狂滥语愧疚不己,便朝淳大夫鞠了一躬以示歉意:“得罪了!”
淳大夫却置之不理!
“咝!”鞠躬的剎那贯洪觉着不对!这淳大夫身上怎么有股香味?女人香!
再看云雅,原来是云雅正舞弄那块手帕!
“没事!这大个头喝几副药养两天就好了!”淳大夫说道!
还是简单的包扎,只是大夫手法熟练,快得像是在赶时间似的!
给了钱几人就要走,巴图也逐渐变得清醒只是乏力!得由几个婢女搀着!
贯洪走在了最后,刚要出门却被姓谆的医生拉住,道:“小伙子!看在你掬躬的份上我送你一句话,你要记住!”
“呃…”贯洪有些蒙,觉得这大夫无厘头!但不好直说,只言道:“前辈请讲!”
“雨无风不来,山无树不青,欲无制必滥,情无果必殇!爱一个人不容易,她能爱你也不容易!山水不阻有情人,你要有心!走吧!”说罢淳大夫一把推出贯洪,“嘭”地一声将门关上!只剩贯洪在门前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