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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借寇君颖上迎蜜收高峻陇西平乱

却说建武八年春月,中郎将来款,与征虏将军祭遵,奉命西征,进取略阳。

遵在途遇病,折回都中,独软率精兵二千余人,伐山开道,绕出番须回中,直抵略阳城下。守将叫做金梁,在城安坐,一些儿没有豫备。等到城外鼓声大作,方才登阵隙望,足未立定,头已不见。(怪语。)原来款远道进行,实为偷袭城池起见,途中并未声张,到了城下,还是悄悄地整备云梯,架住城谍,一经办妥,方击鼓鹰众,缘梯直上。可巧金梁跑上城来,正好凑那款兵的快手,一刀劈去,适中头颅,呜呼哀哉!城中失了统将,或逃或降,才阅片时,便由款据住略阳城。有溃卒走报魄嚣,嚣大惊道:“这军从何处进来?有这般神速哩!”

话尚未毕,王元、行巡诸部将,已闪出两旁,请即发令出军。嚣使元拒陇抵,巡守番须口,王孟塞鸡头道,牛邯戍瓦亭,自率大众数万人,围攻略阳。

略阳为西州要冲,自为狱所攻入,飞章奏捷,光武帝闻报大喜,笑语诸将道:“来将军得攻克略阳,便是捣入魄嚣腹心,心腹一坏,肢体自然渐解了!”

忽又由昊汉等,呈上表章,报称出师应软。光武帝又复懊恨道:“谁叫他进兵?

须知魄嚣失去要城,必悉锐往攻,略阳城坚可守,旷日不下,嚣兵必敝,那时方好乘危进兵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说着,忙遣使持节西出,追还吴汉等人,听令来欺独守略阳。(并非弃狱,实已早知救才。)晚嚣率众往攻,把略阳城团团围住,四面攻扑,终不能下。公孙述亦遗部将李育、田弃,助嚣攻戴,亦不能克。好容易过了两三月,一座略阳城,仍然无恙,惹得魄嚣发急,斩木筑堤,决水灌城,费尽无数计划。款督兵固守,随机肆应,箭已放尽,即毁屋断木,作为兵器,誓死不去。光武帝闻略阳围急,乃下诏亲征,部署既定,便即启行,光禄勋郭宪进谏道:“东方初定,车驾未可远征。”光武帝摇首不答、宪拔出佩刀,截断乘舆中马组,帝终不从。西行至漆邑,诸将亦多言王师重大、不宜深入险阻,累得光武帝也费踌躇,不能遮决。适值马援食夜到来,报名求见,光武帝立即召入,与商军情,且述及群议,使定行止。援驳去众口,独伸己见,力言魄嚣将士,已兆土崩,王师一进,必破无疑,又在帝前聚米为山、指划形势,详陈路径,何处可攻,何处可守,说得明明白白,昭然可晓。光武帝不禁大悟道:“虏已在我目中了!”次日早起,即庵军大进,抵高平第一城。

凉州牧窦融,率领五郡太守,及羌虏小月氏等番兵前来相会,共计得步骑数万人,轴重五千余车。光武帝置酒待融,遍搞来军,趁着兴高采烈的时候,合兵上陇,分道深入,势如破竹。魄嚣闻报,自知不能抵敌,退保天水,略阳城才得解围。太中大夫王遵,自弃嚣归汉后,得帝宠眷,参与军谋,(王遵降汉,见前回。)此次随驾西征,因与嚣将牛邯,素相友善,遂奏明光武帝,作书招邯。

书云:

遵前与魄王敌盟为汉,自经历虎口,践履死地,已十数炙。于时周洛以西,无所统一,故为****,欲东收关中,北取上郡,进以奉天人之用、退以惩外夷之乱。数年之间,冀圣汉复存,当攀河陇奉旧都以归本朝。生民以来,臣人之势,未有便于此时者也。而王之将吏,群居穴处之徒,人人抵掌,欲为不善之计。遵与孺卿(即邯字)。日夜所争,害几及身者,岂一事哉?前计抑绝,后策不从,所以吟啸扼腕,垂涕登车,幸蒙封拜,得延论议。每及西州之事,未尝敢忘孺卿之言。今车驾大众,已在道路,吴、耿骁将,云集四境,而孺卿以奔离之卒,拒要厄,当军冲,其形势何如哉?

夫智者睹危思变,贤者泥而不滓,管仲束缚而相齐,琳布仗剑以归汉,去愚就义,功名并着。今孺卿当成败之际,遇严兵之锋,宜断之心胸,参之有识,毋使古人得专美于前,则功成名立,在此时炙。幸孺卿图之!

牛邯得书,观望了好几日,觉得西州一隅,终非汉敌,不如依书投降,乃谢绝士众,奔诣行在。光武帝慰勉有加,亦拜为太中大夫。邯为魄嚣部下的晓将,一经归汉,全体瓦解,不待王师云集,已是望风趋附。约阅一月,嚣将十三人,属县十六城,兵士十余万,俱向行在乞降。嚣惶惧得了不得,亟使王元赴蜀求援,自挚妻子奔往西城,投依大将军杨广。就是蜀将田弃、李育,一时也不能还蜀,退保上郊。光武帝到了略阳,来歇率众出郊,迎驾入城。当下置酒高会,因欺攻守有功,赐坐特席,位居诸将上首,至欢宴已毕,又赐狱妻嫌一千匹,欺当然拜谢。光武帝又进幸上邦,驰诏告嚣道:“汝若束手自归,保汝父子相见,不咎既往,必欲终效鲸布,亦听汝自便!”嚣仍不答报。(甘为鲸布,有死而已。)光武帝传诏诛询,(即嚣子。)使吴汉、岑彭围西城,耿弃、盖延围上郑,加封窦融为安丰侯,融弟友为显亲侯,此外五郡太守,亦俱封列侯,一古脑儿遣令还镇。融尚自请从军,另求派员代镇凉州,光武帝复谕道:“联与将军如左右手,乃屡执谦退,转失联望,其速返原镇,勉抚士民,毋擅离部曲!”这数语柔中寓刚,反令融爽然若失,拜辞行在,率众西去。光武帝调度各军,满拟即日平嚣,然后凯旋。忽接到都中留守大司空李通奏报,略言颖川盗起,河东守兵亦叛,京师骚动,请即回变靖寇云云。光武帝不禁叹息道:

“悔不从郭子横言,今始觉费事了!”(子横即郭宪字,语见上文。)说罢,即自上郑起程,昼夜东行,马不停蹄。途次赐岑彭等书云:“两城若下,便可将兵南击蜀虏。人生苦不知足,既平陇,复望蜀,每一发兵,头发皆白,未知何日能肃清哩!”(这是聪明人口吻。)及既还锥阳,幸尚安谧,前颖川太守寇询,已入任执金吾,扈跸往还,随侍左右。光武帝因与语道:“颖川逼近京师,亟应平乱,联思卿前守颖川,盗贼屏迹,今仍委卿前往,当可立平。卿忠心优国,幸勿辞劳!”拘答说道:“颖川人民,素来轻狡,闻陛下远逾险阻,有事陇、蜀,遂不免为匪徒所惑。乘间思逞;今若乘舆南向,先声夺人,贼必惶怖归死,怎敢抗命?臣愿执锐前驱便了。”光武帝乃使命驾南征,使询先驱。直至颖川,果然盗贼尽骇,沿路跪伏,自请就诛。询察命驾前,但诛盗首数人,余皆赦免。

郡中父老,夹道迎询,且共至驾前甸伏,乞复借寇君一年。(为官者,不当如是耶?)光武帝勉从众请,乃留询暂居长社,安抚吏人,收纳余降,自率禁军还宫。适东郡济阴县亦有盗贼,警报入都,光武帝再遣大司空李通,与大将军王常,领兵剿捕。又因东光侯耿纯,尝为东郡太守,威信并行,因召他诣烟,拜为太中大夫,使与大兵共赴东郡。东郡闻纯入界,无不欢迎,盗贼九千余人,皆诣纯乞降,大兵不战而还。诏即令纯为东郡太守,连任五年,境内帖然。后来病段任所,赐溢成侯。(东汉功臣,多能牧民,如纯,如峋,其尤着者。)且说吴汉、岑彭,围住西城,月余未下,光武帝传诏至军,叫他遣归赢卒,但留精锐,免得虚糜粮食等语。汉情急邀功,未肯速遣,又探得杨广病死,城中失恃,越想并力攻城,日夕不息,军令倍严,吏士日久苦役,不免逃亡。嚣将王捷,登城大呼道:“汉军听着!我等为院王守城,誓死无二,必欲与我相持过去,愿以颈血相易,我为首倡,请妆等看来!”说到末语,竟拔刀挥颈,血溅头殊,身尚立着,好一歇方才仆倒。(何故乃尔?)汉军见他无故自杀,统皆诧异,又想他人人拼命,就使攻下城池,亦必有一场恶斗。眼见是性命相搏,彼此俱难免伤亡,惧心一起,不觉气馁,遂致易勇为怯,懈弛下去。岑彭因持久不克,想出一计,分兵至谷水下流,用土堵住,使水势涌入城中。谷水由西至东,绕过西城,下流被遏,水无去路,自然向城中灌入,渐涨渐高,距城头仅及丈许,守兵虽然拘惧,却还未肯出降。蓦听得城南山上,鼓声四震,有一大队披甲勇士,长驱驰下,先行执着一杆大旗,上书一个斗方大的蜀字,炫人眼目,且乘风大呼道:“蜀兵有百万人到来了。”一面说,一面直迫汉垒。汉军碎不及防,竟被冲破,且因来军大声恫吓,多半骇散。(幕气已深,怎能再战?)昊汉、岑彭,也不能支持,觅路退去。就是谷水下流的汉兵,都一哄儿逃得精光。其实蜀兵只有五千人,由嚣将王元借来,用了一条虚喝计,竟得吓退汉军,安然入城,城内水已骤退,复得安居。王元且勒兵复出,来追汉兵。汉兵已经乏粮,且恐蜀兵大至,无心恋战,遂由吴汉下令,焚去轴重,逐步退走。待至王元追来,还亏岑彭返斗一阵,击走王元,才得全师东归。惟校尉温序,为嚣将苟宇所获,迫令降嚣,序怒叱道:“叛虏怎敢迫胁大汉将军?”说着,持节乱挝,打倒数人。宇众大愤,争欲杀序,宇摆手道:“这是当代义士,可给彼剑!”

乃拔剑付序,序接剑在手,巫拈须衔入口中,顾语左右道:“既为贼所杀,毋令须污血!”说毕,把剑一横,魂归天上。(不没忠臣。)从事王忠,随序陷虏,苟宇却令他收硷序尸,送归锥阳。光武帝特赐墓地,并召序三子为郎。序本太原人氏,留葬锥中,乃是族示忠臣的意思。

自从吴汉等引兵退还,耿弃、盖延亦撤围引归,独祭遵尚留屯济城。未几已是建武九年,遵病段营中,讣至锥阳,光武帝悲悼异常,令冯异驰领遵营,派员护丧东归。遵为人廉约小心,克己奉公,所得赏赐,尽给士卒,家无私财,身无华服,取士专用儒术,对酒设乐,必雅歌投壶,饶有儒将风规。遵妻裳不加缘,相夫克俭,惟生男不育,终致无嗣。遵兄午买女送遵,使为遵妾,遵为国忘家,却还不受,临段时不言家事,但遗嘱从吏,只用牛车载丧,薄葬锥阳。

及丧至河南,有诏令百官先会丧所,然后由车驾素服亲临,哭奠尽哀,予溢日成,葬后尚就墓御祭,顺道存间家属。遵妻当然拜渴。光武帝见他家无脾妾,室宇萧条,不由得悲感道:“怎得忧国奉公,如祭征虏一流名将呢?”嗣后帝思遵不忘,辄加叹息。(无非是借励诸将。)惟自冯异接任,吏士亦俱悦服,驻守如故。独魄嚣不愿再居西城,移居冀邑,复遣兵分略各城,于是安定、北地、天水、陇西,复为嚣有。只因粮响不继,屡患乏食,嚣又积劳成病,多卧少起,没奈何出城谋食,惟得了数斜大豆,粗粝不堪下咽,越觉患愤得很,还入城中,病即加剧,不久便死。部将王元、周宗等,立嚣少子纯为王,总兵据冀,仍向公孙述处称臣乞援。述将田弃、李育,已经归蜀,述复使田弃北行,惟将李育留住,换了一个赵匡,与弃同至冀城,援助魄纯。汉将冯异,奉诏进讨,相持未下。公孙述欲大举攻汉,为纯纤优,特使翼江王田戎,大司徒任满,南郡太守程饥,率兵数万人下江关,攻入巫峡,拔夷陵、夷道二县,据住荆门、虎牙两山,横江架桥,并设关楼,面水倚山,结营自固,差不多有进窥两湖、退挟三川的威势。汉大司马吴汉等,尚屯兵长安,光武帝特使来欺监军,马援为副,观察陇、蜀情势,取示进止。款因上书献策道:

公孙述以陇西、天水为藩蔽,故得延命假息,今若平荡二郡,则迷智计穷矣。宜益选兵马,储积资粮。昔赵之将帅多贾人,高帝悬之以重赏。

今西州新破,兵民疲谨,若招以财谷,则其众可集。臣知国家所给非一,用度不足,然有所不得已也。

光武帝览奏,乃诏令有司备谷六万解,用驴四百头输运,尽至研城交卸,积作西征军需。到了秋高马肥,兵精粮足,特遭歇为统帅,率同征西大将军冯异、建威大将军耿弃、虎牙大将军盖延、扬武将军马成、武威将军刘尚等,共攻天水。冯异已与蜀将田弃、赵匡,会战数十次,蜀兵伤亡过半,再加耿弃等率兵会集,士气百倍,大破蜀兵,阵斩田弃、赵匡。独魄纯留居冀城,使王元等驻扎落门,依险拒守;还有高平第一城,又为嚣将高峻所据,未肯服汉。于是冯异等进攻落门,耿弃等进攻第一城,两路分攻。越年未下,冯异且在军抱病,竟至谢世,光武帝赐溢节侯,令异长子彰袭爵,且复议亲征西州。执金吾寇询,已自长社还锥,仍然随驾起行。既至关中,询叩马谏阻道:“长安道里居中,应接近便,安定、陇西,闻车驾出驻长安,必然震惧,自当望风来降,若必以万乘之尊,亲履险阻,实非所宜,颖川前辙,不可不戒!”(也说得是。)光武帝不以为然,驱车再进,直抵济城,方使询招降高峻。峻本已由马援说下,受汉封为关内侯,拜通路将军,所以汉军出入,峻常为引导,不致阻碍。(援说高竣,见前回。)及吴汉等败还长安,峻乃复归故营,据住高平。坚守不下。

寇询奉诏谕峻,峻遣军师皇甫文出渴,语多据傲,貌亦骄盈,两下里辩驳一番,惹动寇询怒意,顾令左右缚文,拟置死刑。文尚不肯服礼,反唇相讥,诸将向询进谏道:“高峻拥兵万人,且多强弩,西遮陇道,连年不下,今欲将峻招降,奈何反杀峻使?”询镇目道:“要斩便斩,怕他甚么?”说着,即命把文处斩,将首级交文随员,使他带归。且嘱令传语道:“军师无礼,已经正法,欲降即降,不降固守!”(斩钉截铁。)这数语传将进去,峻竟开城出降,迎纳汉军。诸将莫名其妙,都向询请问道:“杀死来使,反得降峻,究是何因?”询答说道:“皇甫文系峻腹心,受遣来会,我看他辞意不屈,必无降志。我若将他放还,反损军威,惟杀死了他,使峻胆落,自不得不降了。”诸将才拜贺道:“寇君神算,我等不及。”询将峻解往行在,幸得免诛。中郎将来欺,因落门尚未攻破,即与耿弃、盖延等,鼓励将士,猛扑不休,守兵不能再支,各有降意,周宗、行巡、苟宇、赵恢,拥着魄纯,开门出降,独王元引着残部,突围奔蜀,陇右乃平。光武帝令将魄氏宗族,徙居京师,自率寇询等还朝。后来魄纯复与宾佐数十人,潜逃朔方,行至武威,被地方官捕住,杀死了事。小子有诗咏道:

敢将蝗臂当王车,一举三年便覆家,父死子降犹受戮,可怜全族半虫沙。

得陇望蜀,光武帝已操成算。至建武十一年春间,遂遣大司马吴汉,率同刘隆、减宫、刘欲三将,与征南大将军岑彭,会师伐蜀。毕竟蜀地能否荡平,再至下回分解。

南征,节钱一临,盗贼四伏,非素得民心者,其能若是乎?父老遮道,乞借寇君,莫谓小民果蛋凿也。厥后西赴高平,斩皇甫文于城下,成算在胸,卒收劲敌,不战屈人,寇君有焉。他若耿奔七军,轻进致败,吴汉诸将,劳师无功,谋之不减,乌能制胜?视寇君有愧色炙。独祭征虏公而忘私,国而忘家,人皆去而彼独留,功未竟而命先损,何怪兄武帝之哀恸逾恒乎?要之云台诸将,非无优劣,本书叙人述事,自有阳秋,阅者于夹缝中求之,即知所区别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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