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的夜晚,冷风呼呼的吹着,京城的街道更是清冷的吓人。
月夜下,京城中赫赫有名的厉府里传出一阵琴音,那琴音低沉而又伤感,像是深情已久的恋人要承受住一段离别之苦。
倒是厉府外,一群黑衣人拿着刀蒙着面,双眼紧紧的盯着厉府。
“大哥,我们这次奉公子之命来取了那厉尘歌的性命,但是我听说那厉尘歌的琴术可以达到杀人境界,我怕我们…”
其中一个黑衣人全身颤抖的拿着刀,眼神飘忽不定且又慌张的与他们的领头人说。
“慌什么慌!若是不按照公子所说的去做,我们会比被厉尘歌杀死的更惨!”
府里的琴音愈渐愈弱,那些黑衣人在听到琴音变弱之后,全都拼了命的跟着他们的头闯进厉府大开杀戒。
就在那些黑衣人大开杀戒之时,琴音越来越强了,正坐在院落中央强着琴的人便是那黑衣人的目标!厉尘歌!
话说这厉尘歌乃是当朝大名鼎鼎的琴师,精通各种琴术并且能文会武,将彼岸琴做为她杀人的武器也是她防身的武器。
她厉尘歌,从小便是独自一人,想当年厉府遭人陷害而因此惹祸上身,厉家上下三百多口人全被杀害。
她厉尘歌因那时正在灵秀山上学习琴术,因而躲过了这一劫,但却因此生了一场大病。
将她在厉府的记忆全部都抹得毫无痕迹,当年三岁的她什么也不懂,而现如今,她懂了,她懂得了她家的仇人是那令她恨之入骨的锦衣卫。
随着那一群黑衣人将厉府上下一百多人口的性命杀完,琴声也停了下来,厉尘歌的双眼无情的盯着那群黑衣人。
“你们这样闯入别人的家中。可是别人应允了?”
这短短的几句话从她口中说出,倒是像置身于冰窖之中,无情又冷酷。
“少废话!厉尘歌,既然我们的主子让我们来取你性命那我们便是来取你性命的!兄弟们,给我上!”
黑衣人的头儿努力压制住杀气,号召身边的弟兄冲上去。
“哼,不自量力!”
在那群黑衣人冲上来之时,厉尘歌将琴弦一拔,一股强大的蓝色气流扩散开来,那些被蓝色气流碰到的黑衣人全都身体向后翻,倒在地上吐血而亡。
而站在后面的黑衣人头儿见此不敢上前,双腿颤抖的站在原地。
“怎么,有胆来不敢上,算什么好汉,刚才某人不是说要取我性命的吗?怎么如今不敢了?”
那黑衣人刚想执刀冲上前,却被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子拦截了下来。
“少…”
那黑衣人刚想说什么便被那男子用食指放在嘴上的动作给制止了。
“在下厉尘落,不知可否请这位姑娘放下琴来与在下比试一场?”
当正弹着琴的厉尘歌听到厉尘落这个名字之时,手在琴弦上停留了一会。
“你说你叫什么?”
厉尘歌不确定此刻站在她面前的人是否就是她失散多年的弟弟,所以她必须确认。
“在下厉尘落,不知姑娘可否与在下比试一场?”
厉尘歌又重新弹起琴来,许久才回道:
“你的左手腕上可是留有一个凤凰的胎记?”
听了这话的厉尘落一惊,这个胎记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而此刻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女子竟也知道自己的左手腕上有胎记,她到底是谁?
“不知姑娘是如何知晓?姑娘究竟是何人?”
果然是他,既已找回,就此别过吧。毕竟让他认祖归宗之事,若是让他的养父知道了,必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你不是知道吗?厉尘歌。比试一事就免了,我不与能力低之人比试,你们走吧,我已通知官府,不一会便会到。”
“走!”
厉尘落一手捉住那黑衣人的肩膀,用轻功走了。而厉尘歌则带上自己的琴消失在了厉府,等到官兵来到之时已是第二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