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凌天,你说村里人都干嘛去了,平时的这个是时候出去打猎的人应该也差不多回来了啊,咋一个人都没遇到。”张虎双手抄在脑后看了看四周疑惑的道。
“呐,你没看到空地那里聚集了那么多人啊,既然没遇到那就证明人都在那里了,快走吧,看情况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苏凌天村指了指村后面说道。
“什么事情有必要把大家都聚在一起,苏爷爷没和你说?像这样把全村人聚在一起的可都是大事件啊,你说会不会是村里有人发现咱俩被黑蛇追赶,你爷爷正召集大家去救咱俩?完了完了那到时候我可被我爹给打死,凌天,凌天到时候你可得帮我说说话,救救我啊,张虎捂着脸说道。凌天,凌天,我去你怎么走那么快,等等我啊!张虎说完才看到走出去了老远。
“奇怪,爷爷也没和我说过最近有什么事啊,怎么会突然间把大家给召集起来,难道真出事了?”苏凌天想到这里不由得再次加快了脚步。
雪夜村位于紫夜山脉之中,四周被群山所环绕,村口是由木头所搭起来的大门,在村中约莫有二十来户扔家的样子,每一户都是用石头堆砌房顶再用石板铺设而成,而在村子后方的位置圆形的空地,这里就是村里的人们在闲暇之余的活动场所。
此时的空地上站满了人群,而人群的正前方则是一位老者,老者头发胡子全白,杵着一根拐杖,给人年事已高之感,一身粗布衣穿在身上,正在向人们讲述着什么。
老者正是苏凌天的爷爷苏正清,是雪夜村的村长,加上本身会一些医术,村里人无论是大病小病的都会去找他,在村里面也算是德高望重了。
苏凌天一路走来挨家挨户的看了一下都没有人在家,不由得更加奇怪了,“全村人都去了,这是真有大事情啊。”
“凌天,张虎你俩臭小子,干嘛呢还不快点,”就在这时人群靠后的一位身材魁梧,半露着一肩的中年男子看到了苏凌天和张虎不由得开口道。
“木叔,这是发生啥事了,”苏凌天小跑着到中年男子的身边道。
“还是等着你爷爷说吧,我也不知道,我还在山上打猎呢结果就被人给叫回来了,说是村里有大事要发生,然后我就回来了,到现在我都还一头雾水。”被苏凌天乘坐木叔的中年男子无奈的摊了摊手道。
“张虎,你这臭小子死哪去了,一天人影都不见,还不滚过来站好。”就在这时一道粗狂的声音传来。
“完了,凌天我先过去了,先说好啊,我爹骂我你可得帮我说说好话啊,”听到声音张虎浑身一颤对着苏凌天说道。
嗯,苏凌天轻笑着点了点头。
“凌天,来上爷爷这里来。”就在这时人群前面的老者看到了苏凌天开口叫道。
“嗯好,爷爷。”苏凌天急忙跑上前去扶住苏正清的手臂。
“来爷爷这次有事要说,都是关于你们小一辈的,当然也包括你。”老者拍了拍苏凌天的手臂和蔼的说道。
“爷爷,您看上去挺高兴的,应该是什么好事吧,您快说出来让大家听听,您看大家都在这里等着呢。”苏凌天看了看人群说道。
就是啊!苏爷爷您快说出来让我们大家都高兴高兴,有的人也跟着起哄道。
“好好好,我这就说出来让你们大家听一听,不过在这里呢我得先向大家介绍一个人。”“下面还是请慕长老来和大家说几句吧,”苏正清看向人群后方道。
慕长老,慕长老是谁怎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对啊我也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人群中有的人小声议论着。
就在这时后方人群缓缓分开,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从人群后方缓缓走来,“苏老你说说我说不是一样的。”老者笑着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老者像发现了什么一样惊奇的盯着苏凌天。
苏凌天渐渐迎上老者的目光,在迎上目光的那一刻苏凌天浑身猛地一震,脸色苍白,就像是收到什么惊吓一样,砰砰砰,心脏就像要跳出来一样,在老者的目光下就像自己毫无遁形,甚至苏凌天生出一个荒谬的念头,这老者的目光可以杀人。
察觉到苏凌天的异样,苏正河脸色一变轻咳了一声,似乎是在提醒慕长老所作的事有些过头了。
慕长老方才收回目光,向苏正河抱拳道“不好意思苏老,我只是发现这小子有些不一样,有些失态了还请见谅。”听到这里苏正河脸色方才缓和,别人不知道慕长老是什么人,他难道还不知道?
轻轻拍了拍苏凌天的手臂苏凌天方才回过神来,才发现在不知不觉中,后背已被汗水所打湿,心有余悸的看了慕长老一眼。
就在这时慕长老看向苏凌天开口笑了笑道:“你就是苏老的孙子苏凌天吧,不知你可愿意拜入我的门下随老夫一起修行。”
听到这话,苏凌天一头雾水,拜入他门下修行这是什么情况,见到苏凌天没有回应,旁边的苏正河用拐杖轻打了苏凌天的小腿一下道:“你小子发什么呆啊,还不赶快跪下磕头拜师。
苏凌天虽然不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但他相信苏正河绝对不可能害他,听从苏正河的话赶快跪在地上,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弟一拜,对着慕长老磕了三个头。
哈哈,好好好,快起来快起来,慕长老大一边大笑笑,一边扶起苏凌天,师傅出门也没带啥东西,拜师礼等为师带你回道学院在送你吧!旋即又像想到了什么转手一翻,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块黑色的令牌,交到苏凌天的手上道::“来这是为师所炼制的一件防护法宝就先送你防身了,在关键时刻捏碎它即可。”
谢谢师傅,苏凌天接过去,令牌不知是什么材质制成,通体呈黑色,唯独中间有一个同样是黑色的慕字其他什么也没有,心想一个眼神如此吓人,哪这令牌应该也不差吧,便郑重的收起了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