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飞鸽传书到云深不知处,你收到信后马不停蹄地去乱葬岗寻魏婴,你留下了一封书信。
你,【早知道我就提醒魏婴他们要小心温氏的人。】
你用手链瞬移到乱葬岗,从天而降伸手将从高处摔落的魏婴揽到自己的怀中,“魏婴,魏婴!”你对温晁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降落到乱葬岗后,你打量魏婴,【脸上都是伤,他胸口肯定又被烙铁烫了,温氏的人下手太狠了。】你替他治疗。
魏婴挣扎着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你的身上,“阿念!江叔叔虞夫人莲花坞都没了。”
你安慰道,“我知道,魏婴,以后你不会是一个人,我帮你。”
“阿念,我不能把你扯进来。”
“我们之前一起游猎一起除祟,我已经把你当做我的家人了。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会站在你身边的。”
“这要是让你未来的夫君知道了,他不得吃醋。”
“他吃醋才好呢。”
“阿念,这个世界上除了师姐和江澄外,你是另一个关心我的人。你那天回家后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我回去后从我母亲口中得知我父亲已经组建了新的家庭,也是就说我父亲和我母亲和离了。”
“阿念,你肯定很难过吧。”
“我父母他们和离的这件事情刚开始对我打击很大,后来我也看开了。”
魏婴听你这么说也不知如何安慰你,“阿念。”
突然狂风骤起,卷杂着数不清的尖叫鬼音,不远处正是你和魏婴从屠戮玄武体内拔出的剑,魏婴身心遭到重创,他的双眼盈满血丝。
“魏婴!”
你搀扶着他艰难地顶着狂风鬼影,一步步向剑走去,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嘈杂,大声地质问魏婴是否想报仇,你被狂风鬼影打倒在外。
“魏婴!”
魏婴使出浑身力气握住剑柄,将剑重重的插在地上,魏婴的眼中满是杀气腾腾,再也不复晴朗少年郎。从这天起,你和魏婴开始学邪道。
三个月后,几个温氏的修士在岐山放肆谈论灭门江家和虐待魏无羡的事情,蓝湛和江澄沉着脸打进来。【源于百度】
蓝湛逼问温氏修士道,“跪下。顾念和魏婴在哪!说!”
“我说我说,魏无羡被我们丢入了乱葬岗。那个女子,就是您口中的顾念她为了救魏婴也跌入了乱葬岗。现在他们尸骨无存魂飞魄散。”
王灵娇房间
温晁皱着眉看信,王灵娇突然尖叫起来。
温晁不耐烦地训斥,“这大半夜的你在鬼叫什么?”
“我又做噩梦了,我又梦见那个姓魏的和那个女的,我又梦见他们了!”
“他都被我扔进乱葬岗三个多月了,那个女的为了救他也跌入了乱葬岗,你还能梦见他们,你这都梦见多少次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最近总梦见他们!”
“那你就别睡觉了。”
王灵娇拽着温晁的手臂,“公子,公子我最近在想一个问题,我们会不会犯了一个特别大的错误?我们把他扔进乱葬岗,那个女的也跌了下去,他们会不会没死?他们会不会,”
“不会。我们家派过多少批修士去清剿乱葬岗,有一个回来过的吗!他被扔在哪,那个女的跌在哪,现在尸体恐怕已经烂过一轮了。”
……
温晁没好气地骂王灵娇随后摔门而出。王灵娇战战兢兢地捡起那张纸,上面写着四大世家聚兰陵射日之征共伐温氏。王灵娇开始盘算自己的后路,自己不能吊在温晁这棵歪脖子树上,准备收拾东西逃走。
她打开藏有珠宝的匣子,发现里面是一对鲜血淋漓的眼珠,吓得撕下门口贴的驱邪符咒,贴在胸口,去翻那匣子,才找到里面的珠宝,赶紧将珠宝放入怀中,觉得有些异样,她疑惑地转过头,那对眼珠子正待在地上。
“啊!!!”
隔壁的温晁借酒消愁,“就不能让老子安静一会儿!咋咋呼呼的来人,让那个贱人给老子安静一点儿。人呢!都死哪儿去了?”
一阵阴风袭来,门被打开了。一个女人的身影歪斜着飘进来。
魏婴一身黑衣站在屋顶上,你一身青衣坐在屋顶上。魏婴吹奏着‘陈情’,你弹奏着‘蒹葭’(琵琶),魏婴和你周围散发着黑雾,‘陈情’‘蒹葭’也散发着黑雾,在黑夜中显得更加凝重。随着哀怨的笛声和琵琶声,王灵娇伸直僵硬的胳膊,“救我。”
“我让你别过来!我让你别过来!”
“救救我,救救我。”
温晁颤抖的握着剑将王灵娇的身体刺穿。
“救救我。”
王灵娇似乎感觉不到疼痛继续匍匐着,“不要杀我,救救我,救我……”
温晁崩溃道,“你别过来,你别过来!走开!别过来!走开走开别过来!”
王灵娇发疯道,“都别过来!别过来!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该害你们!我不该杀你!饶了我吧!”她用碎片毁了自己的脸。
“我弄花了你的脸,我赔给你。我赔给你。”
你把白绫扔在梁上,你俩站在门口,一个吹着‘陈情’一个弹着‘蒹葭’,看着王灵娇将脖子伸进去,了却自己的性命。
温晁已神志不清吓得四处磕头,“不是我杀的!别过来!是温逐流,都是他杀的!不是我杀的!别别找我!求求你饶了我不是我杀的!我求求求你饶了我……”
温逐流赶来把温晁带走了,没过一会儿,蓝忘机和江澄带人攻入这里。
江澄,“好重的阴气。”
蓝湛,“还有血腥味。”
只见温氏的人都死于非命。
“七窍流血。”
“这具不是。”
“绞死、烧死、溺死、毒死。每个人的死状皆不相同。看来今晚的任务,有别的东西帮我们完成了。”
蓝氏弟子,“公子查看过了,全都死了,死法各不相同。另外有一具女尸自缢于屋内。”
“女尸?”
“是。”
江澄在屋内发现了自缢的王灵娇,他难忍悲愤用紫电鞭打王灵娇的尸体替父母报仇雪恨。
“多了。”
“果然这里多了几笔。”
“这张符被逆转了。”
“逆转?何为逆转?”
“寻常符咒驱邪。此符招邪。”
“招邪?符篆还能招邪?真是闻所未闻。”
“的确闻所未闻,但看这里的情形,此符确实有招阴集煞只能。”
“只不过添了几笔,就倒转了整张符咒的功能。这是人为吗?”
“所添目测共有四笔。这味道乃人血所为绘,整座监察寮的镇宅符篆,都被改动过。笔锋走势为同一人。”
“不过这个人有可能是谁?诸家名士里,可从没有听说过有人能干这种事。不过无论是谁,只要目的和我们一致就行。”
……
蓝忘机和江澄一路追击温晁。
“看这个人的衣着,品级应该不低。这也是那个人所为吗?”
“七窍流血应是二人所为。”
“我们一路追踪温晁,这两个人却总是比我们快一步。究竟是谁。”
“此邪气甚重,我们小心为妙。”
“邪?这世上还有比温氏更邪的吗?只要目标跟我们一致便不是敌人,走吧,咱们还要赶路。”
“嗯。”
“禀宗主,我们收到消息,有人在云梦驿站附近发现了温逐流的踪迹。
“温晁不回岐山到云梦做什么?”
“走。”
夜晚,云梦驿站
两人很快找到温晁和温逐流的踪迹。
蓝湛拦住江澄,“不可莽撞,温晁未到,先静观其变。”
两人在屋檐上偷窥屋内的情景,他们的对话也传到了两人的耳朵里。
忽地,门被悄悄地打开了,不急不慢地脚步随之传来,你面无表情抱着‘蒹葭’,魏婴嘴角挂着邪魅的笑手持‘陈情’,从容不迫地走进来,屋檐上的蓝忘机和江澄瞧见来人是你和魏无羡,都暗暗吃惊。
魏婴轻蔑地笑道,“到今天,你还以为叫他有用吗?”
你藐视道,“温逐流你不会真以为,你能在魏婴和我的手底下保住他这条狗命吧。”
“拼死一试。”
“好一条忠心耿耿的走狗。”
“知遇之恩,不能不报。”
“笑话!这是我和魏婴迄今为止听到的最好玩的笑话。”
“凭什么你的知遇之恩要别人来付出代价?”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你们不再说废话,魏婴吹奏‘陈情’,你辅助魏婴弹奏起‘蒹葭’。阵阵黑雾卷起,所有的灯笼都灭了,红衣女鬼应声而来,她的鲜红的长指甲掀开温晁的斗篷,温晁被女鬼吓得晕倒了。
温逐流出手,女鬼便开始对付他,可温逐流根本打不过她。
蓝忘机实在是看不下去和江澄从屋檐上跳了下来。魏婴吃惊,你还是面无表情,江澄用紫电当成绳索,勒住温逐流的脖子把他吊在半空,温逐流挣扎着,双眼暴突眼珠快要掉地,最终断了气。
“你的剑。”
“谢了。”
“臭小子,这三个月你和顾姑娘跑哪去了?”
魏婴故作轻松道,“一言难尽,一言难尽。”
江澄狠狠地拥抱他。
“不是说好,在山脚那个破镇子会合吗?我等了你五天连个鬼影都没见着,这三个月我怕极了。前些日子,我和蓝二公子偷袭了不夜天教化司,他们说你被扔进了乱葬岗,顾姑娘为了救你也跌入了乱葬岗。”
“我要是被扔进乱葬岗的话,”
“如果我为了救魏婴跌入乱葬岗的话,”
“我和阿念/魏婴,还能活着坐在这儿?”
“那倒是,被扔进去的人就没有活着出来的。那他把你抓去哪儿了?顾姑娘你又去了哪儿?蓝二公子很担心你。”
“噢?是吗?”
“夷陵还是不夜天城?还有你是怎么出来的?怎么,怎么变成这样了?”
“是吗?阿念,我变了吗?”
“也,也没有吧。”
“不过这三个月你们到底去哪儿了?前些日子我和蓝二公子夜袭围杀温逐流,结果被人抢了先。没想到会是你,那些符篆也是你改的?”
“如果我说我逃命途中进了一个洞穴,阿念也跟我一起。那个洞穴有个世外高人,留下来的绝密典籍,出去之后就能大杀四方。你信不信?”
“得了吧你,传奇画本看多了吧。哪有那么多高人,遍地都是地洞秘籍。”
“你看,说了你又不信。剩下的,我回去慢慢跟你说。”
“也好,以后再说。回来就好,没死也不早点回来。”
“我们这不是刚出来吗,听说你和师姐一切安好。你一边忙着重建云梦江氏,一边组盟参战,这三个月,辛苦你了。”
“赶紧把你那破剑收好,我就等你回来赶紧拿走。我可不想整天带着两把剑,整天被人问东问西的。”
蓝湛早已察觉,“魏婴、顾念。”
你起身道,“蓝二公子,噢不对,应该是含光君。”
“沿路追杀温氏门生的人是不是你们?”
魏婴,“是又如何。”
“魏无羡,那夷陵那些符篆也是你改的?”
“你们是用什么方法杀了他们?”
“蓝二公子你什么意思?”
“你们为何弃了剑道?改修他途?回答!”
“我要是不回答会怎么样。”
你,“蓝湛,我们刚刚久别重逢,你就这样兴师问罪,不太好哦。”
“自从岐山玄武一别,数月之久,你就算不惦记同袍之谊也不应该这么绝情吧。”
“回答!”
“我和魏婴说了你们又不信,具体的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
“顾念,那你就跟我回姑苏慢慢说明白!”
“姑苏?你说那个戒规三千多条的地方,我才不要去。我不是你们蓝氏的子弟,蓝湛你是我的谁啊?我凭什么要和你回姑苏?”
“就凭我是你的未婚夫。”
“蓝湛你说什么?”
“现在你肯跟我回去了吗?”
魏婴、江澄,【我听到了什么?蓝湛/蓝二公子竟然是阿念/顾姑娘的未婚夫!这信息量太大了。】”
“我也不会去的,我更喜欢云梦。”
“魏婴,你不要故作玩笑!”
江澄,“蓝二公子。”
你,“蓝湛哪,你究竟想干什么?”
“顾念、魏婴,修习邪道终归会付出代价。古往今来无一例外。此道损身,更损心性。”
魏婴,“蓝二公子,我和阿念非摄取他人灵识,又怎么会是邪道呢?我用的是符咒,习的音律,这也算邪道吗?就算这也是邪道,损不损身,损多少我最清楚。至于心性,我心我主,我自有数。”
“有些事情根本不是你们能控制的。”
“说到底我和阿念心性如何,旁人怎么会知道,又关旁人什么事?”
蓝湛怒了,“魏无羡!”
魏婴压低声音道,“蓝忘机,你不要仗着你是阿念的未婚夫就在这里对我说三道四,你别忘了我是阿念的哥哥,只要有我在你别想把阿念拐到你们云深不知处。你当真以为我不会反抗吗?”
“蓝二公子,如今温乱未除,正是急需战力的时候。姑苏蓝氏蓝氏的手又何必伸得太长。容江某说句不客气的话,就算要追究也轮不到你们姑苏蓝氏插手。”
温晁迷迷糊糊地苏醒,“温逐流。江澄公子、蓝二公子,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饶了我,别杀我……”
魏婴一脚踹开他。
“蓝二公子这是我们云梦江氏的家氏,您和阿念请回吧。”【阿念,谢谢你。】
“我们走。”
“蓝湛。”
蓝湛紧紧地拉着你的手只好离去,心中十分落寞。
江澄和魏无羡杀了温晁替江宗主和虞夫人报了仇。
云梦客栈外面
“蓝湛,你抓疼我了,松手!你再不放,我对你不客气了!”
蓝湛松开你的手,“你为何要帮魏婴?你那天只留下一封信,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还有你和魏婴修习邪道的事情我来帮你们。”
你像个小孩做错了事道歉道,“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蓝湛我和魏婴一起修习邪道自有我的道理。你怎么帮?对了,蓝湛你刚才说你是我的未婚夫是怎么回事?”
“我自有办法。婚约,兄长告知我的。”
“泽芜君?”
蓝湛把他的抹额取下,“抹额意喻约束自我,非父母妻儿不可触碰。”
你接了蓝湛的抹额把它重新戴在蓝湛的额头。
蓝湛把你带入他的怀中霸气的说道,“以后你就是我蓝忘机的人了,不准想别的男修。”
你埋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蒙了,【蓝湛怎么会说这种话,这一定是假的蓝湛。】
你抬起头,“蓝湛你被夺舍了?”
蓝湛的瞳孔中倒映着你的影子良久,他低沉地声音响起,“站在你面前的是真正的蓝忘机。沫儿,你可愿?”
“……蓝湛,你能给我给我点时间让我考虑一下吗?
“……好。”【不要让我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