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眼里,傅安予家世好,模样好,若是像有些世家子弟那样贪玩惹事,依他傅家的资本,倒也没有人会反驳什么。
可现实是他不仅年轻有为,在对待工作上面也是出了名的严谨。
这份严谨不仅是对于他一手创建的京基集团,更是对自己严苛。
在京基刚刚起步的那几年,傅安予通宵不睡赶工作,第二天又“意气风发”地在饭桌上与投资商敬酒,谈合作案,然后再开始新的一轮奋斗。
那几年,傅安予也常常往医院里跑。
因为胃病,不按时吃饭再加上饮酒和吸烟过度。
但周六“闲赋”在家的他,工作的手机响地不停,电脑紧接的电脑会议。
而这些都是为了陪楼上的那个人。
一句“金屋藏娇”浮现在傅安予的脑海里。
落云居的佣人们都明显感受到了自己男主人的愉悦。
齐安是在接近午饭的时间到达落云居的,手中拿着的公文包,里面或是需要傅安予签名的文件,又或是重要的东西。
那张常年面无表情的脸在看到齐安的时候,被撕开了一道名为“温柔”的口子。
......
接近午餐时间,傅安予亲自上楼喊云歌下来吃饭,云歌在盥洗室洗手的时候。
客厅里的傅安予,手机响了起来,低眸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面上闪过不虞的情绪。
抬手,直接挂断了。
等傅安予走进云歌的时候,他的手机又响了。
云歌知道,那是他的私人手机。
“我去接个电话,你先去吃饭”,男人的语气里带着温柔。
云歌点头,脚步往饭厅而去。
身影远去的云歌隐隐听见傅安予冷漠的话语,风吹过她的耳边。
他好像说:“你的死活与我无关。”
真是多情又无情的男人。
毫不留情地挂掉电话的时候,傅安予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不等对方说话。
傅安予夹带着像是久冻不化的冰川的冷漠,低声:“任芳,我的绯闻挂在头条那么久了,你是死的吗?拿着工资不干活?”
一句杀伤力极强的话被傅安予用最低沉的语气说出,可效果像是比气急败坏,歇斯底里的质问更加严重。
“十分钟后,我需要看到你的工作价值”。
对面的任芳低头看着已经挂掉的通话,意外老板第一次的情绪表达,以往的傅安予生气也是不动声色的,少有这样明显的指责。
而且老板以前也不怎么理会他的名字是否是长挂在娱乐新闻的页面。
而这次......
不等她的多想,她连忙起身去处理自己老板的绯闻。
毕竟,十分钟的时间里,她必须用三分钟的时间让老板看到自己的存在价值。
用餐的时间很快就在时钟的走动里流逝掉。
当云歌回到自己的卧室的时候,她发现傅安予跟在她的后面。
回头,刚想开口,傅安予就将藏在身后的东西拿出来。
掌心里躺着两个精美的盒子,外边看起来很贵重,但云歌已经猜到那是什么。
但也是她承受不起的背后象征的重量。
那是一对结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