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憾今自武当山下山回京,这日路经洛阳境内,一处宅院门口站满了人,不知道在干什么。夏憾今好奇心爆棚,下马前去观看。只见宅院门口全副武装的站满了官兵,夏憾今一看,上面写着“张府”,心下疑惑,此处不是官府,为何这么多官兵在此把守?说完,向旁边的围观群众打探消息。旁边的一位老伯说道:“这家中得到一个宝贝,附近的山贼非说是他们财物,于是说是今日要来抢。所以才这么多官兵。”夏憾今说道:“这时什么人能把官兵当做家兵来调用?”那位老伯说道:“小伙子,一看就是外乡人,这位张老爷是我们这的知县大人是好友,所以知县大人才派兵前来保护。”夏憾今打眼过去观察那些官兵,明显战斗力不足,看起来唬人,对付普通毛贼可以,要是真的是有组织有纪律的山贼,恐怕凶多吉少。夏憾今抬头看了看天色,天色渐晚,于是决定在此处留宿一宿。
夏憾今找了一处离张府不远的客栈住下,心想,如果我碰上了,那么我就管一管,如果没碰上,自己也不浪费这个时间。随后,夏憾今安置好东西,出门看看准备去买一些特色的食物,带回去给彤姐解解馋。夏憾今心想,如果这次不带点好东西,出来这么久彤姐可能真的会生气。突然又想到了自己的好兄弟李敞,不知道这个小子最近过的怎么样,京城有没有大案发生。夏憾今一边采购,一边想着,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杀气,夏憾今紧张的四处寻找,周遭人员众多,实在不知道这股杀气从何而来,目标是谁。夏憾今冒出一个大胆的假设,山贼已经混进城了,不然普通百姓何来杀气。
夜幕降临,夏憾今躺在客栈的床上,静静的感受着四周的一切,心中一直觉得会有事情发生。时间过去了很久,夏憾今也扛不住一天奔波的辛苦,睡意袭来,眼皮开始不停的打架。突然,夏憾今赶到四处均有脚步之声,夏憾今突然精神,走到窗外向张府的方向望去。却只见门口的官兵还在站岗,似乎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发生。夏憾今觉得自己多疑了,可能是神经过于紧张所致。刚要回床上躺下,还是觉得不放心,于是偷偷出去,趁着守卫的官兵不注意,飞到张府屋檐之上看看究竟。
张府之内,血流成河。院中躺满了尸体,一群黑衣人还在不停的搜寻着什么。夏憾今疑惑,山贼抢东西,需要杀这么多人吗?夏憾今还在疑惑,发现门外官兵和什么人动起了手,一时间火光冲天,兵刃的碰撞声和人群的呼喊声混成一团。夏憾今发现院内的黑衣人还在寻找着什么东西,只见一个黑衣人拽着一个看起来和自己年岁差不多的姑娘,姑娘哭个不停,为首的黑衣人拿着刀似乎在逼问什么。黑衣人眼见逼问不得,准备挥刀砍向姑娘。夏憾今看不下去,闪身过去,一脚将领头的黑衣人踹开,双手将姑娘扶起,护在身后。那一帮黑衣人见有人出现,便径直向夏憾今这边围了过来。夏憾今伸手去摸背后的荡寇剑,却发现空空如也,原来夏憾今实在没有携带兵刃的习惯,荡寇剑被放在客栈忘了带。夏憾今眼看黑衣人越来越近,心下感到不妙,这帮黑衣人武功明显不弱,身后还有一位小姑娘需要保护。突然夏憾今灵光一闪,对身后的姑娘说道:“情急之下,在下得罪了。”说完,反手点了姑娘的穴位,让姑娘一时感觉不到疼痛,随后,喊了一声,“看暗器!”竟然将那位姑娘当作暗器扔了出去,众黑衣人听到有暗器,纷纷大惊,停止了前进的步法,却没想到过来的是一个大活人,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夏憾今趁这个时机,闪身到姑娘飞向的那个黑衣人,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钢刀后,顺便点了他的穴,让他动弹不得,给那个姑娘做了一个人肉垫子。之后,夏憾今转身观察着其余黑衣人,夏憾今明白,敌众我寡,必须的采取最有效的攻击手段,夏憾今活用轻功,如穿花蝴蝶一般,在黑衣人面前来回穿梭,目标明确,直取敌人手腕,黑衣人们手腕都受了伤,兵刃握不住,只听得一水得兵刃落地得声音。黑衣人们看见自己吃了亏,相互用了一个眼色,然后转身就飞了出去,夏憾今看他们走了,也不追上去,回身去看了看那位姑娘的情况。
夏憾今解开姑娘的穴道,那位姑娘看着满园的尸体,一时间哭的难以自已,一会儿就晕了过去。夏憾今确认姑娘没事之后,想起来地上还点中一个黑衣人,于是,找了一块绳子,将黑衣人绑好后解开穴位问到:“你是何人?为什么下如此重的手?”那黑衣人并不答话,眼神中充斥着暴戾和杀戮。夏憾今一时也难以问出什么结果,突然有一声破空之音传来,私有细小的物体过来。夏憾今下意识的一歪头一根银针直接插在了黑衣人的眉心,黑衣人瞬间毙命,夏憾今循声望去,发现空无一人。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外面官差的声音。“张老爷,没惊动您吧,山贼已经被我们消灭了,您大可安心了。”说了几遍没有反应,推开门看,却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猛然发现角落的夏憾今,于是误把夏憾今当作凶手,提刀就要砍向夏憾今,夏憾今闪过攻击,指了指地上躺着的黑衣人,示意他才是凶手,那位官差顺着指的方向看去,发现死了的黑衣人,然后赶紧跑向晕倒在地上的姑娘,不断的喊着:“张姑娘,张姑娘。”张姑娘慢慢的睁开了眼,四下看了看,发现了站在一旁的夏憾今,对着夏憾今跪拜道:“多谢恩人救命之恩。”夏憾今赶紧扶起了张姑娘,说道:“何足挂齿,张姑娘还请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