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说包吝啬,自从方刚为他拿到了一滴荧酸,又掌握了荧酸生产技术,他那个地下工场一直蒸蒸日上,各种金属哗啦啦的从大型解晶流水线上涌出来,机器工人都忙不过来。只能换班轮流工作,而那些原材料,仅仅买掉一部分就是够包吝啬花撒的了,于是多出来的金属,包吝啬雇了些人在海底建了个仓库,全往里面塞。
但是包吝啬仍然不满足,面对全世界的需求,他的那一点库存微不足道,在贪婪的欲望下,包吝啬又买下了一个荒岛。办了一家解晶厂,不过这次是合法开办的,在大海中央的荒岛上,一座巨大的工厂矗立在顶,三个混凝土大烟管高耸入云、蓝白的厂棚。气派的厂门,不过赞赏它的。唯有包吝啬一人罢。
就这样,包吝啬堂堂正正的当上的厂长,却一片开始就遇上了麻烦,没有足够的钎晶了,原来答应为包吝啬的供钎晶的老板突然反水,让包吝啬陷入困境。
包吝啬一收到这个消息,气得直踩脚,怒斥道。“这个不是人的东西,一定是看我发达眼红,就连加多五万都不肯,还想榨我的油水,没门!”
包吝啬嘴上是这么骂,心里却但担心得不行,没有钎晶、再漂亮的工厂也是白搭。
他叹了口气,左右踱步,却真没想到好方法,随着荧酸的诞生,原来一文不值的钎晶突然身价大涨,有钱有权的大商团早已垄断钎晶矿脉,现在唯一一条有钎晶的市场也反水了,实在是无计可施。
包吝啬走着走着,走进了他的新工厂,十条流水线安上的最新型号的解晶机,上百台分拣机器人整装待发,一个液氮箱放在总控制室的门边,那是十支荧酸。
包吝啬看见一片寂静幽黑的工厂,反而觉着难受——混乱吧,轰鸣吧,太阳灯闪耀吧!
可一切都静止沉默,像一个停尸间,包吝啬不禁感慨起来,以前的小工场,胆战心惊的做垃圾分类,后来方刚为他拼死拼活与黑道交手,才拿到荧酸,那时的自已丝毫不在意钎晶,视若无睹,而现在,哎。
包吝啬回想起自己的一生,仿佛错过了许多,他大半辈子都在敛财。却过得一点也不快活,他没妻室子女,没有父母朋友。迷茫的一生只有钱为目标。就像寻求着荧酸,但钎晶一样重要,少了钎晶,整个工厂都失去生气,就像他的半生。
包吝啬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肥又破皮的手,心里问:“值得吗?”
就在此时,方刚从黑暗里面走出来说:“包老板,找你很久了。”
“有什么事。”包吝啬打起精神,威严的问。
“好消息与坏消息,您……”
“好消息。”
方刚从文包中拿出一块手掌大小的晶石,晶莹透亮,在里面有一丝绿色的带,显得奇异空灵。
包吝啬惊呼:“小刚,这是钎晶啊。你怎么弄到的。我记得库存里都是些粉末。”
方刚冷笑道:“这自然是我的手腕,减我5年劳工,怎样、包老板?”
方刚要为包吝啬免费打50年工,今天他不知从何处找到纤晶,便可以讨便宜了,这都是包吝啬教的。
包吝啬不管这么多了,连声答应,于是搭上飞机跟着方刚走了。
直升机飞驰,令包吝啬意外的是,方刚在旧址停了下来,两个人走下密道,是包吝啬熟悉的工厂,他们不顾轰鸣的解晶机,方刚径直走向的海底金属仓库。
方刚费力的挪开一箱锡粉,霜露出一小块海底岩层——没有用钢筋混凝土盖上,方刚顺手拿起一个铁锹。掘开了一层岩石下面,下面一片闪亮的钎晶,原来是钎晶矿脉!
方刚说:“这是我在监工的时候发现的。我拦住那些工人,他们没有发现。”
这可把包吝啬高兴得跳起来,立刻雇人移走了库存金属,把海底仓库改成矿井。
一连忙活了三四天,看着开采上来的钎晶闪着白光,新工厂的解晶机轰鸣着,点亮的太阳灯照亮繁忙的机器人,不停的烟涌出,金属如万马奔腾一样从流水线上通喷射而出,包吝啬看着新工厂,扬起嘴角,说“都是值得的。”
方刚又找到了包吝啬,说:“三天前我还有个坏消息没有汇报。”
包吝啬一字一挫的说:“念来听听!”
方刚冷冷地说:“荧酸酸发现者林桦发文请求停用荧酸技术。”
包吝啬一听完,气愤地啊,眼都瞪圆了!捶胸顿足的一声大喊:“啊!林桦!又一个挡我发财路的混蛋!”喊完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