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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鬼夜贩市

被强行沦为他人的阶下囚,还被铐上了这耻辱的囚锁,谁会那么心甘情愿的这么堕落下去,这简直对樆柱来说是一种明妥妥的羞辱。

看着这般恶心的东西锁在自己身上,樆柱自然是十分抗拒的,但他又没有办法挣脱,而先前进来的那位少年也跟自己闲聊了几句后便无后话。

先前出去的那位少女到现在也还没回来,樆柱有些急了,他早已在这个小屋子内等候多时等的就是她的回归。然而更糟的是这里还没有能看时间的地方,光是透过窗外的天色分辨也是不个办法,因为这天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乌黑沉沉的。

而那个行事诡异,怪模怪样的少年,还坐在炕上欣赏着他的水晶球。像是在欣赏一件独特的艺术品一样,用一种看似病态的眼神端详着球内的东西,看得如痴如醉。表情时而惊异,时而欢喜,像是从中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这让樆柱看着很不舒服,一种心理上的不适感。

光是没聊几句樆柱就再也不想跟他搭话了,也不知是自己本就不合群还是另有其因,跟这个人谈话总有种令人反胃的作呕感。樆柱搞不清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感受,灵族对鬼族的一种歧视感?樆柱不敢承认,将其归咎为是自身的无礼。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樆柱在这流逝的时间内整整从头发呆到尾,煎熬的他感觉等了三天三夜那样令人难熬,还是被囚锁所困,这对他来说完全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折磨。

之前的那位少女,和这位少年一样都是鬼族的,而且带给樆柱的感觉都是一样的诡异,但少女似乎有在刻意的掩盖自身的情绪,而少年则是毫无保留的全部展现了出来。

这让樆柱很纳闷,也至于都不敢主动再上前与对方搭讪搭话,因为那阴阳怪气的脾气实在是让樆柱受不了,即使樆柱再怎么自来熟,也难以接受这类人。

樆柱想着想着,又感觉自己是在歧视对方了。他赶紧打消了这些胡思乱想的念头,安安静静的等少女回来,但不知现在时间走向情况的他不知这将会等到何时何地。

“那个??????”犹豫半久,樆柱耐不住了。

“之前那个女孩子要什么时候才回来。”他俩既然是同一个屋下的,应该都比较熟悉对方,奈何樆柱现在真的很急。

他现在想的是赶紧等她回来,解开囚锁,再走出这间屋子。就这么一简单的小小心愿也遥不可及,这让樆柱相当疑惑这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少年舔了一口水晶球,神情如同是在品尝着什么珍馐的美食,痴醉的眼神深情的凝视着水晶球内的光景,微微的喘着粗气,又情不自禁的再度舔上一口。

樆柱看到这么一幅景象,着实的被吓到面目麻木,机械般转过了头回避着少年,这场面,真是让人没有不想歪的心思都难。水晶球里到底有什么把他迷得神魂颠倒,莫非是玩物丧志了不成?

身为好奇宝宝的樆柱在这一刻丧失了所有的好奇心,他此刻没眼在敢去看对方一眼,真希望自己是个瞎子,又后悔刚才自己为什么要转头去看他。

“你刚刚说的女孩子,该不会是指瑰拉吧?”少年终于放下了水晶球,却依旧如视珍宝的抱在怀里,疼惜的地用手心揉着,嘴里回应着樆柱刚才的话,目光仍在怀里的球身上。

樆柱也没眼再去看那个人了,但总要比自己一个人自言自语的强,对方的回应也消除了原本的一些尴尬气氛。樆柱选择闭目静静的去聆听,他现在只需要知道那个名叫瑰拉的女孩的去向和下落就行。

瑰拉,听着意外的有些成熟,樆柱还想着为什么会给这个女孩子取那么成熟的名字,好奇的问对方。

“她叫这个名字?感觉和她本人不太像啊。”

“不像?”少年微微皱起眉头,他并没有向樆柱所理解的那种不解方向考虑,反之他也附和性的补充道。

“你说的也对,都快是个老太婆了,还取的名字跟个小姑娘一样确实不合适。”

樆柱听着更怪了,眉头皱得更紧了,但还是没有转过头来,他怕他又会看到那样变态的场面,让他感到生理不适。

樆柱虽然很是疑惑,但他没直接说出来了。毕竟他在意的是这个叫瑰拉的人的行踪,他没心思去追究她本人的身世背景,并且从和她之前的聊天里也隐约感觉是个可怜人,而她现在不在了,在他人的背地里议论必然不对。

但樆柱没有猜错,瑰拉和这个人认识,肯定是熟人关系,那这样就好办了,要问出瑰拉的行踪和下落应该也不难。

樆柱嘟了嘟嘴,“那你,知不知道她??????”

“她现在一时半载还回不来,你要等她回来的话我都觉得你只能住在这儿了。”

少年的这一番话如同五雷轰顶的劈在樆柱的头上,一时半载回不了,住在这儿,那是得等到猴年马月去,还是被这种东西困着。

樆柱极度厌恶的瞥了一眼脚踝上的红囚锁,这完全为女性方面设计的囚锁用在自己身上不光光是是一种羞辱了,简直羞耻度爆棚,到底是拥有着多么反常的癖好会把这种东西用在自己身上。

樆柱想起了瑰拉,真令人难以置信,再联系起那个人称瑰拉是个老太婆,难不成瑰拉是个喜欢掩饰自身的真实年龄而伪造外貌的人?跟艾尔塔一样。

樆柱抱着膝盖,束手无策的他只能安安静静的在这儿等死,但要是再在这种环境下待下去,樆柱指不定等到瑰拉回来的时候就已经精神失常了。到时候樆柱还能正常的离开这个地方吗,真令人担忧。

“我才不要一辈子都呆在这个地方,瑰拉她出去干什么去了,要那么久?你能想办法叫她快点回来吗?”樆柱很不能理解的问道,他怀疑出去逛街玩的可能性倒很大,毕竟,女孩子,一耍起来就没有时间观念的那种。

并且樆柱还急着赶紧回到灵族报告巡查结果,虽然巡查记录的小本本都丢了,但脑子还记着,樆柱就算不靠本子记录也能清楚的背出来,而且还能倒背如流。

少年感到有些烦了,要是瑰拉这老婆子一意孤行要把这人带来,他早就把白彻给丢出去了。把这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带到家里来,没什么特别的还有一头他最讨厌的白发,换做平时他早就放人任其自生自灭了。少年放下水晶球,不耐烦地看着樆柱,直奔主题道。

“说吧,你想要什么。”

虽然没能等到瑰拉回来,但听到这句话樆柱也是很乐意的,毕竟他等的就是这一刻,现在终于把对方逼急,等到时机了。

樆柱在心底里暗暗狡黠一笑,“我要出去,不过就是没办法摆脱这个锁,你有钥匙什么的么?”

少年低眼看了一下樆柱脚踝上的囚锁,一声不吭的抱着水晶球一步步走到樆柱的脚边。左看右看的,神情略有所思,看着令人费解,更多的是一种惦念。

再度看到这个囚锁,已经甚至怀念。想当初瑰拉带过来的第一个女孩子,戴的就是这种囚锁。那是他所见过的所有类型的囚锁中设计的最独特的一个,妖艳的蔷薇红,刻印着血红的牡丹花,鲜艳欲滴。并从瑰拉的口中得知,这个红囚锁就是为那第一位女孩子所特殊定制的。

不惜耗费精力特殊定制,看来这女孩在瑰拉心中的地位不一般。如今时隔多年过去,瑰拉对其他的阶下囚再也没用过这个红囚锁,他也没去多说什么,伴随着当初那位女孩的离开,这个红囚锁也跟着一同消失了。

却没想到会在今日,再度出现,还是在这个灵族人身上。

少年痞气地一笑,用着最恶劣的语气答应了樆柱得请求帮助。

“好啊~如你所愿。”说罢将双手捧在怀里的水晶球高高举起,瞄准了脚上的红囚锁准备一击砸下,用着最简单粗暴的方式解开桎梏。

樆柱看到这一举动,顿时慌了神。他愿意为少年会帮他找钥匙解开,或是用点独门小技巧来破解,可谁知猝不及防的会是用水晶球砸开,风险太大,樆柱觉得下一秒会断开的不是锁而是他的脚。

“我~要~开~始~动~手~咯~”他将手中的球又举了一个高度,幽幽地说道。

“等,等等!太快了吧!而且我觉得应该还有其他更好的??????!”

“嘿!哟!”没等樆柱把话说完,双手一松,沉甸甸的水晶球自由落体的笔直坠下,樆柱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球逐渐落下的轨迹,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啪咔——”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年面无表情的伸手抱走了水晶球,无语的看着还在惨叫不止的樆柱,回头,转头,反复检查了不下十遍。为什么囚锁砸开了他却要叫的那么大声?是高兴得么?

“喂。”

“啊啊啊啊啊啊啊——!”

“喂!”

“啊啊啊啊啊——呜嗯?”樆柱呜咽的看向少年,眼角还噙着泪水,抽搭着鼻子像是被人虐待了一番,殊不知囚锁已经被打开了这一情况。

“锁,开了,要走快点。”他指了指樆柱的脚,完好无损,只有一圈淡淡的红印子,那是被囚锁固久了后所留下的痕迹。

樆柱低头一看,腿脚还在,除了那一圈红印之外没有一点擦伤骨折的创伤。他抬起那只脚大幅度的摆动了几下,确认了腿脚还健在,安然无恙的放心了。

囚锁被强行砸开来了,就像没有钥匙强行开锁解开那样,这对樆柱来说是天大的好事,他终于摆脱了这玩意的玩意离开这里了。但,仅仅也只是离开这个小屋子,这一整个地方还是充满了太多疑点奇怪的事儿了。

在还没搞清楚这一切,确认这是个什么地方之前,身为一名正职优秀的勘察员,又怎么可能轻易罢休。当然最主要还是樆柱身为好奇宝宝的好奇劲,又复发了。

现在囚锁被破,也没什么东西能在阻止他了。但出于对这个束缚人的桎梏满满的怨念,樆柱离开前还不忘泄愤的徒手拉断了上面的锁链。

看着断裂成两半的铁链,樆柱终于能出了一口气,但实际上他的报复心还不仅仅只是这样,樆柱恨不得砸了整个锁将其砸成碎片,但这毕竟是瑰拉的所有物,随意毁坏,终是不道德,在这一点形式方面上,樆柱保持着自身的规矩道德。

看着断裂的铁链,少年不禁在心底里默默叹气,要是等瑰拉回来后看到。人没了,锁也坏了,肯定都要把追究的责任推在自己身上了,无论自己怎么解释瑰拉也都不会听,因为她那种女人一向来不喜欢“犯错”人的解释。

他感到一阵头疼,等那女人回来,又要发疯似的抱怨了,这老毛病就从来没好过,是不是一惊一乍的,少年自己都要受不了她这幅样子了。

“哈,轻松多了。”樆柱双脚一蹬重新踏在了安稳的地面上,重归自由的感觉真好,樆柱就爱这种无拘无束的感觉,无论什么东西都困不住他。摆脱囚锁的让樆柱兴高采烈的忘却了前面被囚时所过的煎熬,赶紧跑到了屋门口正要出去,少年却突然叫住了他。

“喂,等等。”

“怎么了?”樆柱这手还放在门把上,却被对方这么突然叫住吓顿住的他扭头不安的问了一声,瞬间没了拉下门把而开门的勇气。

樆柱怕他因为擅自帮自己解了锁而感到后悔,这是正常人都会有的反应,因为当主人回来后,谁都不会愿意担下这个“错”的后果重任。

然而少年接下来说的话,却和樆柱所想的完全不一样。

“你应该知道,你是逃不出这个地方的吧。”

樆柱微微蹙眉,“怎么说?”

从话里看得出,樆柱还没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又身处在什么样的情况之下,浑身松懈的没有一丝危机感,一看就知道是被坑蒙拐骗来或者是被打劫带来的。

“你知道,你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吗?”这个问题从他刚进门见到樆柱的时候就很在意了,但那之后因为心思都在自己的作品身上就没去想太多,以为是从哪个街上拉来的小流浪,但现在看来并不是。

这个问题樆柱也想过,他也想问这个问题。只记得在黑森林的路上走着走着时,正想着回去的路是怎么走时被身后的人突然给俺算了后,失去了意识。当时樆柱也恨自己实在是太没警惕心了,就这么毫无防备之下被人迷晕带走,醒来后就在这个地方,被套上了囚锁,跟个牲口一样。

一想到这个樆柱就来气,但在生人面前还是收敛了个人的情绪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你看我的样子像知道的样子吗?”樆柱鄙夷的看着少年指向自己。“我只记得我在黑森林在走回去的路上,不知道是哪个小王八羔子暗算我把我带到了这里。听瑰拉说他是从贩卖市街里看到我在被卖才救我回来的。”

暗算?贩卖市街?卖人?被救?

少年反复的在脑海里重新组织着这几个词,拼凑出来的事实却是如此的虚假,处处破绽,还真像那个女人的行事风格,但是这种低劣的骗人手段用在这类小白痴身上,也确实足够了。

樆柱在他的眼里,就跟个小白痴没什么区别,谁让樆柱一根筋的那么迟钝又好骗,也活该被人偷袭结果被带来这个地方,这确实是他活该。

但,吃一堑长一智,这一回就当作是吸取一番教训也不迟,况且这里也算不上是个很危险的地方。

“嗐,白彻。”少年直接打算告诉樆柱真相,击垮瑰拉在他心目中的尊敬形象。

“在鬼夜贩市,贩卖市街并不卖活人,卖活人这种活儿只有在黑目市里才有。”

为了让樆柱尽快明白他是被瑰拉给骗了,以为说出这些会震惊到樆柱,谁知樆柱那懵懵懂懂的表情,听的是一塌糊涂,根本没懂。

“那,死人呢?卖吗?”

这是什么狗屁不通的问题??????少年暗暗吐槽了一句,强忍着不耐,细心的回答道。

“也不卖死人,总之来讲就是不卖人,不管是死是活,顶多卖卖灵兽和武器之类的,它跟普通的市街没什么两样。”

“这样啊??????”樆柱此刻心潮澎湃,激动的身子直发抖。这可真是意外之中的意外,没想到传闻之中的神秘之地——鬼夜贩市竟会被自己撞到。这么说来,还真应该感谢那个将自己带到这个地方来的人呢。

而从这里出去的方法樆柱已经来不及考虑了,从少年的话中听出鬼夜贩市貌似和平的很,也很安全,这么好的一片安和栖息地难怪要那么秘密的隐藏起来,安全措施做的可真不一般。

“那!”樆柱两手一拍,轻快地说道:“为了能更好的了解这个地方,就让我在这里好好的玩,啊呸,好好的探索一番把。”

差点把真心话给说漏嘴,正当樆柱暗自窃喜及时脑筋转变的快,没说出来。却殊不知对方早已看出了他的那点小心思,看樆柱的眼神立刻变得像是在看一名弱智儿童一样。

【这家伙,该不会是没脑子吧??????】他心想。

一切都了解完后,樆柱也没半点恨瑰拉的意思,同时也对瑰拉的评价半点没提,拉下门把手踏出了这间屋子外的第一步。门外那一排夜灯的光芒立刻照射了进来,少年不悦地皱了下眉,像是要被这令人厌恶的光灼伤了一般,催促着樆柱。

“随便你,要走赶紧的,要不要回来也随便你,总之别给我添麻烦,帮你解开囚锁待会儿瑰拉回来准找我麻烦,这次就当是给你卖个人情,以后记得还我。”

这次确实多亏了他樆柱才能重获自由,要是换做瑰拉,就算坚持等到瑰拉回来也不一定会给自己解开。而现今在瑰拉的未经允许之下擅自砸开了囚锁,樆柱自己先闪人了之后,瑰拉回来也肯定首先会找他算账。

如此之大的恩情,樆柱又怎可随随便便扭头撇清,樆柱感恩还来不及。但对于少年来说,感恩也就算了,真要感谢就来一点实际的行动来证明。

重获自由后的樆柱从未感到浑身有如此的轻松,他回头看着少年,绽开了一个看似老实,却很憨厚的笑容。

“放心吧,我肯定会还你的,有生之年吧~等我回来还你人情时可别瑰拉打死咯。”

这混蛋??????正当少年感到不爽的想回怼一句时,一溜烟的功夫,樆柱就跑着离开了,就连屋子的门都没关,急匆匆地逃了。他知道他刚才的那话会得罪到少年,就赶紧丢下话狂奔了出去,就不信还能跟过来不成。

人也走了,跑得比兔子还快,现在追出去肯定都见不着人影了。不过,走了也好,麻烦处理掉了也就跟他没关系了,樆柱终究不是自己所感兴趣的东西,也没必要有挽留,而瑰拉会给他戴上那个红囚锁,目的也绝不单纯。

赶他走也就是在给自己做了件省心的事,同时也在帮他,谁知道瑰拉回来了以后指不定会对他做些什么,可能会比自己更极端,更沦丧。

趁现在,就逃出去吧,逃得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回来了,鬼夜贩市的面积也比较大,逃到哪儿躲起来都是一种安全。尽管很不想承认这是在帮助樆柱脱险,因为他解救樆柱的目的只有一个,面对不感兴趣东西的嫌弃,嫌弃就是要丢掉的,唯有感兴趣的才有永久保留下来的权利。

逃出了这儿,也不能肯定出去了就没有危机,鬼夜贩市虽然一片宁和,但要是违规,难免还是会有一阵争执风波。再加上樆柱这个人的风格要是保持安分守己的态度,怕是难,最好的期望就是,就是让他赶紧去找这个地方的出口,回到外面的世界里去。

跑出小屋后的樆柱,不知道他现在该去哪里,他游荡在街上,周围的人都来自于不同的种族,与外界不同的是,这里没有纷争,没有歧视,大家都是处在一行类上的人,非常的和平。

鬼夜贩市并没有樆柱想象中的那样幽静,诡异,在路人的流传中成了一片诅咒之地。而实际上恰恰相反,它完全就是一个热闹的街区,这里的人看上去也恨友好,到处都有吆喝声在宣卖东西,到处都充满了祥和的气氛,看不出一点可怕的地方。

也许就是因为没人去过这个地方,也没有人了解,才会对其充满了各种各样的臆想,而在不同人的口中捏造流传,一传十十传百,才造就了现在人所认为的样子。

还真可悲啊,一个一直活在在被世俗人所误解的存在。可让樆柱更在意的是,鬼夜贩市究竟是怎么形成的,这些人又是从哪儿来的,是逃到这里来的吗?那这么说来的话,鬼夜贩市同时也是一个避难所?

樆柱在这漫无边际的街道上走着,路街上的人有说有笑,到处都是快活的气氛。而这街道几乎一眼望不到边,岔道口倒还不少,初次乍到来的樆柱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迷茫的走来走去,结果是越走越晕,一排的红灯火晃的樆柱都有些眼花缭乱。

尽管这里会变得人烟稀少起来,然而在这些灯火的照耀下却依旧保持着繁华的氛围。不得不说,光看外表,确实是个好地方,好到樆柱都有点儿想在这里住下了。

樆柱抬起头,看着黑蒙蒙的天色,感受不到一丝硝火的气味,天色也没有像外界那样混沌,反而是一片纯净,不知道这天要是亮起来,到了白天是个怎样的景色,肯定会很明净吧,就像没打过仗之前的天空,瓦蓝瓦蓝的。

【也不知道等外面的世界也停止了打仗了的话,会不会也和这里一样是很和谐的呢?????那这样一来的话鬼夜贩市也不用一直隐藏在暗处了吧。】

樆柱盯着黑夜愣出了神,停在了原地,身后,一个拿着果糖的小孩乱蹦带跳的倒着走路,而在双方都没留意的状态时,小孩砰然撞上了背后的樆柱,樆柱在毫无支撑的状况下重心失衡的向前倒去,却在面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的那一刹,裤腰被身后的人及时拽住,才免于一摔。

“我说你这个人在干什么呢,不知道停在路上是很危险的一件事吗?”

说罢,手上一松,樆柱平摔在地上,嘴里还不满的哼哼着。

“这句话应该是我来说才是。”樆柱从地上爬起,转过身面向着这个身高才只有自身一半高度的小矮人,樆柱愣了一愣,下一秒忍俊不禁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小孩生气了,上前就在樆柱得膝盖上狠狠的踢了一脚。

“疼!哎哟我去,你这小孩,真暴脾气。”樆柱又再一次摔倒在地,抱着被踢伤了的膝盖嗷嗷叫痛。

“你才小孩子!你全家都小孩子!”

她大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气势汹汹的冲着樆柱喊道。

“老娘我差不多比你都还大,说谁是小孩子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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