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简直就是不想混了!敢打我!”颜幻月捂着脸说。
“就打了怎么着吧?”语星说。
“好啊,赵语星,你现在知道找人来打我了是吧,果然是没爹没娘没教养的人,真不知道你父母是怎么教导她的,简直像棵没人管的野草。”颜幻月咒骂道。
这句话戳到语星心里了,她拿起颜幻月的手向后拗说:“你才是,你全家都是!”
“住手!”温婉和丁香走出来,连忙阻止语星。
温疱长闻声赶来,颜幻月恶人先告状说:“赵语星以公济私,纵容她们偷懒,还对着自己同事出狠手。”
“温庖长,不是这样的,现在是午憩时间,大家一起聊天没有什么,再说是颜幻月先骂人的。”
温婉说:“虽然颜幻月咒骂他人父母不对,但语星你也不应该动手打人啊。”
“依我看,应该狠狠的罚赵语星三十仗!”丁香说。
“就是就是!”整霖霖也说。
“别呀,语星她也不是故意滋事的。”周雁儿求情道。
“这儿轮不上你说话!”丁香冲周雁儿叫。
“这儿也轮不到你说话!你算个什么东西?不分青红皂白,随便判人三十仗,我和温婉都还没有说话,哪轮上你下定论了?我在这肯定清清楚楚,我是第一证人,你们敢配什么东西?”虹姨说。
眼看她们就要闹起来了,温婉就说:“谁都不要挣了,我判语星十仗,颜幻月十仗,你们可服?”
语星想了想,还是不要闹大说:“我服。”
颜幻月大眼瞪小眼说:“我也服。”
语星被打得直咧嘴,她努力忍着,坑都不吭一声。而颜幻月去嚎叫个不停。
语星躺在床上,使劲叫唤着。“这该死的颜幻月,我早知道就应该把她手给折了!”
“把她手给折了,岂不是配上了半条人命嘛。”虹姨端着水,走进来对语星说。
“虹姨,您怎么也这样说啊。”
“今天我只是实话实说,语星,冲动是魔鬼。我让周雁儿去拿金疮药了,你还是等一会儿吧。”
宗霖走在宫道上,听一些宫女窃窃私语。
“唉,赵承应长一回来,就狠狠的教训了颜承应长。”
“就是就是,颜幻月平时嚣张跋扈,终于有几个人敢治她了。”
“就是赵承应长,被罚了十仗,真可惜。”
宗霖知道语星受了伤,突然看到太医院正在招考吏目,他赶紧把这个消息带给语星。可怜的赵语星刚刚被惩罚只能趴在床上忍着痛。
“语星,喏,给你的。”
“干嘛,周雁儿已经给过我药了,你自己留着吧,补补肾。”
宗霖眼神突然不可描述,然后说:“你在教为夫做事啊?我的意思是,你赶紧好起来,还要参加太医院考试呢。”
语星抬起头问:“考试?不是还要等十年吗?”
“这次是招吏目,不论官职,出身,男生女生都可以。”
语星听到宗霖带来的消息她立刻变得很开心。
颜幻月得知赵语星要考试吏目,她去找舅舅穆太医。这所谓的舅舅,可是隐藏了好久的秘密。
“舅舅,你一定要帮我啊,我可不要输给那个死丫头。”
穆太医很为难说:“赵语星,精通医术,你就会炒俩菜,你能干什么啊?”
“舅舅,你就答应我吧!”
颜幻月的老舅也不是具有通天的本领,但也拗不过颜幻月的苦苦恳求。
“那好吧,这两天你到我这里来,我给你恶补一下吧。”
“太好了!谢谢老舅!”颜幻月高兴的手舞足蹈。
宗霖亲自抱着语星来进去太医院参加考试。一旁的人投来羡慕的眼光。
宗霖把语星放下来,语星立刻搭上了一个同僚的肩膀。宗霖有些不高兴,说:“注意你的手!”
语星回头看了看宗霖说:“就这一次嘛,我屁股还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