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宫人发现贵妃时,年贵妃躺在外头院子里,小出血,外头依然下小雨,贵妃身子冰冷,还打颤,整个人都不好了。
承乾宫。
“贵妃接连出事,本宫不相信这一切都是巧合,本宫会上告皇上,让大理寺和刑部的人严重调查此事!”皇后说。
“是啊,嫔妾刚刚去瞧了瞧贵妃娘娘,面色苍白,额头出血,还淋了一晚上的雨。”懋嫔说。
裕嫔也说:“可这有人也会说,也许是贵妃昨夜外出,失足摔倒啊。”
“巧合巧合,怎么老是发生在年贵妃身上啊?”皇后说。
“皇后娘娘这么一说,也许是得罪佛祖的后果,这不就是一报还一报嘛?”懋嫔说。
“懋嫔,本宫怎么觉得你是个双标狗呢?一边处处恭维贵妃,一边还有散播贵妃的谣言,蓄意谋害和巧合,就是城门楼子和胳膊肘子,不搭嘎啊。”齐妃反驳道。
“就是,就是。”
永寿宫。
正好裕嫔也在,秋琪吩咐了其他人,只允许裕嫔和绿儿两个人进来。
“妹妹,你找我啊?”裕嫔说。
“不多说,咱们开门见山,绿儿,昨夜你去哪里了?”秋琪问。
“我哪里也没有去啊,主子。”绿儿小心翼翼的回答。
“你们俩别装了,好不好?我昨天亲眼看着你,穿的白衣服往翊坤宫去了,竟然还和裕嫔交头接耳,装神弄鬼?”秋琪说。
裕嫔无话可说,跪下祈求道:“妹妹你都知道了?那你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人啊。”
“我自然不会散播出去,我还知道颂芝也与你们有关系。你们联手三番五次的去害年贵妃,就算她如此,也不必至她死地吧?”
“主子,奴才不是一定要走这一步,奴才是不得不走这一步,生而为人,我很抱歉。”
“绿儿,你少在这里网抑云了,以后办事要不告诉我,要不做事小心。”秋琪看来也没打算阻止她们做事。
翊坤宫。
皇帝来看了看年贵妃,柳院判说:“像贵妃这种情况,怕是一时半会好不了,还有可能留下后遗症,时时刻刻都会发生意想不到的后果。”
皇帝坐在贵妃床前,说:“贵妃,等你下床,朕让你见一见你的哥哥。”
“哥哥?他回来了?”
“对,年大将军英勇善战,很快拿下缅甸侵犯我朝几座城池,如今班师回朝,前天就回了年府。”元公公说。
“年羹尧是个好的,贵妃好好调理身子啊。”
“多谢皇上。”
年府。
年羹尧很在乎他的妹妹,年贵妃早就听说宫里头的熹妃就是以前的庶嫔,权势大的不得了,前几天,寨桑迎接年羹尧时,都是一种不服气的态度。
“我妹妹在宫里头受这么大的气,我让你收买的那个红儿怎么说的?”年羹尧问管家。
管家回答道:“红儿怀疑是至少有两个人策划这种事情。”
“这红儿不会不可靠吧?”
管家回答道:“应该不会,将军是救过红儿命的人,您还说等红儿出宫就纳红儿为妻呢。”
“也对,唬红儿的事情,应该也有效吧。”
一日,集市上来了个一男一女要找宋大夫治病。可是管事的偏偏不让,说什么没有预约,宋大夫也是很忙的。
“吵吵闹闹的干什么呢?”
那男的和女的跪下说:“小人富察雄,想看病。”没错,那男的正是真秋琪的丈夫富察氏,旁边的女人,就是真秋琪。
“看病,正好我有空,就给你们看看吧。”
宋大夫号过脉发现患者的哮喘病由来已久。对真秋琪说:“这个病恐怕不好医治,不仅如此,治疗的诊费也会相对较高。”
真秋琪也就是患者的娘子自称富察夫人,她担心宋大夫不肯医治,立刻拿出家传的金簪,想充抵药费。
“宋大夫,您看看,我这个能抵您的医疗费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