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宇卿!生日快乐。”
与此同时,客厅的灯也亮了起来,一挂一挂的小彩灯串在天花板上,恍若星空。中间的茶几上摆着一个大大的生日蛋糕,上面插着一圈蜡烛,摆出了“生日快乐”的形状。
柳夜和张钰琳站在一旁,一同喊道。
“谢谢,谢谢你们。”
这是文宇卿十多年来第一次真真意义上的生日,自从爷爷去世后十多年来第一次有人给他过生日。而父母?他生下来就没见过父母,爷爷只是说他父母去了很远的地方。而他长大后才发现,“很远”只是同世上无数长辈讲给孩子听地那般,是一个“善意的谎言”,同他的父母般一样遥远。
“还愣着干嘛?快去许愿啊!”柳夜已经在一旁催了,好似今天是她生日一般。
张姐站在一旁,只是笑着,意思也以不言而喻。
文宇卿默默走向前,闭目许愿,然后深吸一口气,“呼...”
烟雾缭绕,随着文宇卿许下的愿望一同升空。
“怎么样,许了什么愿?”,她皱了下眉,转口说道:“对了!这个不能问,问了就不灵了。”
“柳夜,就你话多。”文宇卿白了她一眼,“吃蛋糕吧,我都快饿趴了。”
“嘞!你管我,咸鱼,就知道吃。”
“工作了这么久,饿了也正常。”
“嗯,还是张姐懂我。”
“钰姐,你也太偏袒他了吧!”
“今天是他生日,他是寿星。”
“哼,今天看在是你生日的份上,我就不和你一一计较了。”
“是是是!”文宇卿切了块蛋糕递给柳夜:“这是你的蛋糕,闭嘴吧。”
“我就不,我还要说。”她接过蛋糕,嘴里还一边嘟嚷。
“张姐,你的。”文宇卿切下一块递给张钰琳。
“咸鱼,我和你说啊!知道蛋糕谁做的的吗?”她吞下一小块蛋糕,把头凑过来,一脸神秘的对文宇卿说。
“你都这么说了...张姐做的?”
“没错,张...钰姐做的”话到一半,她马上改口,“嘿!别老是张姐张姐地叫,感觉把人都叫老了。学学我叫钰姐,小家碧玉,那感觉一下就上去了。”
“叫什么都没关系的。”张钰琳亲自发声。
“我又不是你,直接叫钰(御)姐,会觉得怪怪的。”
“那随你,不和你吵了。怎么样?蛋糕是不是很好吃啊!
“真的好吃,和某人的差距一下就成了鲜明对比。”
“还说我,你自己不也喜欢get别人。”
“和你学的。”
“呸,我才没有!”
……
蛋糕不知不觉就吃完了,张钰琳也下去了,说过会再来。少了她,文宇卿和柳夜斗嘴都缺少了一丝意味。
客厅慢慢又归于了平静,一个大大的蛋糕被两人瓜分殆尽,只剩下了些许残渣,蜡烛七倒八斜地摆着。
他俩如同这蜡烛一般,歪在沙发上。
事因是生日中途,柳夜去了房间。再出来的时候拿了一打啤酒,说:“今天是咸鱼的生日,生日怎么能不喝酒呢!”说完,就从里面抽了一瓶,开盖之后“咕咕咕”几声,见底了。
“我干完了,你们随意。”之后就把一打啤酒摆在那。
文宇卿和张钰琳俩人看得汗颜。
“咸鱼,拼酒吗?...”这时柳夜来了这样一句。
之后两人就歪在沙发上了,文宇卿倒是可以用功力解救,但他是真的想醉一把。
“咸鱼,你...你对钰姐有感觉吗?”柳夜说话绕着舌头。
“钰姐...钰姐...我更希望她是我姐姐,我要是有这么个姐姐就好了!”
“那就好,钰...钰姐是我的。”
“什么...?你想当一朵钰姐后花园的百合吗?
“要你管!那你觉得岳小姐怎么样?”
“怎么,你还想翻身亲自开花园啊!”
“去你的,才没有。只是想看看你俩有没有可能。”
“可能性不大。”
“自信点。”
“没有可能。”
…………
“算了,你个咸鱼!”
“柳夜,今天我真的很开心!”
“怎么了,这么矫情。”
“这样的,就是想问一下你什么时候生日。”
“文!宇!卿!你记得我告诉过你生日吧!我把你的生日记那么清楚,你倒是忘了个干净。”她愤怒的语气一转。
“但是吗?今天是你生日,告诉你可以,但你要答应,以后如果我想纹身了,你得免费帮我纹一个。”
“行。”
“记好啦,6月11日。”她郑重说道,像是在下达一条命令。
“好,到时候,我再给你一个大惊喜!”
“喂,喂…柳夜!”
文宇卿又叫了两声,可她依然没有什么反应。
应该是睡了,还和我比酒力。
“啊……!”文宇卿哈了口气,也快感觉到有些不行了。要不是我练过,不然我的酒力还是没她高。她算是比较能喝的了。
“叮咚...”门铃响了。
张姐终于上来了。
文宇卿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门边,开了门。
“没事吧!”
“嗝”文宇卿打了个酒嗝:“走还能走。你去照顾柳夜吧!”
“好的。”张钰琳走到了沙发边上,扶起了柳夜,走到一旁的卧室。
文宇卿又打了个哈欠,心里想着去洗个澡,可身体却诚实的拒绝了。
算了,就这样吧!文宇卿也不打算洗澡了,拐着走进了自己的卧室,一横,直接趴在了床上。
…………
与此同时,岳安然正打算宽衣入睡。
“吱……”房屋被缓缓打开,她警惕地望着门外。
岳安然现在的住所是一栋筒子楼,她住在顶层。房门距离卧室还有一段距离,她还有几秒钟的时间思考计划。
门外是两个黑衣蒙面人,已经撬开了房门,慢慢摸了进去。走到卧室门边,打开门的瞬间,一股烟雾朝外边倾泄而出。
人已经逃了。
“照计划进行。”两人的对讲中传来一句话。
……
岳安然已经逃出房屋了,这一片都是筒子楼,天台环境复杂,附近人口也十分密集,那些人不可能大规模行动。
她从阳台爬到了天台。
落地的刹那,岳安然心中暗道不妙,原来那些人早已瞒过她的灵觉,再此布阵,她踏上来的那一瞬便以中招。
“拿下。”
这时,四个人从楼道串出,拿出大网就欲往岳安然罩去。
这网不简单,岳安然知道一旦被罩住,便再无生还机会。
这阵法是冲着自己的玉布下的,他们想要的就是这块玉,他们知道玉的一些能力。
但自己早就不是那个只能靠着玉,小心翼翼,苟且偷生的女孩了。
“喝!”她吼了一声,力量暴涨。瞬时往边上一翻,躲过了那一罩。
她立马站起身来,掐着手决,默念口诀。只一秒,一股强大的气流便从中心震荡开来,随着还有四散的烟雾。
那些黑衣人身形一歪,再缓过来时岳安然早已不见。
“追!”其中一人大喊道。
四名身影立即消失在原地。
“计划有误,她朝第四组的方向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