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票不上去,收藏也越来越少了,大家加把劲,每天一票,后面更精彩!)
路虎凭借四四方方的硬汉造型,成为车中霸主。
曾经大火的一部电视剧《蜗居》里的男主角“宋”曾说过:“这开车的男人,有血性的,都希望拥有一款路虎。
在城市里憋久了,都希望自己能像一匹野马一样,一头鬃毛,迎风飘洒在草原上长大。
路虎就是男人的腿,空中吹拂的风啊。这车在城市里你是看不出来的,一旦出了城,尤其是到了山路上,你就知道它的好了。”
这些年路虎成为鄂城人的标配,那些千万富翁展示事业成功的证明,外形厚实扎实,气质稳重,更令这款车让人向往。
江殷手指方向,罗柄天瞥了一眼,为之一动。
本来,他想买辆外表不起眼的,实用就行,去哪都方便,走哪都无阻碍。
第一条就是不能张扬,女人一眼,想到一块了?
心中由不得感动,顺嘴来了一句,“你也懂车?”
“嗯,车,我不懂,它到跟你挺配,肚量大,装几个女人也不闲挤。”
装女人?
几个意思?
心莫名虚了!
昨天,回酒店前,他洗过澡,身上不可能留下任何味,难道……
看到江殷嘟噜嘴,别过头,似乎没别的意思,是指车,他罗柄天随口应道。
“比喻不错,走,买礼物去,回家看爸妈。”
垂头沉默的江殷猛然停下,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状,嘴唇也微微抖动。
“你……你要带我……见爸妈?”
自从两人发生那种关系,江殷内心始终忐忑,到后来越发失落,没抱什么希望了。
因为他曾说过,男人就是一种动物。
尤其在回南清前,他曾跟她谈的安慰话,似乎在暗示什么,把她当成旅行的安慰,想什么时候要随时要的花瓶?
她反复思考过,到底是什么原因,这么轻易在酒后就把自己送出去,那天喝了酒,整个过程都很清醒,甚至过于清醒。
当时很期待,甚至没任何反抗,认可了一切发生。
事后,心中想的,出现了偏差,听到这个男人说的话,做的事,越发让她感觉委屈。
不得不承认,令她酒后无可救药沦陷的理由,到后来,最终连自己都难以说服。
一切不过因为,在这个跟她年龄相仿的男人眼中,她看到一种看不懂,看不清,看不透的冷酷与神秘,她想探索,想找到答案。
想跟别人不同!
后来,江殷似乎找到答案了,自己想多了,男人其实都一样。
在没上床前对你充满期待,热情如火,等熟悉了一切,没了新鲜感,就会弃如敝履,如随身一件衣服,还不是必需品,更何况有一个叫倪薇的女人,他再牵挂。
今天不一样了,要带她去见父母!
这是认可她的地位吗?
罗柄天坐上车,原以为会很轻松操作,等启动后,才发现各种别扭。
驾校的车慢得跟牛车,不是一个级别,跑虎推力强劲有力,他暂时真驾驭不了。
没办法,开出4S店没多远,最终这辆跑虎,还是让江殷开上了。
她开起来,有点像坦克,人小车大。
逛街买东西,至于买什么,罗柄天想好了,父亲腰不好,长期劳动腰肌劳损,母亲腿脚不好,买点补品。
途中江殷冒出一个主意,要买理疗器,老人平时可以在家用,很方便,她也给家人买过,转回一圈,找到了最后找到了。
眼看晌午,又买些菜肉、熟食,才开车朝郊外驶去。
到门口,罗柄天让她把东西一起跟着拎进去,放在院子里,低声说,“没你事了,外边车里呆着,完事后,一起走。”
江殷呆住了,肺差点要炸了。
不是让她见未来的公公婆婆吗?没事了,原来是自己误会,他还是当自己是跟班秘书。
生气了,但她没敢发火,要错也是自己,跟男人无关。
看到罗柄天费劲不知如何一堆抱进去,但最终还是进屋了。
江殷伏在车把,饱含的泪水泉涌而出,直到啜泣不止,自己还是一件随身品。
罗柄天哪里知道,推开门,已经热切叫喊起来。
“爸,妈,我来看你们了。”
脑海已经出现,父亲罗富利,母亲王翠英,突然看见自己,惊喜一片的神情。
这也算衣锦还乡,春风得意嘛。
“小天啊,快跑,你爸都知道了。”
屋里蹿出一个身影,没等他反应过来,把他往外推去,边推,脸上惊慌失色。
罗柄天没明白,发生什么,屋子传来父亲一阵狂吼,“没结婚,怎么会装修,这是跟谁借的,是要我们俩老命啊!”
随后,一阵号啕,期间还夹杂一男一女的絮叨,声音听出为买楼借钱的二叔和二婶。
“妈,为什么推我出来,怎么回事。”
罗柄天把东西放到院里,人站稳,望向脸上焦虑的母亲王翠英。
罗柄天的母亲王翠英,今年不到四十岁,长年的辛劳,眼角留下浅浅的鱼尾印迹,浓密短发,带出数根白发。
她在市区最大超市天马超市当保洁,从郊区到市中心,平时都是坐两元的公交上下班,不管冬雪与夏日,默默为这个家贡献。
“你爸知道你借钱装修的事了,告诉我,孩子,钱是从哪里借的,才买的房,你就找到女朋友了,谁信啊!”
原来是这事啊!
罗柄天深吸一口气,还以为家里发生了什么大事,伸手安慰母亲。
“妈,这东西拿进屋,这事我跟爸说去。”
说完,坦然往屋里走去。
罗柄天父母住的这个平房,有近百平米,看起来挺大,当初却是自家花钱盖的,比现成房便宜。
主要是前几年,这片土地是无人住的荒地,后来才陆续有人搬过来,甚至的两年热闹搬入数家邻居。
罗柄天的父亲罗富利正坐在屋里,这间看起来十分简陋的客厅,只有不知哪里捡到的破沙发和破茶几。
此刻,沙发上正坐着罗柄天的二叔和二婶。
在听到外屋动静,一起抬头,看到罗柄天进来,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激怒,跟当初朝他们借钱一样,跟仇人似的。
“小天回来了,你不信,可以问。”
没等罗柄天跟父亲说话,就看到父亲抄起旁边的棍子,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