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纪明明乖巧的点头。
言笙抬眸看过去，她见纪泽渊一直盯着自己，她觉得十分的怪。
“怎么了？”言笙疑惑的问。
“没事。”纪泽渊摇头，他这才低下头吃饭。
言笙将信将疑的看了他一眼，埋头吃饭。
餐后，言笙陪着纪明明玩。
纪泽渊将纪云招呼到了书房：“立刻，去调查顾泽恺的一切！”
纪云十分的疑惑，还是点头。
十点钟的时候，言笙和纪泽渊同时回到房间。
言笙直接去了浴室洗澡，做了菜，身有油烟味。
纪泽渊长手长脚的坐在沙发，一脸的严肃。
等到言笙洗完澡，他又去。
回来的时候，看到言笙已经睡着了。
纪泽渊在她的身畔躺下，他的长臂轻轻的穿过她的后脑，环住她的肩膀，将她拥在怀里。
“秋陌……”
纪泽渊垂眸看着她，吻了吻她的双眸。
午夜十二点的时候，纪云送来了消息。
纪泽渊轻手轻脚的起床。
他坐在书房的老板椅，朝着纪云看去：“給我一支烟。”
纪云没说什么，只是将烟、火递过去。
纪泽渊接过，长指夹着点燃的烟，漂亮非常。
他好看的薄唇里吐出一层层烟雾，将他英俊的面颊显得迷离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纪泽渊低哑的声音在空荡的书房里响起：“你确定顾泽恺和言笙有个女儿？”
纪云看着被烟雾笼罩的纪泽渊，心里觉得很难受。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少爷，有些颓然、无措。
他还是不得不点头，说道：“是的，叫顾思思，是小少爷同母异父的妹妹。”
纪泽渊眼神飘渺的看向雪白的天花板，再无话。
连同空气都是寂静的。
在纪云第n次叹气的时候，他终于听到纪泽渊沙哑的声音。
“去睡觉吧！”
“少爷，您呢？”
“我理理思路！”纪泽渊淡漠的说道。
纪云知道他的脾气，没再说什么，离开书房，只是没有去睡，守在书房外面，等着纪泽渊的差遣。
天空越来越暗，慢慢的，有光线迸发出来，天空露出鱼肚白，天亮了。
纪泽渊坐了一夜。
他站起身，走到门口，拉开门，看到靠在门框已经睡着的纪云。
“蠢！”
他淡漠的评价道。
“少爷？”纪云瞬间惊醒。
“去睡觉！否则这个月的工资扣光！”纪泽渊很凶的道。
“是，少爷！”纪云颔首，抬眸看到纪泽渊布满血丝的双眸，张了张嘴，到底什么都没说。
纪泽渊先是去了纪明明的房间一下，然后回到自己的卧房，进入浴室洗澡。
等他出来的时候，言笙已经醒了，坐在床，头发乱糟糟的，眸子里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你好早啊？今天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纪泽渊走过去，揉了揉她的脑袋：“没有，起来了，明明饿了，早餐已经做好了，去陪着他用早餐！”
“好！”言笙一骨碌的从床翻下来，刚踏出两步，被男人从身后抱住。
“放手，我要去洗脸。”言笙推他的手。
纪泽渊拉着她的手臂，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将她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胸膛。
“言笙，你爱我吗？”
言笙：“……”
大清早的发什么疯。
言笙的手攀他的后背，抬起头，调皮的眨眨眼：“你猜猜看？”
纪泽渊的唇角露出浅笑：“去洗脸。”
言笙看了他一眼，男人已经穿戴整齐，长及膝盖的灰色大衣将他本挺拔的身材映衬得更甚。
那张英俊的脸，每一次，都能惊艳到她。
言笙的心里在冒粉红色的泡泡，踮起脚尖，主动吻他一下。
只是她刚想退开，男人的大掌迅速的压来，兜住她的后脑勺。
“唔……没刷牙……”
言笙原本抱着他的手，抵在他的胸前，手掌下是他肌肉紧实的胸膛。
“不嫌弃你……”
纪泽渊声音沙哑的说一句，然后堵住她的唇。
他霸道的拉着她的手，勾着自己的脖子。
言笙挣扎了一下，顺从了。
吻了许久，纪泽渊主动结束了这个吻，他将言笙抱进浴室，说道：“我在餐厅等你。”
“嗯，好。”言笙脸颊发红，娇媚的看了他一眼。
纪泽渊点头，转过身，直接去了餐厅。
纪明明揉了揉还没睡醒的眼睛，问道：“爹地，妈咪还没下来，我能不能再去睡一下？”
纪泽渊摇头：“她马下来。”
纪明明开始吃饭，一边吃，一边等。
吃着吃着，他的瞌睡醒了很多。
等到言笙下来的时候，他已经精神奕奕了。
“早，妈咪。”
“早，明明。”
言笙在自己的位置坐下，开始喝牛奶。
牛奶的温度正好。
“妈咪，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纪明明稚气的道。
“什么问题？”言笙将牛奶杯放下，笑着道。
“妈咪，我昨晚看了一个电视剧，女主角和前夫离婚了，选择了现在的丈夫，可是无意间她发现和前夫有个孩子，放到这没有了，急死我了。
妈咪，如果是你的话，你会选择回到前夫身边，还是选择现在的丈夫呢？
哦，现在的丈夫真的很爱很爱女主角。
妈咪，你说，怎么选择？”
说完，纪明明狡黠的眨了眨眸子。
他漆黑的眼眸有意无意的扫了纪泽渊一眼。
纪泽渊低着头在吃面包片，假装没听到，耳朵却忍不住竖了起来。
言笙淡淡一笑，柔声道：“明明，别看那些乱七八糟的电视剧。”
纪明明狡黠的眸子转了转，追问道：“妈咪，你回答我嘛，如果你是女主角，你会怎么样啊？”
言笙微笑的看着他，说道：“如果是我的话……要看看我当初为什么和前夫分开呀。如果是因为误会的话，我会选择前夫，毕竟要給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如果……”
“哐当！”
对面传来一声刺耳的声音。
纪泽渊手的牛奶杯砸在了地，杯子破碎，牛奶溅得到处都是，空气里都是牛奶味。
“怎么这么不小心？”言笙立刻站起身，走过去，将纪泽渊拉起来，“你受伤没有？”
纪泽渊推开她的手，眸光都没有扫她一下：“我去换衣服！”
言笙：“……”
纪明明小小的眉头蹙着。
言笙疑惑的看着纪泽渊的背影，看向纪明明：“明明，你爹地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