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别人不知道夏冉黎受到什么刺激,做法越来让别人不理解,凶残的毫无人性。
表面上好像恢复平静,其实私底下暗涌布谋,步步为筹。
“主子,我们的人,已经查不到夏冉黎的踪迹了。”
男子脸上露出意外,多了丝凶险的味道:“我倒是小看她。”
能在他布控下,消失的无影无踪,最初没把她放在眼里,以后一个小孩子长大能有什么威胁。
看来他终究败在小儿难防这句话里,给了足够的时间成长,那么就不会负所有人的希望。
“我们接下来,还要深挖吗?”
黑衣男子眼神薄凉,语气格外小心翼翼,似有不敢逾越的语气。
“她可以消失,她身边的人可消失不了。”男子冷笑,手指抵制唇边:“从她身边人下手,不出来也得出来。”
黑衣男子心头一颤,顿时觉得自己的主子比以前可怕,心思越来越琢磨不透。
他说的事情,他只能去办,不能违抗,他是主子,而自己是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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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冉黎一身的本事,也不是浪得虚名,最近沉淀自己,从过去着手开查,还真查到自己意外的东西。
“六爷,这些东西需要销毁吗?”
这段时间楼沐骁也得到蜕变,自身有些冷冽以外,做事风格有那么三分像他哥哥。
坐在桌子边缘,手里端着咖啡,目光看着窗外的景色:“好戏要开始了。”
“啊?”
楼沐骁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你说这么一伙人,为了那点东西争来争去有意思吗?”
她的父母为了守护这些东西,因此丧命,她觉得很讽刺,明明做事光明磊落,就算犯错也不是什么罪恶不赦的大罪。
就因为手里从古墓里带回来的东西,就被那些人算计,夺命。
那东西还就是一枚不大不小,是现代工艺品的戒指。
她还特意查了这枚戒指来源,颇为惊讶,原来是江怀桉妻子的戒指。
也从别人口里探到一些当年的事情,越发觉得自己父母死的有这么的冤。
那些冤屈,到底要找谁报?
“事出必有因,事中定有蹊跷。”
楼沐骁心口薄凉,他看到调查出来的内容以后,夏氏夫妇就因为一枚戒指身亡,这比谁都死不瞑目。
“早点查出幕后人,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望着窗外,抓杯子的手不由收紧,内心一遍一遍警告自己,不急一时。
那么多年都过去了,还害怕自己报不了仇?
“放心吧六爷,我相信很快就会得到消息。”
看那消瘦孤单的身影,这一刻楼沐骁才清楚认识。
他们年龄相似,经历就有太多的分别,一个经历风雨,历经凶险把自己变强,看似百毒不侵,其实内心早就碎透,也有孤独的时候。
而他自小被保护,没有经历过这样,怎么能体会遍体鳞伤,咬牙切齿的滋味。
表面上,他们两个人同样优秀,实则,很多东西已经相隔千里。
“不知道对方会怎么样,告诉宋忱他们,小心提防,尤其身边的埋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