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河准备找个时间去刘玲的夫家去找木娘,毕竟这个玉佩是木娘莫名其妙的塞给她的。
本来就打算还回去,她跟木娘从始至终也就只见过这一面,怎么可能一见面就塞给她这么贵重的东西。
果然,来事儿了,玉佩被身体吸收了,都不知道对身体有没有什么影响。
刘大河难过的一批,但是这段时间的流感挡住了刘大河出府的步伐。
无论如何,雪夕是不允许她在这段时间出府的,并且警告她要是出府,就不用回老夫人的院子了。
刘大河想了一下她刚来时那杂乱的丫鬟住的地方和烧柴火的活,最终屈服了。
刘大河受这段时间心情的影响,也顾不得讨好老太太了,第二天起来也没有给老夫人做菜的想法。
毕竟费脑子找材料也不容易,刘大河脑子里的好吃的在这个材料匮乏的时代都做不出来。
但是刘大河暂时没心思讨好老太太了,还有别人呢。
刘大河今早惯例试菜,坐到那里还没一分钟,就有个二十好几的大婶儿过来撅着屁股想撞她。
幸亏刘大河多年混孤儿院不是白混的,站起来身子一侧,就完美的躲过去了。
就是苦了风草,刚刚做饭的厨娘端着锅过去,一路上淅淅沥沥的漏了不少水,风草这一摔,直接弄了一身泥。
刘大河蹲下来,“大婶儿,你干嘛?”
风草简直要气晕了,大婶儿,她还没到那个地步吧?
“你……你……”风草颤抖着手指着刘大河,刘大河一脸迷茫的握住她的食指,“我怎么了?”
有人赶紧来扶风草,毕竟风草昨日是受了老夫人赏赐的,说不定日后还会高升,现在讨好吃不了亏。
风草借力站起来,哼了一声去换衣服了。
今日她特意晚来,就是想要拿乔,平日里看不惯这个小丫头很久了,都是在老夫人厨房做事的,怎么就她坐在那里等着吃,别人都来回转像个陀螺一样。
这回如果真的靠一碗粥得到了老夫人赏识,她就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臭丫头。
迷之自信坚信自己一定会高升的风草走了。
刘大河送饭时风草刻意将自己做的粥放在了一边不让刘大河动,自己在刘大河送完后去给老夫人送粥。
刘大河迷迷糊糊的往屋里走,直觉自己活不久了,玉佩就像个定时炸弹,指不定哪日就炸了。
就在刘大河感伤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吵闹声,吵的刘大河脑壳隐隐作痛。
时不时的还夹杂着几句求饶的声音,似乎说要把谁赶出去之类的。
刘大河走出去,惊讶的发现竟然是大婶儿,被两个小厮驾着胳膊,惨白的脸上粘着几缕凌乱的发丝。
那边风草看到刘大河出现,一下子发疯起来,尖利的声音响起,“是她!是刘禾!是她做的!不是我做的!粥也是刘禾端过去的,肯定是她动了手脚,是她嫉妒我!”
雪夕板着脸,问道,“刘禾,是她说的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