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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因缘 (2)

虽然从男人的侧脸上看,他的神情相当严肃。然而,见他所站之地,竟是如此凶险,苏慕宁忽地想起了自己的病患之中,有个偏爱从高处跳下、还美其名曰“体会风之快意”的病人。于是,心中一沉,再度仔细将那人打量了一遍:瞧他神色,不像是自寻短见的模样。不过,既然先前从他曲中听出悲愁之意,还是小心些好。苏慕宁一边暗自提防,做好一待对方有跳崖的倾向、便飞身去拉人的准备,一边开口,引过对方的注意:“唉呀呀,这曲,原应是琵琶所奏吧。”

山风扬起那人的衣角,男人回过身来,冷眼望向白发的青年。

对方虽不言语,但见他握紧手中银笛,苏慕宁心知自己说中,于是继续笑道:“呼呼,这位小哥好生本领,将琵琶轮音化为银笛绵长之调,却无不适之处。是说,如此好曲,何不尽兴而奏?也好让医师我饱饱耳福。唉呀呀,我睡我的,你吹你的。你便当我不存在,莫停,继续,请便。”

说着,苏慕宁便往后方山壁上一靠,跷起了二郎腿,打起盹儿来。然而,虽是一副懒散模样、跷脚打着拍子的他,却仍是暗中以余光瞥向那外族打扮的男人,以防对方轻生。

男人垂下眼来,以指腹轻抚银笛:“未有曲终,何来尽兴。”

“哦?”苏慕宁一个鲤鱼打挺,直起上身,席地而坐,笑道,“若无曲终,那便更好。行一步算一步,欢一步乐一步,何必早早便框死了曲终之调?”

男人不屑冷哼一声:“无盘无算,蒙混度日,便是无责的混混。”

“唉呀呀,哪里的担子,逼得小哥你,非担起这个不知终结的责任来呢?”苏慕宁缕了缕白眉,促狭一笑,“呼呼,难不成少年花心,意外赢了彩头,拖家带口养娃娃,让小哥你年纪轻轻,就满口盘算担责了?”

面对他的玩笑之语,那男人冷冷瞥来一眼:“装得一副老样,口却没遮没拦,你当我是你么?”

慕宁“呼呼”一笑:“唉呀呀,这位小哥,你也太看得起医师了,这边还没那份闹出人命的好本事。不过,话说回来,当我这般开心的混混,也好过你那站山顶吹冷风的疯子。”

“上崖的,并非只我一人。”男人冷冷道。

言下之意,要说他疯,自个儿也脱不了干系。苏慕宁摸摸鼻子,轻咳一声:“耶,医师我可是前来采药的,不像某个冷言冷语、打算与阎王老子下棋的人。”

那人挑了挑眉:“采药?棣仁草?”

“耶?你也是冲棣仁草来的?”苏慕宁“哎呀”一声,“那你可来迟一步。今年山上气候不同过往,那棣仁草上个月便提早开花,已被我摘走了。”

男人挑眉,若有所思。未等他言语,白发的青年,便又自顾自地说道:“呼呼,莫担心。待我下山之后,回秋涧为你取来便是。”

谁料对方却不领情,只是敛眉,冷冷道:“你的药,凭什么要给我。”

扬起唇角,苏慕宁轻笑道:“呼呼,就凭你需要啊。”

那人沉默片刻,将银笛收入袖中,拢手而立,方道:“仇必报,情必还。说吧,你有什么要求?”

“呼呼,”白发的青年,将笑意写在唇上,写进了明亮的眸子里,“那便告诉我,你的名吧。唉呀呀,先前忘了说,我姓苏,苏慕宁。”

瞥一眼面前笑吟吟的银发白眉的青年,男人低垂了眼,沉声道:“周痕。”

一待入夜,先前一直懒懒散散的苏慕宁,一改瞌睡模样,顿时来了精神。

见他起身舒活舒活筋骨,似是要下崖,周痕瞥去一眼,讽道:“好个夜猫子。”

“唉呀呀,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苏慕宁笑望友人,“老人家我亦想舒舒服服睡到日上三竿,只可惜还有劳神子的麻烦事。告辞,好走,不送了。”

说罢,苏慕宁便要跳下高崖。就在此时,他忽觉风声过耳——方才或坐或立、一副老僧入定似的友人,身形一动,瞬间已站至他的身侧。

扬起唇角,苏慕宁侧目望向面无表情的友人,“呼呼”一笑:“唉呀呀,未想到原来好友你,竟然也是个爱趟浑水的。”

周痕瞥向身侧,冷冷道:“仇必报,情必还。”

哈,这个周痕,真正是个不爱欠人情的。那棣仁草他还未取来给他,这人便唠唠叨叨地要还情了。一边在心中做出如此评价,苏慕宁一边笑着摇头。

虽然相处不过短短数个时辰,但也已知这友人的个性甚是倔强顽固。再加上,凭对方的身手,也不用担心其安危。于是,苏慕宁也不多推辞,亦不道谢,只是笑道:“哈,那医师我便不客气了。”

周痕未答话,只是点头“嗯”了一声作为回应。见此,苏慕宁亦不多言,轻笑一声,便纵身跳下高崖——

以古松借力缓冲,白发的青年身形稍滞,正待再度跃下,可就在此时,忽瞥见友人身形未滞、竟这样径直坠落下去,就连半分缓冲也无。

苏慕宁顿时大惊:虽然明知周痕的武功绝对不在自己之下,但毕竟这是万仞峭壁,甚是凶险。此时此刻,也顾不上细细琢磨,他立刻沉身坠下,伸手欲抓住友人。可是周痕跌落之速更快,触手已不可及。

苏慕宁想也不想,自身上扯下锦带,“倏”地缠上友人手臂。然而,他自己亦是从高崖跃下,此处又无以借力,两人便如拴在一块儿的粽子一般,眼看着就要跌至地面,苏慕宁忙从怀中掏出烟管,猛力向山壁之中插去,用以缓冲二人坠落之速。

刹那间,劲风轰鸣,扬起青年的白眉,掌风自下而上,减缓了二人跌势。手中锦带骤然一紧,转瞬之间,友人已顺势将他扯住,二人稳稳站定于地面。

再望周遭,刚猛的掌风,竟将一人抱不下的老樟树,拦腰轰断。

原来友人并非冒险之举,而是胸有成竹。苏慕宁暗笑自己多事,尴尬地轻咳一声,下意识地以烟管敲头,却瞥见水烟管的一端已磨损得厉害,想必是方才插入山壁所致。于是,他不免惋惜地道了一句:“唉呀呀,可惜。”

站于他身侧的周痕,瞥来一眼,一边将臂上锦带解下、递了过来,一边冷冷道:

“只管他人生死,却不顾自己死活,你这缺心眼的阿呆,懂得‘多事’二字怎生书写么?”

面对友人的责难,苏慕宁没答话,只是“呼呼”轻笑一声。

见他不答话,周痕也再不言语,转身迈步。夜风扬起男人的衣角,也扬起青年的白发,在月下映出银光。

月夜之下,二人只是静静行于山道之上。虫鸣阵阵,在静谧的林间更显得响亮而悠长。感觉到友人的不悦,苏慕宁几次说些不着边际的笑语,可周痕皆是不答,只是默默前行。

摸了摸鼻子,心中暗暗拿友人开涮一句“男人心,海底针,怎的说翻脸就翻脸”,望着前方周痕的背影,苏慕宁也不再多言,只是四处留意周边的动静。

自从有门人无故失踪以来,长名殿的掌门赵伯平,早已下令封山,并加派人手、日夜成队巡山守备。一路上,苏慕宁多次看见执火把的巡视队伍。可除此之外,似乎是一切如常。别说是可疑的人影,就连个鬼影子也撞不见。

就这般,苏慕宁与周痕二人,在暗夜的山林当中,观望调查。若有任何异动,凭借二人的修为,定是能有所觉察。可令二人生疑的是,这折腾了大半夜,竟未能寻出一星半点的蛛丝马迹。直到过了五更天,才听得远方的林中,隐约传来打斗之声。

二人当下提气奔出。只见林中有一池塘,一名女子正与身穿长名殿黄衫之人,正在塘边缠斗不休。

“唉呀呀……”苏慕宁顿时头大,不禁用烟管敲了敲脑袋:那女子不是濮阳飞星,还能是谁?

这小动作,落入周痕眼中,招来冷眼一瞥。

月色之下,濮阳飞星长剑寒光点点,招招封住对方去路,似是誓要将那人拿住。而那长名殿弟子打扮的男人,显然功夫不及濮阳飞星。他一边险险挡住剑芒,一边哀声喊道:“濮阳姑娘,住手啊!在下真的是长名殿弟子啊!”

濮阳飞星手中剑势不停,横眉怒目:“扯淡!”

连退开三步,差点撞到树上的男人,衣衫已被剑风撕破,于是喊得更冤:“我没骗你,今儿个白天我们还见过——我是守门的李四顺啊!”

濮阳飞星敛眉,未收剑招,边斗边啐:“半夜三更怎会有弟子闲晃?!竖子!休想在本姑娘面前蒙混过关!以为不知道你是易容的么?!”

那李四顺叫苦不迭,举剑格挡对方招式。可濮阳飞星毕竟出自名家,修为亦是不俗。剑招凌厉,一剑斩去了对方手中武器。

李四顺举着手中只剩下半截的剑柄,神情哀怨;又见对方长剑已及至身前,顿时大惊,喊一句“我的妈哟”,闪身欲逃。

眼看这一剑之下,就要削去李四顺头顶发髻,忽地,只听破空之声,接着“铛”地一响,濮阳飞星的剑锋被一粒石子击得偏了开去,险些脱手。

“怎么?!竟然还有同党?!”濮阳飞星皱起眉头,望向沉沉密林之中,一脸戒备。

这石子自然是苏慕宁击出的。见那李四顺的身手,怎么也不像是假冒、前来作案的,苏慕宁有心帮他解围。可是,一想到要对上直率热情、且不知“含蓄”二字如何书写的濮阳姑娘,他就头皮发麻。就在他思忖着要不要现身的这片刻工夫,忽听濮阳飞星扬声又道:“哼,姓慕的,缩头乌龟似的不敢见人么?!也不看看你那白眉毛,就算化成灰我都认得出!”

原来,夜风扬起了白发医者的长眉,月光之下,银丝随风,自隐藏其身形的大树之后,时而露出。未想到这一层,苏慕宁轻咳一声,右手成拳,于唇边掩去尴尬之意:“濮阳姑娘,好久不见。”

濮阳飞星斜来一个白眼:“好个赋雅花心的苏慕宁,追人竟然追到人前头去了?还真是神速。”

面对如此明显的讥讽,苏慕宁轻轻一笑,不予置辩。

那李四顺一见医师,顿时就如看到了救星,忙闪身躲到苏慕宁身后,撇嘴哀怨道:“苏医师,我我,我真的不是凶徒啊!”

“就算不是行凶之人,也有可能是内应!”濮阳飞星义正词严,一副认定李四顺是凶犯的模样,“苏慕宁,你别被他骗了!”

一直立于苏慕宁身侧的周痕,瞥了白首的友人一眼,未说话,可那眼神分明是一句:“好一朵烂桃花”。

接收到友人眼中的讯息,白发的青年再度咳嗽一声,扬起唇角,颇有无奈之意。

见那二人动作、这才注意到周痕的濮阳飞星,敛眉疑道:“这人又是谁?怎打扮得如此古怪?”

这濮阳姑娘,真不知该说是太过正直的好,还是说口没遮拦的好。苏慕宁以烟管敲了敲额头,不想再缠,打算找个借口溜之大吉,于是随口笑道:“呼呼,这位周痕,是老人家失散多年的挚友。今日重逢,喜不自胜,正打算一齐去喝上一杯。李兄,你也一起来吧。”

眼见能脱身,李四顺忙不迭地点头,跟在苏慕宁身后。而周痕仍是不言语,只是冷眼望向友人,似是对他的调笑之语有所不满。

眼见三人要走,濮阳飞星快步跟上,刚想说一句“我也去”,忽觉脚下一滑——原来,这塘边生了不少苔藓,又湿又滑。这一下,她身子一歪,整个人就要跌进水中。正欲提气跃起,但此处又借不着力,怒急之下,濮阳飞星一时无从应对——

就在此时,一条锦带缠上她的手腕,轻轻一拉,便将她带离塘边。

站定在塘边,濮阳飞星怔怔地看着白发的青年。只见他在扬手之间,又将腕上的锦带收了回去,垂手而立。月光之下,银丝如雪,熟悉的清秀面容之上,唇边扬起温和的弧度。

“……”濮阳飞星双颊一红,没说话,只是垂下头去。

见向来以女侠形象示人的濮阳姑娘,竟露出微微羞赧的神色,苏慕宁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二话不说,拖着周痕就向山门走。这般急切的动作,引来友人一声嗤笑。

见白发青年欲遁走,濮阳飞星抬头出声:“我也去。”

苏慕宁未回头,只是摇了摇手,远远地答了一句:“唉呀呀,这似乎不妥。我们是去喝花酒,濮阳姑娘你也要来么?”

濮阳飞星听之一愣,随即狠狠跺脚:“喂!苏老头!”

就在濮阳大小姐为某人的作为恨恨咬牙的时候,白发的青年已拖着友人,快步消失于夜幕之中。

待到三人行至山门,东方天幕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李四顺说要回屋拾掇点东西,一会再去市中与两人汇合,便先行离去了。而苏慕宁与周痕二人,不约而同地,谁也没有使出轻功,只是并肩走在下山的路上。

这一晚,半点线索也无,倒是招惹了不得了的麻烦。想到这里,白发的青年,苦笑着摇了摇头。

“既然无意,何不直言拒绝。”身侧,友人冷淡的声音,却是一针见血。

对于新结交的友人,竟能察觉他心中所想,苏慕宁微讶,侧身望向友人。周痕仍是那样波澜不惊的面容,似乎方才那八卦之言并非从他口中说出一般。苏慕宁暗暗好笑,“呼呼”一声,答道:“唉呀呀,怎么说也是女孩子嘛。”

周痕冷眼瞥他:“哼,在乎女人的面子,又何必躲着?莫告诉我,你这少年白头,便是用来躲桃花的。”

面对友人的嘲笑,白发的青年伸手缕了缕长眉,以笑意作为回答。

距离长名山最近的,乃是山脚下的小镇。濮阳飞星一时气急,只顾恨极某人的放浪,却并未想到:既非繁华都会,又哪里来的花街柳巷?再说,等到二人走进镇中之时,天都亮了,又有哪里的青楼,是在大白天做生意的呢?

清晨的小镇街道上,少有行人,倒是小贩们挑着担子张罗起开铺的生意来。苏慕宁与周痕刚行至一家饭馆门前,便有一个穿着染花蓝布的妇人,低着头急急赶路,不小心撞上了白发的医者。

见撞到了人,那妇人也不敢抬头,忙说了一声“对不住”。苏慕宁笑着回一句“不妨事”,便悠闲地迈步走进饭馆。

一旁的周痕却停下步子,只是站定在那里,冷眼望着妇人匆匆离开。

跨进门槛、却不见友人跟随,苏慕宁回首一望,随即调笑道:“唉呀呀,好友啊,莫非你偏爱成熟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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