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刑!你个混蛋!”
佐昊带人进屋一下掀翻了茶几,指着佐刑痛骂道。
“哎呦,怎么这么大火气呀,佐昊小兄弟。”
佐刑皮笑肉不笑的转头调侃道。
“说,是不是你搞得鬼,分公司拖垮了主体企业,故意让他们贷款,让我负债!”
“对,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现在佐氏几乎成为了空壳子,即便你掌握了佐氏大厦以及大部分股权都没用,除非你想一辈子还债,或者说可以去洛城借嘛,堵上这个窟窿,你依旧是董事长。”
佐刑嘲讽道,他的计划非常成功,一环套一环,神不知鬼不觉已经把佐昊逼到了绝境。
“好!你厉害,佐刑,早知道就不跟你废话了,直接要你好看!”
佐昊疯狂的怒吼道。
“怎么?还想劫持我?佐昊呀佐昊,我记得一个多月前我与你说过,你还太嫩了,你偏不听,以你的心机如果在隐忍几年,也许我真的对你没办法,现在么,你根基不牢就想一飞冲天,你可以买通我东港市佐家的人,我也可以买通你洛城来人,怎么样?不服?”
佐昊直言不讳,指着鼻子告诉你就是老子干的,你能咋地。
“槽,给我弄死他!”
佐昊彻底发飙了,一挥手,命令手下人上前。
这时候门外一阵骚乱,就听见佐氏那些高层被打倒的声音。
“哎呀!你们干嘛!”
“干啥?清理门户!”
张浩带这上百人冲了进来,瞬间制服了佐昊所有的嫡系。
佐昊没有人帮忙他自己可不敢去跟佐刑叫嚣,明知道佐刑能打。
“好啦,小老弟,三天之内归还所有的股份,以及佐氏集团的业务,别想着狗急跳墙,我都算到了,该封存的已经封存,该留备份的也搞定,多亏你给了我一个月的时间,否则我还没法做到呢,呵呵。”
佐刑此刻的笑声对于佐昊来说难以入耳。
他最终阴沉着脸,默不作声推开张浩,离开了总裁办公室。
“佐总,就这么放他走了?”
张浩询问道。
“没事,跑不了的,我已经派薄荷调集人手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一旦想离开东港市,直接扣下。”
佐刑这次行动雷厉风行,没有半点疏漏和拖泥带水。
他也过分谨慎了,佐昊知道自己败了,哪也没去,返回了董事长办公室。
自己精心布置的地方没坐多久就要让位,让他内心苦不堪言。
“大意呀,佐刑果然还是那个最难缠的对手,我本以为掌握了主动,他也蹦跶不起来了,没想到,这家伙釜底抽薪,彻底将我逼上绝路,想必我回洛城也不可能了,好吧,既然如此,我就让你们知道我佐昊的另外一面!”
佐昊恶狠狠的将圆珠笔插进了写字台。
三天过后,佐昊签署条约将佐氏所有股份抵押,换取银行的贷款抵消。
洛城佐氏的人员也一个个垂头丧气,自知没法在东港市混了,全部离开。
当天佐刑带领东港市佐家的人员接手洛城人离去留下的岗位。
“我们回来了!太棒了!哇哈哈。”
“佐总你真是神人也,我以后一定奋发图强,坚决不再偷奸耍滑!”
“佐总,您就是我们佐氏的天啊!”
一阵阵欢声笑语之中,将佐刑推到了前台,此刻金柔也回归了,本来面和心不和的她也不得不说,这次佐家的风波,是佐刑一手帮忙度过的。
子公司退还了债务,本就掐在韩轩等人手中,他们不过是争夺的一环。
还有吴行长以及佐宏明生前好友的帮忙,佐刑说佐昊根基不足一点没有错误。
你毕竟是外来人,和佐刑不一样,佐刑掌握股权是有人支持的,你一个外人想进驻东港市,哪那么容易。
“金阿姨,我会将股权重新分发,我佐刑只占百分之二十就可以了,剩下的您来分配。”
佐刑并没有被利益冲昏头脑,甚至来说他也不再意这东西。
“唉,阿姨没什么可说的,经过这件事,你在佐家的声望绝对超越了我们老一辈,好吧,我继续担当董事长,你来做总裁,关于阿海,可能他还没扭过劲来,我就把他外调吧,相信有一天,你们兄弟一定能够同心协力。”
金柔放下身姿陈恳的说道。
“嗯,我做的一切,也是为了我父亲,更是为了我妈,希望您能谅解。”
佐刑终于可以在大伙面前义正言辞的提起自己的母亲,此刻无人在说他是什么私生子,是野种之类的话语,就连金柔虽然内心有些不舒服,可也不得不承认佐刑对佐家的贡献有目共睹。
“好吧,我已经知会三叔公了,他非常高兴,决定抽个好日子,给你举办认祖归宗,正式入驻佐氏的族谱。”
一听这话,佐刑顿时重重的点了点头,他做了那么多,图个什么?
不就是为自己母亲正名,然后让所有佐氏发自内心的认可他。
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做到了。
佐刑能不高兴么,姚梦楠比他还要兴奋,当着大伙的面一下扑进了佐刑的怀中。
“我就知道,干爹没有白费心思,佐刑,你……你什么时候娶我。”
“噗~!”
佐刑吓得赶忙把姚梦楠抱到身后,幸亏大伙都在欢呼雀跃,没人听到。
“小楠,我是有女朋友的。”
“哼,我先来的呀!”
“这还分先来后到?算了,过后再谈吧。”
佐刑遮了过去。
就在佐氏全员回归,重新执政佐氏大厦之时。
佐昊站在马路对面,此刻他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曾经的心腹全部离他而去了。
佐昊淡淡的看了一眼转过身,带上帽子消失在街道之中。
“什么?佐昊并没有离开东港市?”
正在整理办公室的佐刑接到了薄荷的电话。
“是的,軍首,我们密切关注洛城佐家的人员,除了佐娜继续留在东港市高薪区工作,其他人都会洛城了,唯独,佐昊不见了踪影。”
“跟丢了吗?”
“是的,我怀疑他故意甩掉我们的哨卡,不离开明显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