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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齿暖行凉

道是人间春色好,香鬓掩笑,魂也消,可恨着凡肤肉胎,不堪聊,暖衾尚好,不敌病来如山倒。

(您正阅读的作品为阅文版本;请勿删减、增加或改变原文中内容及顺序,任何组织或个人,需要转载转用或改编的,请先征得作者同意,谢谢。无作者书面授权,任何组织与个人均不得根据本文做任何形式的复制以及再次呈现。)

老大姐有意无意,给罗子浮提的这个醒,也算是见着罗子浮,人之将死,不隐晦了。

趁着花魁打岔,说是药正在炉子上煎着,要去看顾,罗子浮转瞬唤了一声“老大姐”,请了来人进了自己内屋。

老大姐自然是用手绢很秀气地紧紧捂着自己嘴鼻,推开了一小道屋门,在门口应着。

“大姐,你不要担心,花魁真心待我,我必不会拖累、戕害于她。”

疫病难治,既然枉死也是罗子浮的过错,老大姐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罗子浮得的是疫病,敢情他脑子并还没有坏掉。

给老大姐透了个底,说声“这段时日,多谢看顾。”罗子浮隔着门缝,也算跟心心念念事事为花魁周全的老大姐,告了别。

早些日子,花魁已经开始在妓院里挂牌子重操旧业,毕竟罗子浮等着邠城家中寄来的财资迟迟没有音讯,每天吃穿用度,即便花魁有心护着罗子浮,赎身的事情眼见着,也只能往后推一推。

家中一日一日吃穿用度,要维持一般的光景,总得花魁悉心打点,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那邠城家中的金银财宝,罗子浮尚未等到,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一场要去他性命的疫病。

这天晚上,花魁留好了几副已经熬好的药剂,并着炉子上一直暖着的热水,嘱托了几句,要罗子浮记得按时吃药。

话刚说完,门外的轿夫已在不耐烦的催促。

罗子浮躺在床上,病怏怏地轻轻点了点头。花魁脸上勉强挤出一个欣慰而放心的微笑,稍稍整理了一下额边青丝,转身出门离开。

院外,短暂车马行动的嘈杂褪去,屋里便剩下罗子浮一人在这满是药味的房院中,独守长夜。

自从病情发展以来,他已经越来越难以入睡,腿脚姑且能行动,但腿上的溃烂也已经愈来愈发严重。

彼时花魁离开,罗子浮才敢掀开了摊盖在自己身上额被衾,一股恶臭,看来,疫处溃烂发展的程度,远远超过预期。

无人醒悟的夜,罗子浮这才明白,糜烂溃破的身体,何等让人感到厌恶,真正有了人之将死的感觉,罗子浮心中这才冒出一个石破天惊的念头——不要死在异地他乡。

本来胸中山河万壑,立志有滋有味地美美过完自己这金玉其外,败絮偶尔的人生,谁知烂疮及身,溃破方知,金玉之内,岂止败絮。

罗子浮试探了一下自己的四肢的动静,除了疮口溃烂的地方恶臭疼痛,目前自己的手脚尚未失去知觉,如此,趁着独坐夜深,一个人蹒跚离开,不失为最好的时机。

这便是他白日里,跟老大姐谢别的缘故。

炉子上的温水一直热着,就像花魁温暖的小手,粉嫩的脸颊。屋子里浓郁的药味一样不散,掩盖着罗子浮身上散发出的恶臭。

他一步一趔趄地起了身,出了门,什么也没有带上,什么也没有留下,最后望了一眼小小的精致宅院,孑然一身,融入了夜晚的街道,融入了金陵城湿润而黏软的泥土之中。

对了,罗子浮双腿发软,忽然失去重心,栽到了地上,顺势他便也在地方打了几个滚,引来街上一些野狗的吠叫。

罗子浮吭哧了几声,重新起了身,他头发本来就没有梳理,加上刚刚一番练地打滚,旁人已然无法认出他的模样。

这便是深夜独行的好处,没有人认出你是谁。从哪来,到哪去,经历了什么,会变得怎样。

黑夜有着无限的包容能力,前提是你融入它并成为它,如此,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金陵城中少了一位客居的贵公子,乞丐队伍中则多了一个乞食远行的叫花子,他的目标是邠城,自己的故乡,如果运气好,如果在他还没有死去之前,能够回到那里的话。

丢掉身份跟地位、容貌与健康,依靠普通人的施舍而过活,其实几乎是一件毫无成本的生命游戏,因为你的接受微乎其微,不会再被那些施舍的人要回去,你的经历也没有任何人能够或者愿意花心思认真地识别与记录下来,因此等到你改头换面之际,也没有人会知道哪个乞丐,经历过什么。

唯一需要面临的考验,就是,罗子浮染病的身体,能否支撑他走完全程,回到邠城故地。

两只脚,一身病。

一路上食不果腹,烂衣蔽体,着实是让罗子浮体会了一把从未有过的人生经历,虽然是在极乐世界的另一头,当真说来也不是人人都有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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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一路饥饿加上不断赶路的缘故,罗子浮的身体变得更加虚弱,但是这样的虚弱,在他维持每天乞行三四十里路程的情况下,罗子浮也惊奇的发现自己原本身上稀巴烂的溃烂虽然还在蔓延,但是蔓延的速度已经大大低于刚开始在金陵发病的那一阵子。

又或许,是因为他的疫病,随着他长途跋涉、风餐露宿对身体元气的消耗,已经从肌肤腠理,深入到了骨髓。

总之,原本也是不愿客死他乡,反害无辜人受牵连,自己能有命回到邠城,就算倒在城外野地,也算魂归故里了吧。

这样想着走着,也不知过了多少日子,罗子浮越走越远,越走越轻飘,到最后真真见着接近邠城的地界,罗子浮已经只剩一副骸骨。

身上的疮口仿佛知道宿主抵达了故乡,临终愿望既了,罗子浮的疫病重新猛烈发作起来,本来眼见着半天的路程可以进城,身上一阵腥热疼痛,疮口开始大面积流脓,罗子浮不得不绕下进城的山路,想寻一处暂歇。

谁料疼痛恍惚中,在林中寻着一条隐隐约约一人小道走着走着,行至一座荒废的山寺,没有寺名,亦无残碑人迹,罗子浮以前从未听过附件何时有过这样一座山寺,不过此时,倒正是可以作为罗子浮暂时的容身之所。

大概荒废的年头太久,附近的人们早都忘了,有这么一座寺了吧。

罗子浮心中暗暗想着,破寺的破,果然就是破成已经分不出里面跟外面的模样,因为原先建筑的四壁各处都坍塌了,屋顶更是早已不见踪影,与其说是一座破寺,不如说,是仅剩断壁残垣的墙根,才比较贴切。

有个地方倚靠着,也就行了吧,罗子浮作为一个人类而不是动物,也许本能地对这种不管是多久以前人类留下的痕迹比较有亲近感,因此他宁愿选择一处膝盖高的断壁倚靠着来刮去流脓,也不愿意就这林中哪棵大树,哪块岩石栖息。

贵公子的穷讲究,在这里看出一二。

真要说那一棵树跟一块自然的岩石跟那断了的墙壁有什么区别,大概就是,这自然界里若划分出一二三的界限:聪明的人类建了城邦修了路,那么自然界里剩下其他的,就该归所有其他的动植物享有了。

彼时,罗子浮寻着从前人类留下的痕迹,倚靠着、歇息着,便也算没有侵占这林子中哪个动植物的地界。

毕竟,眼看天色正渐渐暗下去,千万不要有什么野兽来问候问候罗子浮,就万幸了。

身上的烂疮恶臭太大,却少有蚊虫来叮咬罗子浮,大概,蚊虫都知道他是一个巨大的移动病毒体,唯恐避之不及,如此,其他什么凶猛的野兽,应该对他也就更不感兴趣了吧。

罗子浮不禁惨笑,原以为到了自己的家乡,想着就算没脸回家,躲在荒郊野外,或许终究逃不过被野兽啃食,一生荒唐,最终落得一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如今倒是发现自己这一副臭皮囊,连野兽都不屑啃食,他当真是不知道应该庆幸,还是更加悲哀自己的不幸。

刚刚放松了警惕的神经,罗子浮便听到远处传来草木摆动的簌簌声响,似是有活物行经,但听那频率,也不是什么巨兽猛禽,因为声响非但不敏捷,还听得“哎呀”一个女子的声音,看来那行路人,刚刚还不小心摔倒了。

罗子浮本能地把自己的脸撇向声音传来的另一边,微闭双眼。

他已经没有力气也不想再起身躲人,一副完全不防备的乞丐模样,如此,待会儿若有人经过,罗子浮便不至于吓到人家。

奇怪的是,等罗子再微睁双眼,竟又觉得那人在林中走动的声音明明从自己面朝的方向传来。

如此,罗子浮烦闷地调转脑袋,换了三四次方向,终于觉得,大概是疫病已经侵蚀过甚,损害到他脑部的听觉神经,因此他根本就不知道是哪里在发出那种人过密林的声音,这时,发出声音的女子已经走到了破寺近前。

“公子怎么在这里躺着?”女子轻声问到。

罗子浮心中先是小小一惊,因为自从变成乞丐,已经很久没有听过有人这样称呼自己。

等得罗子浮把自己脏兮兮的脸庞转向女子,他心中不禁又是小小一颤,眼前向自己的问话的女子,好生美丽,简直比从前的金陵花魁还美。

彼时正值太阳落山,林中光线斜照得厉害,女子站得离罗子浮一臂远,罗子浮从下往上抬着脑袋看,正好看到女子背后一团金光灿烂。

这是眼花还是癔症了,罗子浮下意识抖了抖自己满是疮口的双腿,流脓的地方还在疼痛,因此这或许是个梦,但自己的神智还算清醒。

神仙姐姐,哦不,看着模样,应该叫神仙妹妹。

自从变成乞丐,罗子浮一路从金陵乞讨回邠城,遇见了许多形形色色,各式各样的人。

罗子浮从来不会随意看轻或低估任何一个人,这是他的秉性,不管是从前作为一个贵公子,还是此番已落难将亡。可是如今是否已经到了弥留之际,所以他竟然在一片金光之中,见到一个仙女妹妹。

“咳咳。”

女子见罗子浮黑乎乎的脸颊上,两个眼珠在眼白上傻傻转了几个圈,不做回答,尴尬地假装咳嗽了两声。

也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刚刚正好映照在女子身后的金光随着落日西下,稍稍变换了些角度。

没有背后金光的加持,罗子浮这才晃过了神来,瞧着女子原来还有些孩子气,这才一五一十,跟对方闲聊了起来。

本来想着小女子听了贵公子落难的遭遇,且恰逢贵公子已经临家之际,小美女转身,一道顺路进了邠城跟罗家人报备,罗子浮在原地等着家人来救命,最多也就是在这墙墩多呆一天的功夫。

谁知,女孩子年龄不大,听了罗子浮讲完,竟感动得流下眼泪说道“染病至此,也不愿意拖累人家丝毫,你对那花魁,也算有情有义,只可惜,人世间情缘难得也难料,我正准备回家,你在这待着也不安全,不如就随我一起,到我家落脚吧。”

敢情这眼看要天黑了,小女子不是要往城里赶,原是回家,听着女子口吻,她家就在附近,怎么想,罗子浮也想不出会是哪个犄角旮旯的角落。

小女子的打扮并不是往常山居人家的装束,既然是城里人的打扮,怎么还就在山里住下了呢?

罗子浮心中纵然有许多疑惑,但是一个小女孩,怎么也不至于把他吃了,何况自己病况本来严重,难得陌生人对他并不避讳。

对了,罗子浮病入膏肓,已然不是一个疲倦的行路人,需要一处庇护歇脚,想到此处,他对女孩子摇了摇头,“天色已晚,姑娘还是自己早早回家吧,我是一个传染病人,你不要再多跟我说话了。”

说着,罗子浮转了转,将身子卷曲至另一侧,恢复刚开始斜倚墙壁的姿势,假装闭目睡去。

人之将死,不必牵累、戕害他人,罗子浮虽然从小少些父母宠爱,但生长的家庭环境不错并不孤单,断不是临死了,还得找个垫背的那种人。

“你这风流情种倒是有趣,快活的时候不管什么传染病,自己染了,倒还为旁人操心起来。”小女子朝着罗子浮的后背轻声讽刺到。

罗子浮知道对方一番好意,故意激他,因此他并不理会。

“我不是凡尘人,住在洞中,不怕你那疫病,也没有野兽叨扰,你靠着这矮墙,那墙也累,此处寺庙已不在,何苦为难那断壁残垣。”

天色已暗去许多,小女子话音刚落,林中果然传出一些飞禽走兽悠长响亮的声音。

野兽们好像在给罗子浮警告,这样一来,罗子浮再不愿意抬起自己疼痛的双腿,也不得不跟着小女子一步一步往她的山洞赶路了。

毕竟,一个这么漂亮的小女子,衣着还体面,竟然住在山洞里,这样的经验,已经确实不能跟普通人相提并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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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山洞,天色渐暗,罗子浮跟着小女子走着走着,心中逐渐生出越来越多,不知从而来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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