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怀止一看到容沁,惊喜的喊了一声,还边喊边从欢快地自家皇兄眼前向容跑略了过去,丝毫有感觉到到书房中逐渐下降的温度。
容沁只是淡淡地看了看了这个稚气未脱的少年一眼,微微点头。
魏某人也是无语至极,到底平时是谁给你发的俸禄,谁教的你修习,是谁带的你去仙门游历。
“汪汪……”一身纯白的呆呆还在朝容沁叫着。
少年朝他的灵宠不满地喊了一声:“呆呆,闭嘴。”
呆呆一秒会意,也不叫了。
魏弈径直地走到书桌前椅子坐下,容沁则在旁边书桌的坐垫坐下,对面则是是江星君。
江星君温和的语气永远给人一种如沐春风之感:“追远,旁边这位就是你的夫人了吧。”
“嗯。”魏弈点了下头。
江星君朝容沁双手作揖:“在下江淡安,字星君,见过皇后娘娘。”
貌若班姬续史之姿,谢庭咏雪之态。
质如借水花开自一奇,水沉为骨玉为肌。
江星君感叹:清冷出尘!
容沁脸上清冷,也礼貌性地朝江星君点头,算是回礼了。
江星君道:“追远,皇后是否与我们一同前往凤凰台?”
魏奕道:“嗯。”
魏奕与魏怀止,江星君坐一辆马车,墨羽坐在马车前,而容沁与丁香,海棠坐一辆马车,机枢坐在马车前。容沁对于这样的安排是非常满意的。
“娘娘,这两天您在皇上那过得还好吗?现在身体怎么样了,好些了吗?”丁香开口问道,杏目里满含担忧。
海棠也在一旁托来同款目光。
那日容沁不省人事三天三夜终于醒来了,这两个姑娘心里乐得不可开交,随后又到听容沁说穿越一事,再到容沁雪地晕倒,又要与容沁分离,到现在与容沁相见,这两姑娘这几天的心情就如同过山车一样,忐忑不安。
容沁心里并无波澜,淡淡开口道:“本宫很好,不必担心。”
容沁思量了一下,缓缓开口:“皇上……”
丁香看着容沁欲言又止,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但从小跟容沁一起长大的她一眼就看出了容沁脸上的不自然,似乎还有带着为难,着急地问道:“娘娘,皇上怎么了?皇上是不是为难您了?”
看着容沁不说话,海棠也急了起来:“娘娘,皇上他没有为难您吧?”
他也只会拿冷宫那“女人”出来为难我了,看在我的丞相爹爹的份上,也不会真把我怎样。以前天天都出任务,命都悬在一根弦上,哪还管得着什么宫斗剧!但冷宫我就不能不知道了,听吴妈说是皇帝用来囚禁后妃的一个破败院子,斑驳漏风的墙壁,破败漏雨的屋顶,空气浑浊,妖风瑟瑟,乌云沉沉。
容沁可不想到那种破地方去搞什么刺激。
容沁各看了两个少女一眼,对上那两道清澈纯净的目光,轻轻开口:“那日皇上…没为难你们吧?”
毕竟是原主的侍女,从始至终也没为难过自己,也算是礼貌性地关心一下了。
“原来娘娘担心的是这个啊,我还以为是娘娘在皇上那受了什么委屈呢,还好没有!”丁香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并未觉得来自容沁的关心有什么奇怪,因为她们原来的娘娘也经常这般体贴地关心她们,也许在丁香、海棠的意识里,她们仍然把现在的容沁当做原来的容沁。
丁香性格一向温和,笑颜如花绽,语气听着总是那般让人顺心:“娘娘放心,皇上只是让顺德公公安排奴婢和海棠先回云梦殿,并未为难我们。”
海棠向来性格直率天真,这心思单纯的孩子没经过世事,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听到那日皇上的做法,心里就不乐意了,脸上是难过和委屈:“那日皇上让顺德公公叫奴婢和姐姐先回云梦殿,顺德公公说皇上不喜外人待在云心殿,以免打扰了皇上的清静,说等娘娘您好了,皇上自然会送您回来的,然后就让奴婢和姐姐回去,可是,”,少女音腔带着不满和委屈,像被抢了心爱的鲜花和糖果的小女孩:“可是当时奴婢和姐姐再三地请求顺德公公让我们留下来伺候您,甚至以性命地向顺德公公担保,一定一定会安安静静地,绝对不会打扰到皇上的清净,顺德公公还是把奴婢和姐姐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