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张林飞,短信的张染回到张海林家看见张林飞无聊的在墙外走来走去的等着他。
张林飞看见张染走过来气氛的骂道:“我说你怎么回事啊!说好我们一起来的,你把我自己推下去,自己跑了,你什么意思啊!”
见张林飞很不高兴张染想到刚才他不小心摔了下去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没有回骂,弱弱的说道:“好了,一个大男人,怎么婆婆妈妈的,说真的,你都大听到了什么。”
张林飞见张染语气充满歉意就也并未有过多责怪了,回答道:“我看见了一个人,应该是他的保镖,那个人,在我爸出事前一直跟踪我爸。”
张染疑问道:“你确定。”
张林飞回答说:“我确定,这些天,我在我家外面几次看见他鬼鬼祟祟的盯着我家看,还不时拿相机拍照,我有一次回家还遇到了他。”
张染问道:“这么说,你爸出事,真的是他在背后捣鬼。”
看着张染,张林飞突然改变话题道:“你刚刚干嘛去了,我出来没看见你啊!”
张染见张林飞突然改变话题,显然有些不想说下去的意思,也随便答道:“没什么,刚才尿急,去上了厕所。”
张染也不想就此放弃于是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们明天找机会把那个保镖找出来,当面问一下,怎么样。”
张林飞见张染并不信任自己用疑问的口气道:“你确定是把他找出来问一下吗?如果,真的和他有关系你确定他说出来吗?”
张染看着张林飞说:“难道我们找他出来直接说,我爸是不是你撞的,你背后是不是张海林指使的吗?”
张林飞听完一头雾水的说:“那你是什么意思。”
张染认真的说道:“我的意思是请他出来吃饭,套一套他的话。”
反而张林飞嘲笑起来说:“不如明天直接去张海林的办公室问他好了。”
被张林飞这么一说,张染惊讶的的看着他,即疑惑又有些好奇的眼神好像在问,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张林飞看的出张染的疑惑说道:“我已经和他约好,明天上午十点半在他的办公室与他聊一聊,他说他会给我看一样东西。”
张染问道:“什么东西。”
张林飞不耐烦的说道:“你问题真多,我也问了,他说明天早上十点半就知道了,我也只能这样告诉你。”
张林飞说完看了看,满脸疑惑的张染,接着说道:“好了,不早了,该回去睡觉了。”
依旧满脸疑惑的张染看着离开的张林飞,在想,在小子满嘴谎言,我倒要看看他想怎么样。
第二日早上九点半,张染按照约定来到了村集团总部,张海林办公室的楼下等张林飞,等了半个小时,也不见他来。
“这个张林飞,怎么还不来,这小子是不是在耍我啊!”等的有些焦急的张染在路边走来走去,边在心里骂着。
眼看着约定的时间要到了,张染拨通了张林飞的电话:“喂!你还要多久到,都什么时候…了。”
电话的那头传来急促的呼吸声,张林飞气喘吁吁的说:“对不起啊!我可能去不了了,医生说,我爸病危,我现在正在赶过去,不过我已经和他说好了,他有东西给我们,你去拿吧!”
“喂!”还没等张染再说什么,张林飞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被张林飞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到的张染脑子里突然冒出一种莫名的不适感。
总觉得那里有些不对,昨晚张林飞说,要和张海林见面说,张海林有事情要告诉他们,现在怎么是有东西给他们呢!
张染边想边走过马路,向张海林的办公室走去。
村集团办公楼,有五十层高,张海林的办公室在最顶层的888室,中国人都爱的数字。
这里的人大多也都认识他,他也就很顺利的进去,就在他来到顶层时遇到了他的舅舅张贤伟,(因为中国人,不喜欢四,这个数字,所以,没有第40层,所以顶楼就是60层)在顶楼的正中央有一个空中花园,这里是一些集团高层休闲休息的特点区域,张海林的办公室就在休闲区的旁边。
张染问了一下前台,前台秘书把带着他向张海林办公室走去,这时,在休闲区和咖啡的张贤伟看见他,放下咖啡起身走过来,亲切的问道:“张染,你怎么来了。”
张染见舅舅走过来也亲切的过去打招呼道:“舅舅,你今天也在啊!我是来找海林叔拿东西的。”
听完张染的话,张贤伟渐渐收起了笑容,把张染拉到一边,让秘书先离开。
靠近张染的耳边说:“你也应该听说了,你爸,还有你大海叔的事情,都和他脱不了干系,你自己心里要有杆秤,不要和他走的太近。”
听完张贤伟的话,张染用力的点点头说:“我明白您的话,你放心,我今天来,也是和我爸和大海叔,受伤的事情来的。”
其实,无论是在村里,还是在集团公司里,大家似乎都有很一致的想法,张安良和张大海的事情,都和张海林脱不了干系,因为再过十五天,就是村里的第一届村主任和集团一把手的选举了。
而就在选举前的这些天,有意向参加选举的其中两个人,几乎同时出事了,如此看来,他们是无法参加选举活动了,而按照选举的规定,选举人,必须到场才行,关键是另外两人不只是不能到场,或许醒来之后是否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就很不确定(这里的选举规定和现实生活中无任何关系,因剧情需要,纯属虚构,)
听完张贤伟的警戒后,张染向张海林的办公室走去。
张染先是敲了敲门,没人回应,这时,他的秘书从另一间办公室走过来。
看见张染说道:“你是他侄子吧!张董事长刚才说,他侄子来了,让你直接进去,他可能在听音乐,他最近喜欢听一些古典乐。”
秘书没有见过张染,似乎也没有见过张林飞,来了一个小男生,她就以为是张海林的侄子,当然,按照辈分,张染也算是他的侄子了。
张染谢过秘书后,向秘书开过的门走了进去,也许是张海林比较迷信,秘书开门后并没有完全走进他的办公室,而是走过了一个中庭,一个很大屏风挡在门前,也完全看不见里面。
秘书随后把门关上,张染绕过到屏风的后面,进到办公室里面,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总有几百平米的空间,与门相对着的是一面近百平米的落地窗,窗外,就是海,视线无比的清晰明了,张海林的办公桌在落地窗的正下方,没有张海林的身影,靠墙的一边放在书桌,书桌的旁边一个古典播放器在旋转着。
进门时,音乐就一直萦绕在房间里,房间里只有古典音乐的旋律,不见有别的声音。
也还没看见张海林的身影。
他向更深处走去,透过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的大阳台上有几张桌子,桌子上一把硕大的伞遮盖着桌子,张染来到这里依旧没有看见张海林。
就在张染以为张海林是不是去了厕所,因为在张海林的办公室里,有两个房间,他进来时,就看见了,只是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见张海林没有出来,张染叫了几声,见没有回应,他本打算回去,就在这时,阳台上很大的绿植边,留出一只手,张染胆怯的走过去,看见。
是张海林,他坐在一棵绿植旁边,低着头,脊柱似乎无法支持起他的上半身,他完全曲卷着在角落里,张染小心翼翼的蹲下来,边喊着边扶起张海林的上半身,一把刀插在他的胸口,张海林的另一手握住那把刀,张染吓的坐到地上,后退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