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刚才不挺硬气的吗。”常远远又走回去坐下,挥了挥手,常远远身后的婢女端上一碗药。
“喝了它。”
“这是什么。”谢筱卉虽是要忍耐,可她她会喝些奇怪的东西扰乱自己。
“封情脉的东西,放心,不会对你有任何伤害。”常远远轻轻说道不甚在意。
谢筱卉反应过来,常家,炼药世家,这常远远,怕是对杨迟黎有意,不希望她染指。
谢筱卉垂眸,常远远不会害自己,毕竟今天她来这个院子,外面那么多人看见,别人随便一问便能问出来,她应该不会蠢到给杨迟黎留下随便杀人的印象。
而且她也没做出什么让常远远杀自己的理由。
所以那碗里的确是封情脉的。
只见谢筱卉端起汤药正要喝,常远远却出声阻止了。
“等等,我弄错了,那个是穿肠烂肚的,这个才是封情脉的。”
她拿出一颗丹药,谢筱卉低着头,眼里有些惊讶。
这个女人当真厉害,且常家比穆家还要神秘,又是炼药世家,宁惹穆家,不惹常家。
常远远也定是不好惹的,若与她对上,那碗药,怕是要灌进她的肚子。
看谢筱卉吃下丹药,常远远这才离开。
看着常远远的背影,那人甚至还心细的给她关上了院门,谢筱卉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一层层冷汗直冒,腹中绞痛。
“不对,她……不应该骗我。”谢筱卉扶着墙回到房间立马打坐运转身体里的气流,可是腹中绞痛不断,像是撕碎了内脏一般。
汗如水滴般滴下,谢筱卉未坑一声,她用全身力气保持着清醒,可是腹中疼痛越来越重,若不是她常年经历各种折磨,恐怕都要叫出声来。
疼痛开始由腹中向全身转变,一会热得恨不得扒光所有衣服抱着冰块,一会冷得身体都快被冻僵想要跳进火里,持续了整整两个时辰,才又听到院门打开的声音。
可是谢筱卉已经想不到其他的了,她缩在一个地方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她不能在这里除了差错,更不能完不成任务。
“人呢,胆子越发的大了。”话虽这般,可听不出一丝怒气,反而有一丝无奈。
杨迟黎走到谢筱卉房门前,敲了敲门,没人应,他愣了愣,再敲,还是没声音,“莫不是不在?”
谢筱卉听着敲门声,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嘴里尝到了腥味也没敢松开。
冷热交替着,她已经痛麻木了,发白的嘴唇映衬着没有血色的脸,有些怖人。
而门外,杨迟黎觉得不对,这里没有谢筱卉认识的人,她不该离开才对。
这般想着,杨迟黎皱了皱眉,内力一扫,他能感觉到里面有呼吸的气息,而且有些急促,心下觉着不对,“我进来了。”
没人回应,他推开了门,入眼的是凌乱的床,被子也别被扯在了地上,可是不见人。
杨迟黎皱着眉,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谢筱卉,她正缩在一个角落,被巨大的箱子挡住了,要不是那点呼吸怕是还真不好找。
看到谢筱卉满脸的汗,还有通红的脸,杨迟黎走过去抓住她的手,两指放在她的手腕上。
“公……公子……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