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泽,你知道的,我没有那个意思。”茶七皱着眉毛。
“那你不是这个意思,你什么意思啊?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赶我走?”容泽越说越委屈,眼泪啪嗒啪嗒的就往下掉,
大叔一家一看到他哭了一下就慌了神儿,他们哪里见过男子汉说哭就哭的,现在看到容泽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都面面相视有一些不知所措。
“我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啊,你能不能先别哭啦?”茶七心里有一些无奈:“我不过就是,怕你一直跟在我们的身边会有什么危险,我是为了你好,怕你有什么危险,所以才让你跟着我们的,我并没有觉得你麻烦,也没有觉得你烦。”
“得了吧。”容泽冷哼了一声:“你还敢说你不嫌我烦,以前无论我怎么粘着你,怎么跟着你,你都没有说过让我不要跟着你,还一脸乐呵呵的,说以后让我是你的小跟屁虫,这是不是你说的?”
“那不是在家吗?”茶七眉头一皱有一些无奈:“这不是在外面吗?这不不一样吗?”
“我不管是在家还是在外面,反正你答应我的你就要做到,我不走,我死也不走!”
“你不走也要走,这里没有人能护得了你,也没有人能受得了你这小脾气,把眼泪擦一擦,男子汉大丈夫说哭就哭你成什么样子啊?”
容泽看着跟自己生了气的茶七心中委屈的要命,同时也来了面子,他撅着自己的嘴胡乱了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眼泪儿后便转身就跑出了大叔的家里,
“哎!”见此众人都是一惊,一旁的闻人景急忙放下筷子:“我跟上去看看。”说着就追了上去。
“茶七姑娘,那位小少爷没事吧?”大叔担忧的皱起了眉毛。
“没事儿。”茶七冷着一张脸:“就是在家里面任性惯了,出来之后也想随着自己的心意,大叔你不用管,咱们自己吃。”
“哦,行吧。”大叔见茶七这么说也不好再说什么,这一顿饭吃的也不怎么是心思。
而茶七也有一些后悔,早知道就不提前与他说了,等到吃过饭之后再跟他说,现在弄得大家心里都不痛快。
“我说容泽啊,你要往哪儿跑啊?”闻人景一脸无奈的看着小跑在前面的容泽:“你还想自己跑回家呀?”
“你把嘴给我闭上!”容泽不听还好,一听就觉得气的要命,他转过身气鼓鼓地瞪着闻人景:“我倒是想问问你,我走了你就这么开心是不是啊?我留在这里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我要跟的人是老大,是你吗??刚才老大赶我走你在一旁可到是十分的开心,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吗?”
“不是不待见你。”闻人景看着容泽也有一些不好意思,他刚才就是嘴欠,随便说了一句,他也不是真心的呀。
“你就是不待见我,是,我是愿意跟你吵架,我是跟你不对付,但是你也不能这么报复我吧?你要是真的烦我烦的不行,那你就跟我说,我以后离你远点不跟你说话就是了,你哪至于落井下石啊?”
“容泽,你老大说的也没错,你说你看看咱们出来这些天都经历了多少事情啊,一件比一件危险你这个小少爷娇生惯养的,一直跟在我们的身边,也不是什么好办法,倒不如回家里守着你的金窝银堆的这不更好吗?”
“你是我什么人啊,我自己好不好我自己知道,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有病啊。”
闻人景看着气鼓鼓的容泽没有了脾气:“行行行,就当是我有病行了吧?我跟你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吗?有用吗?反正老大就是想让我走,你们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要实在不行,我回头再劝劝茶七。”闻人景说着放低了声音:“你先别哭了,这外面正吹着风呢,回头再把你的小脸给吹伤了。”
“少给我在这当好人,你当时落井下石说那些没有用的屁话的时候,你怎么不像现在这样体贴呢?”
现在见自己哭了,才嚷嚷着自己错了,说一会儿劝劝茶七,他要是在之前不多嘴多舌的话,自己也不会和老大闹到这种地步,有病。
闻人景知道容泽心里不痛快也不去跟他计较:“行行行,就算是我马后炮,猫哭耗子假慈悲行了吧?那你现在总要跟我回去吧,就算是你不想让你老大把你送走,你也不能就这样气鼓鼓的跑出来啊,这人生地不熟的你想去哪儿啊?”
“我去哪跟你有什么关系?管好你自己就得了。”
“你是不是想去要回你的钱啊?”闻人景看着容泽挑了一下眉毛,后者听着不自然地抿了一下嘴巴:“是,是又怎么样?”
“不是我说你这个小少爷,你脑袋怎么就不转筋了?我刚才都跟你说过了,你这钱是要不回来了,你要是要钱,我给你点就是,你怎么非扒着你那小布袋儿呢?”
“那是我自己的钱,他们把我的钱袋给抢走了,还不许我往回要了是不是?”
“你就是要也要不回来,你说你这是何苦呢?你那钱估计早就被山上那群贼匪给花了个精光,你说你明明都知道,怎么还非要犟这事儿呢?”
“我不管!我就不信了,那么大个土匪山上我那点钱他们给我弄不回来,我这就去跟官府他们说,如果他们要是不给我的话……”
“不给你的话你能怎么样?你以为这是在拂柳镇呢你爹说话好使啊?我告诉你,这是在外面,小少爷你别太看得起自己了,不然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闭嘴吧你。”容泽说不过闻人景:“就算是我的钱要不回来了,我也绝对不能让他们就这么平白无白白的拿走了我的钱,这是我辛辛苦苦从家里面偷出来的。”
“感情你还好意思说啊。”闻人景笑了出来:“偷钱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嘛,干嘛那么理直气壮的说出来?我说小少爷你不害臊啊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这么好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