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虚把今天行动的具体内容发给安歌,一旦发生紧急情况,安歌就要出手保护人质安全,捉拿犯罪份子。
安歌觉得自己是一个好人,碰到这种事情,自己责无旁贷,怎么可能是因为那几万的奖金。
而碰巧的是,行动的地点就是雕成大厦,行动时间,就在今晚七点。还有七个小时,安歌也没有什么事情做,在雕城大厦的天台坐着,看风景。
一个小时后,阿嚏!阿嚏!阿嚏!
安歌揉揉鼻子,决定还是走吧,天台风大。
可是去哪里呢?现在是下午一点钟,兜里有十二万,左思右想,安歌觉得还是去看看自己的书店装修的如何吧。
来回一趟,路上浪费一个小时,自己看看装修和工人吹吹牛半个小时,再去咖啡店里坐坐,两个小时,这样就四点半了,自己再去吃点海鲜,六点多,然后就可以去雕城大厦干活了。
干完活自己的夜生活也就开始了。
想到就做,安歌从一百多层的楼顶下去。
下去之后,安歌想起了一件事情,晚上难道还要自己爬一百来层楼梯?
咝!想想就好累啊。但是在天台吹风太冷了啊。
安歌打了个车,回到书店,书店门是被锁住的。工人们中午也是要休息的。
安歌:“。。。。。。”
有点难受啊,这样一来就要在咖啡馆多坐半个小时了。
安歌正在皱眉的时候,旁边来了一个人,长相斯文,戴着一副平框眼镜,长发,中分。白色丝麻衬衫,灰色小脚裤,板鞋。
“这个位置,这个地势,这家书店处于虎口之中,龙爪之前,以后这是风起云涌之地啊。”
安歌听到这种调调,转身就想走,碰到这种算命先生,看风水,断吉凶,算姻缘,安歌基本上是不信的。
主要是由于身边有一个万马贵,万马贵虽然没有安歌能打,但是精通各种玄术,算命这种分支,万马贵自然也十分精通。
万马贵对于风水算命这些东西只有一个评价:“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风水算命这些东西,按照修习者的说法,是测算天机。
但是水平达不到,他们本身的实力摆在这,连登月都做不到,怎么去测算天机?
所以万马贵是不信的,虽然在这个领域内,他有着傲人的成就,但是越精通,就越不屑。
那个斯文年轻人,一眼看到了安歌,心下感觉有些怪异,便快走几步,拉住安歌,让安歌转过身来,细细打量。
道:“奇哉怪哉!兄弟这面相,我算卦这么多年来,从未见过如此天煞孤星的面相,我能推算一个人的过去未来,自学成以来,从无差错,但是兄台在我眼中却如一团迷雾。哎!哎!哎!不该活在世上啊,不然无父无母,无亲无故。”
那个年轻人正独自在那长声叹息,也不管安歌的表情已经黑如碳。
而那年轻人恍然不觉,继续说道:“朋友,小弟刘文凤,。。。”
啪!安歌劈头就是一巴掌。安歌可不受这鸟气,见面就说别人天煞孤星,脑子有病?
安歌不吭声,耳刮子劈头盖脸的就糊上去了。
刘文凤护住头,掐了个法决,“沧海八卦~定字诀!”
安歌听到这一声熟悉的字眼,有些楞。
刘文凤整理一下衣衫,“这位兄台脾气未免太大了,如今只有我才能救你,若是想活命。。。”
安歌一听到这声音,不禁气从中来,啪啪啪!又是几巴掌招呼过去。
刘文凤边被打边说:“小兄弟,我告诉你,我乃沧海八卦传人,你再打,我就要出手了!”
安歌一听这话更来气,沧海八卦?传人嘴都这么臭吗?
刘文凤被逼急了。掏出怀中的一个小镜子。
“沧海~缚!”
镜子射出一道碧蓝色的光芒,直冲安歌胸口而去,一道剑气自安歌胸口射出,这道剑气不仅刺破了碧蓝色光芒,还将镜子给刺碎了。
刘文凤怔怔的看着碎裂的镜子,响起当年祖师爷留的祖训,“别跟用剑的废话。”
安歌一顿暴揍以后,心情好多了,拍拍打红了的手,径直离开了,只留下原地发懵的刘文凤。
刘文凤看着碎裂一地的镜子,想:“多少年了,自己自从学成归来,走到哪不是好吃好喝的供着?哪个人见到自己不是仙师仙师的叫着?别说是普通人,就是哪些玄修者,一听到我沧海八卦的大名,哪个不敬我三丈?今天这个闷亏,是可忍熟不可忍!我打不过你,我找人打你!”
安歌这边来到一个咖啡馆,打了哪个莫名其妙出口成脏的刘文凤一顿,安歌觉得心情舒畅多了,再爬一百层楼的怨气都消了。
安歌叫了一杯咖啡,感觉服务员都漂亮了许多。
然后就开始了鬼畜视频之旅。
五点钟,安歌揉揉颈椎,站起身准备去吃点海鲜。
全然把什么刘文凤给忘了。
。。。。。。
而另外一边,雕成大厦的最高层,三个老年人坐在沙发上,他们满脸老人斑,头发花白,穿着昂贵的高端定制西服。拄着价格高昂的拐杖。
坐在上首中间位置的老年人,满脸横肉,颇有几分洪金宝的凶横模样,淡然地开口道:“尚武阁的那些杂鱼预定七点开始行动,宇文都那个不孝子孙,十有八九要来找我聊聊。”
坐在左边的瘦削老年人,推了一下老花镜,眼神从报纸上移开,道:“当年这事就应该解决,不论是杀还是和解,都要有个章程,总比这样冷处理好,如今人家成了气候,再想解决,代价都会大很多。”
右边的老年人道:“说是这么说,但是宇文不二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杀,舍不得,和解,咽不下一口气。过去事也就不说了,想想怎么解决吧,调查局也知道了尚武阁的事,派去尚武阁做卧底的李知心如今就在调查局,但是调查局依然给他戴上了限制器,通讯也都被监视着。无法传递给我们调查局具体的人员安排。”
中间的老年人,宇文不二道:“下午中央派来的特别行动人员四点多的时候就到了,但是进入雕城境内,却失去了踪迹,目前不清楚人在哪里。尚武阁十二个长老,出动了七个,加上阁主宇文都,共八人。”
“我已经调了家族的一些人过来,加上调查局的人,我们借力打力,损失应该能够控制在一定范围内。必要时我们也要出手。”
左边的宇文鲤道:“出手我是无所谓的,一把老骨头,生死也不在乎了,重要的是你别再心慈手软了,还想着让宇文都回来。”
右边的宇文三:“老祖那边怎么说?”
宇文不二道:“上皇老祖已经失踪多年,都不知道是否还活着,就算还活着,也早已行将朽木。”
沉默了一会,宇文鲤道:“老祖还是不愿意说出长寿之法吗?”
宇文不二笑了笑,道:“你还真信什么长寿法决?就算有,代价也绝非是你我能承受的。”
宇文鲤:“那老祖真的活了千年吗?”
宇文不二:“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这个老祖与我们有没有血缘关系。老祖莫名的出现,又莫名的消失,我也已经几十年没有见到老祖了。”
宇文三:“不说老祖了,安排下今晚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