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约已退,君婠正准备回清玄山,不想半路遇上了“烛川”。
“烛川,你怎么在这?那坛露凝醉你还没喝吗?”君婠看这个“烛川”疑惑不解,“酒量变好了?之前得醉个三天三夜。”
“烛川”一脸莫名奇妙地看着君婠,指了指自己:“你是在叫我吗?”
“不叫你叫谁!等等,你不是烛川!”君婠感到一丝不对劲,猛然反应过来,召出炎木,抽了过去。
炎木是一条金红色长鞭,由炎帝神木木心炼成,世上仅此一条。可用做审讯、捆绑,远可杀敌,近可防守,被其杀死之人会自动化为灰烬,可谓是杀人越货的不二之选。
“烛川”见自已被绑了起来,一脸委屈:“美人姐姐,绑我干嘛!”然后又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你这样很不乖哦~”
话看刚落,君婠便晕了过去。
“师尊,师尊,你醒醒,我以后再也不气你了!你醒醒,你别不要我!”一个小少年趴在君婠的胸口。
君婠被这阵哭泣声吵醒,刚想说话,却发现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别说说话了,连动都不能动。
这时,身体自己开口了:“哭什么哭,从我身上滚下去。”
“师,师尊~”少年抽泣着从君婠身上爬起来,扶君婠起身。
“君婠”一皱眉,将少年的手拍开:“叫什么叫,滚开!不知礼数,不懂尊卑,我这些年教你的东西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
“是,师尊。”少年摇摇晃晃地退到墙角边,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时不时看一眼“君婠”。他这一举一动看上去十分尊敬,可眼睛里却藏着一份深情不自知。
“君婠”使了个传送术,回了清竹苑。
亥时,少年偷偷溜进了清竹苑。“师尊,我来送点心了。”
“这么大声作甚,你又给我送了什么,天天不好好修练,净往我这跑!”“君婠”明明一脸期待,嘴上却不饶人。
“今天是枣泥糕和梅子糖,师尊今个儿受了伤,要补补血。”少年明显被这样的君婠萌到了,耳尖红彤彤的。顿了顿,面上红晕消去:“师尊,那个……给我,我…想要~”
“门口第五棵灵竹前的土里,有一坛。”“君婠”心情不错,唇角微勾,艳丽无双。
少年傻傻站着,愣了半天才欣喜的跑去挖酒坛子。
“谢师尊。”挖着了便抱着酒坛子跑了。
这一晚,少年睡得极不安稳。梦中,君婠躺在他身下,纤细的双手如玉,左手捏着头下的锦枕一角,右手劳劳抓着身侧的床单,昂着头,时不时发出动情地呻丨吟声。
…………
清晨卯时,少年红着脸,看着亵裤上的一大滩白色不明物体,羞愤欲绝。傻坐了半个时辰,少年才反应过来,换好了校服(校场上的练功服),将亵裤里里外外洗了好几次。
之后的一整天,少年都浑浑噩噩的。酉时,下了学用了晚膳后,少年终于清醒了,他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唾弃自己竟然对师尊有不轨之心。
少年心结解开了,当晚自是睡得十分安心。只是君婠这儿就不妙了,她想尽方法,却一直无法操控自已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