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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棉花一早起来给吴尔一家三口准备早餐。一共准备了三样早点,松花皮蛋粥、意大利通心炒粉和牛奶馒头。

吴尔的老婆秀和很早就起来了,一直在厨房、客厅和过道里走来走去,伺机找棉花的茬儿。秀和不满意吴尔带回来的这个保姆,觉得她年轻,漂亮,样子还很精明,怕她勾引自己的男人。可是吴尔说这是他生意场上一起混过的弟兄越冬拜托的事,秀和认识越冬,就住在这栋楼的隔壁,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没再说什么。但秀和看这个棉花,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尤其是她还住在自己家里,搞不好吴尔就是把一只骚狐狸领进了家门。

棉花把早点端上桌,秀和看见儿子进了洗漱间,吩咐棉花道:“棉花,再给吴宇煎两个蛋,不要蛋黄。”

棉花诧异地说:“为什么不要蛋黄?”

“吴宇马上要高考了,需要补充蛋白质。”

棉花还是没太懂,一头雾水地转身进厨房,心里想,没听说吃蛋还有不吃黄的!

“等等,棉花。”秀和喊住棉花,“给我也煎两个蛋,不要蛋清。”

棉花这次没有问为什么,一声不响进了厨房。一会儿,她端上来三样各不相同的煎蛋,放在主人面前,吴尔第一个被自己面前的“煎蛋”弄呆了。秀和也睁大了眼睛。只有吴宇发出“吭”的一声笑,将嘴里的食物喷得满桌都是。

“哈哈哈,这……实在太搞笑了。棉花,你简直太有才了。”吴宇大笑着称赞棉花,并对她伸出了大拇指。

“吴宇,你给我住口。”秀和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对棉花吼叫:“棉花,你这是不是故意捣蛋?”

棉花一脸的无辜,说:“捣蛋?这是煎蛋,有什么不对吗?”

秀和指着吴尔面前的“煎蛋”问:“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回事?”

“这是蛋壳埃我是按你吩咐做的,你要蛋黄,吴宇要蛋清,那老板肯定要蛋壳啰。”

吴宇再一次笑喷,把头埋在桌子上,发出闷雷似的笑声。

秀和说:“吴宇,你再笑,我连你一块儿收拾。”

吴宇说:“妈,这是创意,你懂不懂?”

秀和说:“什么创意?”

吴宇说:“个性化的创意。”

“什么个性?呸,不就是一个保姆嘛,我这就让她滚蛋。”秀和说着,端起吴尔面前盛着两个蛋壳的盘子,狠狠往地上砸去。

吴宇眼疾手快,赶紧捉住秀和的手,说:“妈,您先别生气,听我慢慢给你说一个关于蛋壳的古典厨艺。”

“我也说不好是那个朝代,据说,当时有一个非常有才华的女子落难到富贵人家做厨娘,富贵人家的老爷是个附庸风雅的俗人,他想刁难年轻美貌的厨娘,就故意给这个才女出难题,要她用两个鸡蛋一把韭菜做几道菜诗意的菜来?才女皱眉想一会儿,端出了三菜一汤,把诗词说出来之后,所有的人都佩服得五体投地……”

“是一首什么诗?”吴尔也开口了。

“是……这个,妈,你不想知道是什么诗吗?”吴宇故意卖关子。

“想,你说。”秀和不想破坏儿子的兴趣,脸上的肌肉稍微放松。

“那,你呢?”吴宇转过脸看着棉花。

棉花点点头。

“是‘两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

“这,怎么说?”吴尔从秀和手上接过那只盛着两个蛋壳的盘子,眼睛却不解地看着儿子。

吴宇说:“这个嘛,才女用凉拌韭菜做底,上面放两个煎蛋黄,是不是两只黄鹂鸣翠柳?接着,是一只青花盘子上撒了一道蛋白不就是一行白鹭上青天了?窗含西岭千秋雪这个更简单,把蛋清打散在沸水中过一下,就成了堆雪的效果了,至于最后的一句门泊东吴万里船嘛,那就是煮蛋清剩下的开水上面飘着两个鸡蛋壳啰……”

吴尔盯着盘子里的蛋壳对秀和说:“这事就算了,不要再计较了。棉花你忙你的去。”

吃完早餐,吴宇背起书包上学走了,接着是吴尔开着车走了,最后一个出门的是秀和,走之前,她给棉花派了一堆活,生怕棉花偷懒歇息似的。

秀和走了没多会儿,吴尔又回来了。

“老板不会又是落了东西在家里吧?”棉花嘴角一撇,讥讽吴尔。

吴尔迫不及待地搂住棉花,把她往自己的卧室拉扯。

“你不像一个老板,”棉花皱起眉头说,“你老婆好像发现了我们的事,像泡在酸坛子里的大葱,脸色黄绿黄绿的,可你说这有我什么事儿?我可没想跟你成天偷偷摸摸做这事。”

“对对,我不像老板。”吴尔赔着笑脸,一副百依百顺的样子。棉花仍瞪着眼睛,怒气未消,说,“小心你老婆一会儿跑回来搞突然袭击。”

“不会。我们都这样几回了,她也没突然袭击过是不?”吴尔一边说,一边解着棉花身上的纽扣,“哎呀,棉花,你老穿这种带纽扣的衣服,不方便。”吴尔摸着棉花结实的身体,急不可耐地说,“嘿嘿,你就是一人精,妖精。知道吗?我快被你这只妖精迷死了……自你进了我家,我连生意都没心思做了。”

“是吗?”棉花乜斜着眼睛,故意把额前的头发拨乱。“别乱动。动手动脚是男人的事,女人只要用眼神就行。我告诉你棉花,你的眼睛比下巴性感,下巴比嘴唇更刺激。来,让我给你拍几张照片,一会儿让我好好欣赏。”

“你疯啦?”棉花惊叫起来,“你想给你老婆省钱埃”

“此话怎讲?”

“我就是担心你老婆花钱请私家侦探,想办法弄证据整死我,没想到你倒替她把活儿干了,还替她省一笔钱,看来你们俩真是烧窑的,卖瓦的,合伙一把的。”

“不会吧?”吴尔被她的话逗笑了,“有你讲的这么严重吗?”

“我看过一个录像,那个有钱的男人也像你一样,喜欢拍自己和女人在一起胡搞的照片,碰到一个女的是黑帮老大的老婆,结果一家人都被灭了口。”

棉花煞有介事地做了一个灭口的动作。吴尔反倒更来劲,三下五除二剥光棉花的衣服,打开手机拍照和摄像功能,狂拍一气。

棉花目光炯炯,盯着吴尔的脸:“疯子,要是被你老婆知道,我还怎么在你家待?还怎么有脸再让越冬帮忙找事做?”

棉花的话刺激了吴尔埋藏在心底的隐痛,他搂着她,试探性地说:“棉花,你说我老婆有什么好?她要是吵我就跟她离,离了和你过。你看,你年轻,漂亮,不像她,身材像油桶,还一身的玻”

“你骗鬼。”

“为什么不信?你是越冬的表妹,越冬是我兄弟。”吴尔假惺惺。

“什么兄弟?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何况人心隔肚皮。”棉花拢了拢刘海,目光犀利地瞟了他一眼。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是没了男人的女人,你以为我不想找个有钱人,替我把死鬼的三个娃抚养大埃跟你说实话吧,你占了我的身体,我会死心塌地跟着你,至于你对我表哥做过什么亏心事,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我不管,我只要你对我真心,别把我当抹布,想用就用,想扔就扔。”

棉花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打电话的人说他名叫帅歌,想约她出来聊聊。

棉花说:“你在什么地方?”对方没想到她应得这样爽快,想了想,说:“就在你们小区的花园凉亭。”

棉花很快来到花园凉亭,她看见一位帅哥站在那里,穿着一套运动装,浑身洋溢着青春活力。棉花试着喊一声帅哥,帅歌冲她点点头,站在原地没有动。棉花终于想起了这个人是乌宿镇派出所的教导员。棉花很诧异,问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打工。帅歌一笑道:“你给家里打过电话,留了这家人的电话号码。”

棉花不知帅歌的来意,迷茫地望着他。帅歌说:“我来就是想找你核实一件事,你父亲前些日子接到一张汇款单,汇款人的名字写的是我,可我并没有给你家寄过钱,我想你应该知道这钱是谁寄的,对吧?”

“我?”棉花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棉花回想起自己刚进城那会儿的经历,那时,她拿着粟麦的信和地址,在这个城市转了好几天也没找着人,亏得她想起有个远房表亲在附近开店,顺道找了去,并很快找到了安身之地。她开始了艰难的寻人历程。她反复读那封信,慢慢地,从中找出了破绽:什么狗屁帮助,这世上哪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这个人一定是害死二茨的凶手。”棉花走进了当地派出所,说:我要报案。她拿出那封信,说出自己的推断,警察大笑起来,说如果我们根据一个人的推断就可以抓人,那这个世上就只要监狱这一种建筑就可以了。“我老公死得不明不白,我不能饶过这个人,你们一定要帮我查找这个人。”棉花忍不住哭了起来。

想到这里,棉花改变了态度,口气生硬地说:“我不知道这钱是谁寄的,我也在找她。世上有好心人不假,但是,这个女人的好心我难以接受和相信。我怀疑她与二茨的死有关。”

帅歌很诧异棉花的直觉和清醒,吃惊地说:“你是说,给你寄钱的‘帅歌’是女人?”

“二茨死在女人手上,我信。”棉花恨恨地说。

“你既然有这样的想法,还是回当地,向我们派出所正式报个案吧,这个案子虽然已经结了,但只要你能给我们提供翔实的证据,我们一定会帮你备查这件案子,必要时可以翻案。”

帅歌说这话脸上带着苦笑,心也一阵阵绞痛。

“不,我现在改变了主意,不想麻烦你们了。”棉花说。

“你想怎么样?你可别乱来埃如今是法制社会,一切都要讲证据。”帅歌警告她。

吴尔开车来到电视台,找他的哥们卜西奇。

到了卜西奇的办公室,他把藏在背后的一条烟拿出来,丢在办公桌上,把埋头看稿的卜西奇吓一跳。

卜西奇个头不高,胖墩墩的,烟瘾特别大。当年,他在记者位置上认识的吴尔,吴尔送了他不少烟抽。这几年吴尔生意做大了,卜西奇也当上了编审,他们之间的来往更密切了,都是“业务”上的联系,不仅仅是送烟的范畴了。

一般都是卜西奇找吴尔,吴尔找西奇很少,所以卜西奇很惊讶,高声地说:“哈呀,稀客,坐坐。”

回头,更高声地冲办公室喊:“快,泡一杯好茶。”又冲吴尔说:“今天啥子风把你这位贵客吹来了。说说,找我有啥子事?”

他刚把烟收进办公桌,泡茶的姑娘正好进来,吴尔看着忍不住好笑:“找你反映问题。昨天,你们‘新闻30分’播的一条新闻有问题。”

卜西奇说:“啥子问题?你说。”

吴尔一本正经地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纰漏,小小的业务纰漏而已。”

卜西奇说:“是文字还是画面?”

吴尔想了想,说:“画面。”他知道卜西奇是负责文字审稿的。

卜西奇说:“哦。你确定是昨天的新闻30分?”

“是的。”

“具体内容是什么?”

“记不太清楚了。好像是有市长活动的那条。”

“这个好办,来,你跟我来。”卜西奇将吴尔领到技术部,拿了审片室的钥匙,两人进了审片室。这间屋子很大,装修简单而豪华,墙上挂着一台48英寸的监视器,卜西奇打开控制台上的电源,进入操作系统,屏幕很快亮了,接着,他拖动鼠标进入服务器,从一堆数码文件里面找出昨日的新闻30分,说:“你看看,是这个吗?”

吴尔盯着大屏幕看了一会儿,说:“停,就这个。”

卜西奇赶紧点击鼠标右键,把镜头定格在那里。

吴尔说:“你动作慢了点,要再倒回去一点点。对,对,就是这个镜头。”

卜西奇说:“这个镜头没什么纰漏呀,我怎么看不出来?”

吴尔说:“你能把拍这条新闻的记者找来吗?我要当面跟他交流和探讨,否则,达不到我的预期目的。”

卜西奇忍不住好笑:“呵,吴董事长啥时对我们的业务这么关注,这么有兴趣了?幸甚,真是幸甚哈,我这就帮你叫人来。”说着拨电话。

吴尔像模像样地说:“哎,这就对了。不然好像我专门来跟你打小报告,跟那个小记者过不去似的。我知道,向你们领导反映问题,你们除了批评就是罚款。可我要的不是这种效果,我只希望通过我们私下交流与探讨,下次不再出现这样的纰漏,就Ok了。”

卜西奇扑哧一笑,说:“你呀你呀,跟我说话也这么拽。还好,江行今天没出去,被你逮到了。”

记者江行大步流星走过来,老远伸出手,脸上堆着毫无缝隙的笑容,与吴尔一见如故地握手,寒暄,套交情。

吴尔见此人好相貌,好块头,一部美髯衬托,更是威风凛凛,遂使劲握着江行的手称兄道弟。卜西奇见此情形,知趣地悄悄离开了。

吴尔见卜西奇离开后,赶紧拿出一个信封塞在江行手里,口口声声只说相见恨晚,初次见面,没带见面礼,一点小意思而已。江行是拿惯了红包的,根本不在意,随手塞进裤兜,笑着说:“客气,客气。吴董可是名人,难得一见埃”

吴尔说:“哎呀江记者,江老弟,你可别这么说,我可是新闻30分的忠实观众,你的铁杆粉丝啊,凡是你拍的新闻,大到时政要闻,小到社会民生,我是一条不拉,统统必看。你看你看,就你拍的这条新闻,这个镜头,这个画面……它的视觉冲击力可不一般碍…哎,这个女人好面熟,她怎么站在市长的身边,她不是那个……那个……”

江行说:“她是宝灵报社的记者顾月。”

吴尔说:“顾月?这个名字好听,嗯,人也长得漂亮。”

江行说:“是呀,是个大美女。可惜就是性格冷了点。”

吴尔说:“老弟跟她很熟?找个机会介绍认识一下?”

江行话里藏话地说:“好埃不过她可是大牌记者,跟市长的,恐怕不是很好请。”

吴尔说:“这个没关系,请不动也没关系,我不过就是爱美之心,哈哈,纯粹的爱美之心。”

江行也跟随哈哈大笑。他哪里知道,昨天,吴尔无意中在电视里看见“顾月”的侧影从镜头前一晃而过,立即想到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帅歌”。“顾月”与“帅歌”真是长得太像了。吴尔没看见她的时候早就把她忘了,看见之后发现还牢牢地刻在心里。总之,他看见这个“顾月”之后,一整天都神思恍惚,而且莫名其妙地心惊胆战。

这天中午,一辆黑色的豪华“轩逸”停在和州路教堂一侧的空地上,吴尔独自呆在车内,一面注视迎面走来的人,一面在手机上翻看他和棉花亲热的特写镜头。他的手机不仅能拍照,还有摄像功能,所有的画面都看得一清二楚。这些镜头让他血脉喷张,兴奋不已。

吴尔的偷拍嗜好是有来历的。那是几年前的事,尽管这是他嫖娼生涯里的不光彩的故事,但他却始终认为这是一种经历和资本。那次他中了仙人跳的诡计,被那女人的所谓老公堵在房间里。女人“老公”将偷拍到的内容回放给他观看,他被那些异样的画面刺激得瞪大了眼睛。事后,他一遍遍回味那些被对方当场销毁了的片段。也就是从那时起,他的潜意识里就染上了毒瘾,他从此对便利的摄像器材情有独钟,他喜欢镜头里的女人,包括自己的老婆,从某种角度讲,他从未真正爱过、征服过、拥有过她们,但他却用镜头抓住过她们,她们让他充满了优越感。

吴尔每天中午十二点半和下午五点半准时驱车赶到和州路一带,等待着“帅歌”出现。他已于暗中打探到“帅歌”还没有搬走,这让他惊喜,这几天都没见她人影,也许她找到新的工作了。于是,吴尔决定来这里守候。自从上次强暴了“帅歌”,他心里一直虚着,怕她报警,很长时间不敢再次出现在她面前。后来想再接近她,棉花突然来了。他第一眼见到棉花,就呼吸急促。快50岁的人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看来棉花是性感的,她的无穷魅力就在于她的性感。吴尔略施小计,不日便征服了这个来自乡下的野性女子。在棉花那里找到年轻态的感觉之后,他又回过头继续追逐“帅歌”这只充满野性的兔子。他始终无法忘记这个女人,到现在仍记得当时她衣服的款式,脸上的表情,还有她的发型、身材、黑亮清澈的眼睛。如果说棉花用妩媚的笑容,勾魂的眼神打动了他,“帅歌”则是以冷漠和怪异的性格让他心旌荡漾。

吴尔一连守了好几天,都没碰上“帅歌”。

“难道真要我再次上门去会会她?”吴尔想着想着,心痒痒起来,他打开车门,一只脚正要落地,突然又缩了回去。他发现棉花正鬼鬼祟祟朝这边走来。她穿了一件秀和不能穿的窄腰翠绿丝绵小花袄,身段魔鬼般迷人。

棉花跑到这里来究竟想干什么?吴尔眯缝着眼睛,悄悄地盯住棉花,开车跟了上去。

棉花走进邮政所,从随身贴肉的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向值班服务员询问:“同志,我这儿有一封邮戳地址是从你们这里寄出去的信,麻烦你看看这信封,它没写地址,请你帮我想想寄信的是什么人好吗,我要找她。”

“信是从我们这里发出的,但普通信函都是寄信人自己直接投进邮箱里的,我们也不清楚什么人寄的,怎么找?这比大海捞针还难埃”

“大海捞针我也要找。求求你们帮帮我。”棉花说。

看来,这个棉花来城里一定另有目的。吴尔坚定了自己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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