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离看着面前的人一动不动,走过去拉着人就一把摔在了床上。
言玉瞬间脸色一白,香怎么还不发作?这女人看着挺温柔的,怎么这样啊?
明离也在床边坐了下来,无视旁边的言玉环顾四周,目光最后锁定在茶几边的一把琴上。
走过去将琴搬上茶几,与言玉相对而坐。
她看一眼言玉,问道:“你会弹琴?”
言玉坐起身来,整理整理衣服,只要这女人不对他做什么,什么都好说。
“回皇女,奴家会一点。”
明离又正视言玉一会,发现言玉侧脸眼角下又片小阴影,那个位置……
她站起身来走过去,言玉瞳孔一缩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点。
明离一把将言玉的脸捏住,然后微微侧过来看了一眼,是一块花型胎记,位置形状都与北画一样。
明离有些恍惚,她似乎又看见那个眼里都是她的男孩子。
“你这块胎记……”
“奴家出世时就有。”
言玉似乎想到什么,接着说:“皇女,奴家无福,奴家因这块胎记从小被家人嫌弃,奴家是灾星,不想将霉运带给您,皇女您还是另寻别的男宠服侍吧。”
明离放开手,“闭嘴,本皇女从不信怪力乱神。”顿了一下接着说,“你无非就是不想侍寝,你入睡吧,我等会就走。”
言玉心中暗喜,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若她赶他出府,可怎么办?
“奴家并不这个意思。”一咬牙将仅有的外衣脱下。
言玉看着言玉,心里还是很抗拒。
明离淡淡地瞥一眼,心里翻个白眼,伸手将衣服拉上系好,将人按到床`上拉上被服,“我向来说话算话,不碰就不会碰。”
言玉愣一会,不会碰就不会碰?若是真的,那他方才的行为,不是愚蠢至极?
他闭上眼朝内侧蜷缩成一团,这个皇女是真的与他听闻的不太一样,还是故意装成这样给他看的,现在还不清楚还需保持警惕。
明离坐在茶几前,手指抚摸着琴弦,双眼放空,她以为只要脱离了那个世界,她就可以不去想那个人,可现在看来她似乎做不到。
谈话,一遍一遍在耳边重复。
画面,一天一天浮现在脑海。
这个人就像梦魇一般,在夜里折磨着她。
被感情左右的人,将来定是个废人。
这句话对她影响太深了,她似乎是没听过,但却又刻在心底。
她脑海里问系统:
“巧合嘛?”胎记的位置形状……
【这……应该是巧合……吧。】
“应该?是,不是?”
系统支支吾吾地半天,最后说道:
【三千世界这么大,总会有几个人的特点相似啊。】
明离看着对面床上的人儿,相似嘛?嗯,毋庸置疑。
是啊,北画是北画,言玉是言玉,只是特点刚好一样罢了。
过了半晌,明离站起来走到言玉床边,帮言玉轻轻拉上被服后就关门离开了。
……
第二天一早,西边的房子内。
言玉慢悠悠地沏茶,前面跪着一个穿玄色衣服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