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
李晨旭辞别后,早早便离去了。
总督府迎来了一位贵重的客人。
贾跃亭!
一人一仆,身后跟着十几二十辆车队,用着绸缎盖着,也不知是何珍宝,每一车都有一名年轻漂亮的少女作陪着。
管家上前通禀了声,但是府内的人不吃这一套,说是将军不在,出去城楼布置防御攻事去了,需要时间,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
人在不在,谁心里不还没有点底。
既然人不在,那就等吧,这一等就是半天时间。
吃也吃了,睡也睡了,开门接客,也是接的却只是一个侍女,府内一个相貌一般,洗衣做饭的丫鬟。
贾跃亭一直都是面不改色,都已经给左烈如此侮辱了还能容忍,这也是为什么他能有如此雄厚的财力原因,凭什么他的靠自己白手起家,这也是他的手段之一。
门卫搜了身,丢了个理由,近日府内多次闹刺客,也是为了安全着想,还请谅解。
也没搜出什么利器来,到是摸出了很多些个稀奇古怪的奇珍异宝,也扣留了。
疑是暗器异物,待出来再归还。
羞辱了这么久终于是入了府,管家气量也没有那么大,多次都要爆发了,还是给贾跃亭挡了下来。
侍女客厅内,就坐了左烈一人,一旁还站了个副官。
身穿铠甲的左烈笑道“贾老弟,实在不好意思,刚刚才回来还没来得及换好衣服,随便坐。”
做戏给作全了。
贾跃亭坐了位下座,笑道“不打紧,将军的事情重要。”
左烈假装道“贾老弟不知是来我鹿原城所为何事呢?我鹿原城可没你周黄城那么多的奇珍异宝,俏丽佳人的。”
贾跃亭拱手抱歉道“小弟此次前来是为了不争气的犬子,之前犬子多有冒犯,坏了将军您的公事,也怪得小弟教导不方,家中唯一的香火,是宠坏了些,还请将军朵朵见谅,海涵!”
左烈问道“可是那姓贾名庄的十七八岁小伙?”
贾跃亭点头道“正是!”
左烈道“他呀!哦,难怪,那时候他还说自己很有钱,要給我个几百万两黄金白银的,我还以为他这是信口开河呢,虽坏了我天大的事,可是看他年少无知,我也便扰了他不死,现在正关在天牢呢。”
贾跃亭急忙道“可还安好?小儿之前答应将军的钱财我尽数取来,算是对于将军的一点补偿。”
左烈无所谓摆手道“这个不急,不打紧,先带上来见下面也好,你们也是许久未曾见过了。”
贾跃亭起身拜谢道“那可多谢将军了!”
“左向,下去把咱们这位贾少爷请上来吧!”
“是,将军!”
不过多会,贾庄被两位士兵扛了上来,贾跃亭与管家赶紧上前扶起。
回来后的左向在左烈耳边细声的说了句话。
喉咙嘶哑的贾庄瞪眼指着左烈细微的讲了几粒字“爹……他………”
贾跃亭气得直瞪眼,给了贾庄一个耳光,骂道“逆子,这是你左伯伯,还不谢谢你左伯伯手下留情。”
管家看了看贾庄的状态,忙道“主人,少爷他晕过去了。”
其实这也是贾跃亭有意为了,自己的儿子自己还不了解,不打晕过去还不知道会范什么糊涂事。
左烈道“贾老弟啊,也是实在不好意思,昨夜又有刺客进来府中闹事,贵公子差点被那群刺客给杀害了,还好老子赶到救了他。”
贾跃亭再一次拜谢,道“多谢将军救命之恩呀,小弟也没有什么好报答的,特此送来了黄金一百二十万两,白银九百八十万两,珠宝首饰五箱,另二十名年轻貌美的少女。”
左烈道“贾老弟,今天你我相见即是有缘,不用这么见外,救下贤侄也是顺手之劳,这东西嘛~~我就不收下了。”
“将军,还是手下吧,东西不多,可也是一点心意。”
“老弟,你这么说就见外了,我怎么说也是一镇国大将军,又岂是能随随便便的就收人家的东西,说出去岂不坏了我一世英名?”
贾跃亭道“既然将军叫我贾跃亭一声老弟,那您这位大哥,我贾跃亭认定了,这个礼还要收的,就当做送于您的结拜之理啦。”
左烈思考了会,难为情道“既然老弟执意如此,也可行,那咱们就在这磕上三磕,结拜为异姓兄弟如何?”
贾跃亭笑道“如此甚好!”
说干就干,夜没有什么仪式,就三个响头完事。
起了身,左烈二人热烈拥抱。
“好弟弟!”
“好哥哥!”
左烈笑着对着左向吩咐道“把东西都呆回来吧。”
钱到手了,兴奋过了头,戏还没演完呢,左烈这才反应过来。
贾跃亭笑呵呵的打了个圆场。
怀着一身武艺的贾庄苏醒了过来,又一次的开了口“爹,救救~~~~方姑娘!”
还没待贾跃亭开口要人,左烈先开了口。
“就是那个小妞是吧,行,全部都给你。”
在左向的耳边细声了几句,左向便离去了。
又是不多会功夫,带来了一个大包的黑布,解开了黑布,里面是被分尸的碎肉,头一下是分不清了,这脸还能辨真假。
看到人已死,贾庄气得火急攻了心,再次晕过去了。
贾跃亭见状问道“这???”
左烈无奈道“你也是知道,昨夜那刺客来袭,贤侄嘛是保了下来,可是这方姑娘就没有那么好运了,给那刺客**了一百遍,整整是一百遍啊,最后还给分尸了。这好好的姑娘,可惜了。”
这些故事还不是左烈自己编的,其实在把贾庄带过来的时候,左向就在他耳边报告过,这位所谓的方姑娘没能熬过酷刑死了。
既然他贾庄要人,那就给咯,说是全部就一定是全部,砍碎了打个包送给他。
也唯有这样才能是让左烈的杀妻之仇舒坦些。
贾跃亭道“此次前来多有打扰大哥了,小弟还有事在身。”
左烈道“要不在坐会,我都备好饭菜了,不说过夜了,怎么的都要吃个饭吧。”
贾跃亭道“小弟我是真的很赶时间,下次,下次一定。”
左烈道“好吧,既然老弟有事,那我再拦你就有些不厚道了,那一路小心,告辞!”
“告辞!”
贾跃亭家仆二人背着人,拎着碎肉离去了。
再次来到府门,那门卫那还归还你什么东西,直言没有,进来前就没有搜过身,可是你还能拿他怎么样。
门口的马车与人都没有了。
待他们二人出来后,来了一辆马车,上了车匆匆离去了。
马车内,管家怒道“主人,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了吗?”
贾跃亭面不改色道“他是咬死了咱们不能拿他怎么样,这里是景国,不是我大周国土,而且他一个边界镇国大将军,地位无人可以憾动。”
管家道“那少爷的仇怎么办?”
贾跃亭瞪了他一眼,道“庄儿的仇就此为止,他的一生都给我宠坏了,让他吃点苦也好,好好吸取这个教训,倘若不能,以后何能成事。”
贾跃亭又道“还有,以后不可以再像以前那样惯着他帅性子,不然唯你是问。”
“是!老爷!”
二人坐了马车多次辗转,最后是夜晚秘密出了城,回到了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