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从不缺少兵刃,缺少的是一把剑的伯乐,两把宝剑各有千秋,非要分出个高低,只有打过之后才知道。
两把宝剑的到来瞬间把酒席推到了高朝,看着众人你争我抢的吵着要看剑,李东升很是开心。
这时候有人开口了:“李剑神,这把白灼怎么卖,我周某人要了。”
说话者名为周天坤,也是一名剑士,在高手排行榜中也是有他名次,在中上的位置,其剑法不俗,就是缺少一把合适自己的宝剑,但可惜一直以来都没有找到,现在他看上了这把白灼,说什么也要得到它。
既然有人开了这个口,其他人也都吵作了一团。
“白灼我大段天手要了,周天坤你想都不要想。”
“我的……”
“我的……”
“那赤煞我大周皇族要了,谁敢拿走,我大周灭他九族。”
这等杀器又岂能落入他人之手,大周皇族或许可以压那些小势力一头,可是压不了其他两大帝国,景朝与明朝也相继出手了。
李东升抱拳大笑“储位,储位,这两把宝剑是留给我这刚刚满月的儿子的,这里不方便出售,现在还在酒席时间呐,先吃好喝好,剑不急,我铸剑山庄只要你有材料,我便铸剑山庄便可为你打造一把你想要的宝剑。”
原来这家伙老早就给自己的宝贝儿子准备宝剑了,还没出生就准备了两把,可是真够疼人的。
台下有人笑道“搞了大半天还不知道你家公子名字呐。”
两位三十左右的妇女各抱着一个婴儿,又一手各牵四五岁的小女孩,来者正是李东升的正房与二房。
李东升挑逗了下怀中婴儿笑道“大儿叫李晨阳,二子叫李晨旭!”
底下捧场道“好名字!”
“我观两位公子骨骼惊奇,真是炼先修武的奇才。”
热闹热闹的酒席到达了顶点,你来我往的敬酒,大多数人都是逢场作戏,情场需要而已,又何必当真呢。
酒席散去后,各回各家,留下的也就仅仅几人,都是一些交情颇深的。
一身破烂的白发老道走上前看了眼大公子李晨阳,微笑道“哈哈哈!与我道家有缘。”
婴儿抓了几下老道的白胡须,乐了几下。
李东升上下打量了下老道,这人他没有请过:“大师来自何处?”
白发老道哈哈大笑没有说话,转身离去了。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五年,铸剑山庄内还是像往常一样,多了只是两只调皮的顽猴。
总是欺负着忙碌不停的下人,往铸剑师的铸剑池子里加水,往洗衣盆里到泥土,能做的坏事没一件没干过,皮的没边了,要怪就只能怪李东升当祖宗一样供着,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
今天还是像往常一样,在书房内两位公子在教书先生的朗朗上口诗句中,一睡一乱写乱画。
教书先生没也办法,要不是自己功夫还不错,早就给这哥俩受伤了。
“今天,咱们来学道德经,道德经是道家经典……………”
一听是道德经,李晨阳停下了手上的乱七八糟的山水画,这下来了兴致,认认真真的听起了课。
终于有所反应了,教书先生很高兴,继续讲了自己的经文。
上午学习完了,下午便是武术功法时间,一般如没有事的情况下都是李东升自己教导儿子,铸剑山庄还从没有人的剑术在自己之上的,自己来最合适不过。
李东升笑着问两个儿子今天先生都教了些什么。
两个儿子的回答都是与先生课上所讲的基本一致,上课都不用听课都能将上课内容记下七八。
这也是教书先生不打扰他们的另一个原因,之前与李东升反馈过,说是上课不听课之类的话,结果狠狠打脸了。
这不,反正他们睡觉都能听得进去的,这种学生也挺好,上课得个安静。
在武学上的造化大儿子李晨阳极具天赋,而小儿子在武功招式上的天赋堪称恐怖,二人各有千秋,但是哥哥总能占据上筹。
做为铸剑山庄的传统手艺,铸剑才是铸剑山庄的根本所在,也绝不能他俩落下。
这一日,二子相往常一样在后院练剑,李东升有事赶赴了大殿离去了,说是稍后就回来。
一陌生男子来后院,李东升弟子在陪练,发觉后警告道“阁下是谁,我铸剑山庄的后院没有命令不予进入。”
男子没有停步继续走来,微笑道“李兄,让我来这等他有事商议,说是片刻便到。”
一听是师傅的朋友,商康放下了戒备,毕竟铸剑山庄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闯进来的。
男子刚刚走到商康身前,霎那间便拔出宝剑在商康的喉咙处留下一道血丝,一剑封喉。
商康瞪大瞳孔转了下头便倒地不起,一命呜呼。
真正的剑术就是一击毙命,过多的花式只能是留给对手的破绽。
李东升刚刚好赶来了,大声怒道“大胆,贼人!”
那男子见状不妙,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了。
李晨阳推开了弟弟李晨旭,自己却是被男子点了穴,劫走了。
李东升吩咐六下的弟子照看小儿子,自己拿上宝剑追了上去。
男子还没来得及出庄便给人多势众围了起来,李东升随后跟上。
知道自己无路可走,拿剑放李晨阳脖子上要挟。
“李东升,我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对手,你只要放了我离去,我自会放了你儿子。”
“我李东升从来就没有给人要挟过,哪怕是我的儿子也不行。”
常年混迹江湖的李东升见多识广,这种计两见多了,与他说任何的话都是在浪费口舌,这种人从来就没有想过将人质放走。
寒光一闪,剑已出鞘,直取心脏,杀气必显。
感觉到了杀气,果然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连自己的儿子生死都不管了。
男子往李晨阳的塞了一个药丸,在他身上打了一掌,飞向了李东升,自己则是挥舞宝剑砍杀两人,驾驭轻功离去了。
李东升接过飞来的李晨阳,一看怀中的儿子已是七孔流血晕去了,还有最后的一丝微薄的气息。
看着敌手离去,李东升立马盘腿打坐为儿子疗伤,用尽自己的内力保留了最后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