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给你们一个合理解释。”风神使者冷冰冰地说但是声音有点变调,‘刷刷刷刷’突地玄天乌剑乌光一闪,石狮,张龙,冷峰和洪宣娇四个人头竟然被风神使者瞬间活生生割了下来,太快太意外,四个人一点呻吟也没发出,只是鲜血不停地从断脖喷涌。川中兄妹惊得呆若木鸡,想不到风神使者这么心狠手辣。
‘铮铮。’川中兄妹的日本刀不自觉地拔了一半,愣了一会儿又插回刀鞘。
“你太残忍了,同党不过是指责你几句就下此狠手。”川中一郎说。
‘劈历’一个闪电把30多米外一条参天大树拦腰劈成两截,天色却很晴朗,万里无云。
“王一哥,雷没打中你---证明你杀同党---是有苦衷,有难言之隐。”川中素子含情脉脉地看着风神使者说。
“嗥------。”风神使者仰天长啸长达半盏茶时间,虽然戴着人皮面具声调却含有无尽的苍凉郁伤,他侊偬有着难以启齿的心事,吼完他还愣看着远方,眼泪直流不止。
“哭吧,把你心中的优郁和心事尽情地发泄出来。”川中素子从后面紧紧抱着着风神使者的腰说,他没有拒绝她,因为他闻到了素子身上迷人的肉香和丰满的胸脯顶着背部的异样感觉。
凤仙坡上尸横满地血染黄花,风神使者用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把洪秀全身上的人皮剥下来,他武功盖世但是剥人皮的技术却不敢恭维,鲜血淋漓,看得川中兄妹惨不忍睹,更不明白他为什么敢剥洪秀全的人皮。剥完后他把洪秀全的人皮洗干净卷好塞入怀中,然后把尸体放在一堆干柴上,风神使者一扔火把立即成为一堆火球,川中兄妹默默地往火堆里扔干柴。熊熊烈火烧了2个时辰后把几个人的尸体化为灰烬,风神使者用一个皮囊装好几个人的骨灰,他突然从那个印度人尸体的腰间扯下一个古怪的笛子吹起来。一阵古怪的笛声后,‘沙沙沙---’草丛里钻出2条五颜六色的天竺神蛇,它们好像风神使者很熟一样在他前面随着笛声节拍跳舞,他又拿着竹筒放在地上,天竺神蛇顺从地钻了进去后盖好盖子,看得川中兄妹不禁啧啧称奇。
“你们兄妹有什么要求只管提,我会尽力满足你们。”风神使者把竹筒和皮囊别在腰间说。
“我没有什么要求,只想你真实地回答我三个问题,而且是知无不言,言旧不尽,不能有半点隐瞒,可以吗,王一君。”川中一郎站起来很有礼貌地躹个九十度的躬说。
“嗯---可以。”风神使者犹豫一会说。
“王一君,请问你为什么要杀死你的三个同党?”川中一郎不解地问。
“因为他们四个人当中有一个是叛徒,这是你第一个问题。”
“你无证无据凭什么说他们是叛徒,难道凭你自己的直觉吗?你这样断事不觉得草率人命吗?”。
“是的,我是凭直觉,另一个最主要的原因是我的天王洪秀全临死前叮嘱要我杀死他们的,这是天王临终前的遗言,我必须执行,这是你第二个问题。”
‘嗡’地,川中兄妹只觉得头皮都炸开,想不到洪秀全临死前俯着王一的耳朵嘱托的竟然是要他杀死洪宣娇,张龙,石狮和冷峰,四个人可是天王的亲妹妹和最信任最忠心耿耿的心腹,太不可思议了,中国人真难理解。
“王一君和洪秀全之间一定有一个秘密,是吗,请以你的人格担保说实话。”川中一郎又发问。
“是的,我和天王之间是有一个很重要的秘密,这是你第三个问题。”
“王一君,请如实回答我的第三个问题,不要饶弯子。”川中一郎有点愠怒道。
“我已经如实回答你的第三个问题了,没必要回答你第四个问题。”风神使者道。
川中素子笑道”哥,你上当了。你问的问题是【王一和洪秀全之间一定有一个秘密】,他当然可以这样回答你。如果你问的问题是【王一和洪秀全的秘密是什么】,那他就非答不可了,是你自己愚蠢怨不得别人。”
“啊,我真该死,真愚蠢!”川中一郎后悔地扯着头发大叫。
“素子,你有什么要求,说吧”风神使者说,他第一次这样称呼素子,听得她心中一阵激动,如石激千层浪。
“妹妹,接着哥的问题问下去,别忘了咱们的任务。”川中一郎大叫道。
“不,哥,我们的任务固然重要,可是我的要求不是这样的。”川中素子执着地说。
“妹妹,你长大了---你有权利自己选择决定。”川中一郎无可奈何地说。
“你的要求到底是什么?”风神使者望着她说。
川中素子没说话,只是红着脸凝望着风神使者,他也明白了---。川中素子此时没有以往凶残的杀气戾气,她脸颊霞红更显得国色天香,突然倒在风神使者的怀抱里喃呢道”王一哥,我像个女人吗”。
“不像---,只像女人中的女人。”
“你真坏,想不到这么木笃的你还会说这种俏皮话。”素子满面幸福说,川中一郎忙把头别过去。
“川中兄妹,你们很大的狗胆,敢违抗明治天王的命令。”突然树林里传来一阵用深厚内力发出的声音,语调是日语,风神使者听不明白,川中兄妹却吓得大惊失色面如土色。
“师父,你老人家什么时候来了?”川中兄妹连忙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行礼。
“在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师父吗?”话刚落音,一个身穿和服面容清癯的老人从树林里缓步走出来,腰间别着一把刀柄镶红宝石的日本刀,刀鞘也十分精致。这句话却是用十分流利的中文说出。
“师父,我们没做错事情。”川中兄妹九十度躹躬说。
“哼,假如这些清朝宫廷大内待卫跑了一个回北京通风报信---。势必影响大清和日本的关系恶化甚至开战,大平天国已经衰落了不值得你们冒这风险---。”
“身为北辰刀流掌门人---荣生次郎---想不到也是这种趋炎附势之徒。”风神使者冷笑道且打断对方的话,素子连忙向他打眼色。
“你认识我?你是谁?震远镖局的林正风和大内待卫副领队巴萨都是你杀的?”荣生次郎恶狠狠地说。
“听家师说过你,至于我是谁你不必知道。”
“好大的口气,不过以你的身手足以傲视江湖了,后生可畏。我的爱徒素子看上你了,我们素子是皇室外戚而且是京都一枝花,如果你要和她来往---就要跟我回日本,我包你有亨不尽的荣华富贵。”
“这不可能,我堂堂华夏男儿怎能为扶桑倭夷效劳,素子可以留下来。”
“你小子找死”荣生次郎说完已经紧握刀柄,川中兄妹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我会让你明白---日本武术源于中原。”风神使者的玄天乌剑晃了几个漂亮的剑花然后潇洒地落在肩膀上。
“这点我承认。”荣生次郎坦诚地说”可是我们日本人已经将中国武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就像你刚才几个多余的剑花实在太多余,华而不实。我们日本刀法精辟实用,早已经自成一派,你们中国人只会夜郎自大。”
“那就用事实证明一切。”风神使者哼道。
“王一哥,师父,你们冷静点。”川中素子站在两人之间大声阻挠。
“男人的事---女人少管闲事。”风神使者和荣生次郎同时骂道,川中一郎也一把扯素子出来。
“铮。”荣生次郎突然双手一握刀柄,刀鞘被内力逼出硬生生插入地面一半多。
风神使者依然把剑托在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