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府内。
皇上来到了摄政王府,他恨不得立马说出赐婚一事。
“临安,我为你赐了一婚,是晓府嫡女晓远溪。”
司冥临安听到这个消息微微一顿,晓远溪,不是上次为他把脉的女郎中吗,怎么她,回来了?还要嫁给自己。
“臣谢过皇上。”司冥临安只说了这么几个字,竟然都没有起身。这绝对是唯一一个敢对皇上不行礼的人。
只是这晓远溪才将皇上惹完,皇上就要让她嫁给自己,晓家居心叵测啊。皇上给自己赐婚,必定有原因的,自己拒绝也不好。
“朕这次一定要治好你,不惜一切代价,你是我的兄弟。不过这次,朕想让你压着丞相府,丞相府势力越来越大,朕担心他们会反,朕很怕,只能依靠你了,临安。并且我相信这个晓远溪对你的病会有所帮助,她上次说的并非无道理,也许是什么人陷害你的。”
司冥临安闭上眼睛,“嗯,还请皇上放心。”
皇上也不好在宫外多待,说完这件事情后,就回宫了。
数日后。
晓母大清早地跑到晓远溪的房子里说:“溪儿啊,我给你定制了一套新衣裳,你去试一试。”
晓母把晓远溪的嫁衣递给佳儿,示意佳儿给晓远溪换衣服。
晓远溪一看是红色的,微眯着眼睛说:“什么衣裳是红色的?”并且心里有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晓母心虚地说:“你啊,今天就要嫁人了。”
一听到这个晓远溪立马站起来,说到:“我怎么不知道我要嫁人,我要嫁给谁!我告诉你我不可能嫁人。”
晓母拉着晓远溪的手说:“这次可是皇上赐婚,把你许配给了摄政王,多好啊。”
晓远溪甩开晓母的手说:“什么摄政王,这个婚我不会成的,我不会嫁给摄政王的。”
晓母有点生气,说:“溪儿,你都这么大了,该为晓家做点事情了。我们养了你这么多年。”
晓远溪冷笑“你们养我,我十八岁以后在这里生活过吗?五年,整整五年,我都被遗忘了吧。而且我那在晓府的十八年,如果不是马管家照顾我,我早就死了吧,你们还有脸说,还有脸决定我的人生?我不就恢复了我原有的容颜,你们就立马开始利用我了?还想利用灵儿为你们开辟道路,呵,你们还是当父母的吗?”
晓母大喊:“轮不着你来决定,摄政王,你不嫁也得嫁,不管怎么样,你必须今天当摄政王妃,赶紧去给我换衣服去。”
晓远溪说:“我告诉你,我不可能嫁的,死也不会。”
晓母一下子暴走了,自己想当皇太后的梦想可不能在这一步破灭了,她立马示意旁边的仆人。
突然。
晓远溪只感觉脖子里面有什么东西刺入,便眼前一黑,失去知觉了。佳儿也不例外。
“呵,小孩子还和我斗,老娘早就准备好了这一手!”晓母恶狠狠地说到,并且命人给晓远溪换上衣服。
晓通灵已经被打发出城玩去了,晓母知道,晓通灵在家的话,指不定会出什么幺蛾子。
摄政王府。
“王爷怎么会娶晓家人,他们的阴谋还不明显吗。”摄政王的小跟班司敬说。
“你以为本王想娶吗。”
“也对哦,你打算怎么对待我们的新王妃。”
司冥临安冷笑:“她敢动一点试一试,本王让她生不如死。晓家人,呵,没什么好东西。”
司敬说到:“那可不一定,听说这个晓远溪一直在外,基本上成年后就不在晓家了。”
另一个跟班姜祖说:“那她怎么活下来的?医术?可拉倒吧,京城谁不知道晓远溪是个妖女。那她怎么活下来的,那还用说,风流自有出路。”
纯洁的司敬还领会不到这当中的韵味。
司冥临安开口:“姜祖不可说此,毕竟这婚是皇上所赐。”
“是,王爷。”姜祖只能遵从。
摄政王要成亲了,全城的人都来看热闹,很多女孩都想看一看传说中的摄政王到底长什么样子。
晓远溪被弄晕了之后,直接就被送到摄政王府的洞房里了,而坐在轿子里的新娘,则是晓家随便的一个与晓远溪身高相符的仆人罢了。
摄政王府。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
又是这一套令人熟悉的话语。
皇上道“今日是摄政王司冥临安大喜的日子,哈哈哈朕很高兴,朕祝这一对新人长长久久。”
司冥临安说:“臣谢过皇上。”
旁边的假晓远溪什么都没说,皇上也没有过多的计较什么。
晓金光靠近说:“哎呀,这婚真的是极妙的,能将小女嫁给摄政王,真是我晓府多年修来的福分啊!”
司冥临安回礼到:“哪里哪里,我们二人都是为皇上效力的,哪有高低贵贱之分,能娶到晓家嫡女,也是司冥的福气。以后还请岳父多多包涵。”
晓金光哈哈大笑,表示对这个女婿十分满意。
这时候真正的晓远溪还穿着嫁衣,静静地躺在洞房。
宴会一直从下午到晚上,直到半夜三更,皇上才回宫。这时天上已经下起了雨。
皇上一回宫,各位官员和王爷也就陆陆续续地回自己家了。
司冥临安不知道为什么,喝了好多好多酒,与皇上开怀畅饮,两人聊了许多。
“啊,疼!”洞房里面传来一声呻吟。
是晓远溪从床上惊醒了,因为下雨,她的风湿病又犯了。
她在地上缓了一会儿,准备拿桌子上的酒暂时治疗一下。
晓远溪嘟囔到:“看来啊,我还得想办法治我的风湿病。”
但是她真的疼到走不了路,只能一点一点爬到桌子上。
司冥临安把事情安排好,就走回了所谓的洞房。
晓远溪还没爬到桌子脚边的时候,司冥临安就推门而入了。
晓远溪内心:我去,不是吧,这么快就回来了,我才刚刚醒来,这下可尴尬了。我现在趴在地上…形象呢形象呢!
司冥临安用他那深邃的蓝眸冷淡地看了晓远溪一眼说到:“不要以为你和别人与众不同,妄想可以接近我,我告诉你,不可能。”
晓远溪趴在地上,缓缓站直了,她不能在气势上输掉,她已经疼到不想说话,这个摄政王怎么这么没眼色,看不到别人很痛苦吗?看来今天必须要跟他干一架了,要不然不能解除晓远溪心头之恨。
晓远溪站起来之后,对上司冥临安的眼睛说“哦,这样啊,告诉你,摄政王,呵,司冥临安,我晓远溪对你没有一丁点兴趣,你以为本姑娘想嫁给你吗?还有,告诉你,你真的蠢的和猪一样,和你拜天地的都不是我,你都不知道吧,被愚弄了?我大早上地被搞晕莫名其妙就到这里来了,你以为我很想和你成亲吗?不可能,你是谁我都不认识,现在崇尚自由恋爱,谁知道莫名其妙就嫁给你了,你还在这里自作多情说我想嫁给你,白日做梦。”
司冥临安不为所动“女人,不要玩欲擒故纵。你会死的很惨。”
晓远溪豪不示弱地怼了回去:“诶哟你还往自己脸上贴金,现在还没人能入的了我的眼睛,谁有空陪你玩欲擒故纵,我还要研究医术呢,哪有时间陪你玩。”
司冥临安实在不想和晓远溪怼下去了,对院子里的人说到:“来人,收拾一下九尾居,把王妃扔进去。”
“是,王爷。”
晓远溪听到扔这个字彻底无语了,回答到:“不用你扔,我自己会走。”虽然她每走一步都是痛苦不堪,但是她高傲的性格不能让她倒下。
走之前晓远溪拿走了一瓶酒说:“最好咱俩老死不相往来,我也不想见到你。”走出门下楼梯时,晓远溪不免摔了一跤,但是她立马站了起来就在丫鬟的领导下穿越了整个王府,来到了最为偏僻的院子——九尾居。
当然,佳儿也被侍卫带到九尾居了。
佳儿还没有醒,晓远溪只能自己来缓解风湿痛了。
晓远溪走后,司冥临安立马坐到了凳子上,从正堂走到自己的院子,并且来到内阁,已经是司冥临安的极限了,他不能再走了。
“老死不相往来,可笑至极。”司冥临安重复到。
雨下到第二天清晨才停,晓远溪也几乎一晚上没有睡觉。
难道自己真的要在这个摄政王府生活一辈子了吗?不知道这个时代有没有和离这一说法,如果有她便立马去求司冥临安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