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七日,晓远溪出府,佳儿跟着一起,白策陪同。
一天一大早晓远溪就被侍卫给叫醒了。
为什么呢?
时间回到一时辰前。
“来人来人,我要找晓远溪。”白策在摄政王府门口喊到。
侍卫不知道晓远溪就是摄政王妃,恭敬地回答到:“白公子,摄政王府内没有这个叫晓远溪的女子。还请白公子回府。”
白策直接坐在门口的台阶上说:“我不管,你们府里面就有一个叫晓远溪的!”
侍卫没办法只好先去禀报司冥临安。
“王爷,白策公子在外面说要找一个叫晓远溪的人。可是我记得咱们府上没有这样一个人啊,王爷。”
司冥临安顿时皱起眉头,侍卫已经感觉到了他的怒火。
好一个晓远溪,嫁给我还没多久,就在外面勾三搭四玷污我的名声。娶她回来就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司冥临安对侍卫说:“你去九尾居找王妃,王妃就是晓远溪。”
侍卫很惊讶,但是一刻都不敢耽搁,立马冲去九尾居。
司敬这个时候冲进来,对着司冥临安说:“我说你不好好珍惜王妃吧!你的王妃都要被抢走了,你怎么就这么不开窍。”
司冥临安说:“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本王罚你去北山。”司敬真的一句话都不敢说了,北山那是人呆的地方吗!
司冥临安仍然淡定地站在书桌前练字,不为所动。
司敬看自家王爷如此不开窍,赶紧跑出去在一边赌气了。
九尾居内。
“王妃门外有人找。”
晓远溪从睡梦中醒来。今天放纵自己睡个懒觉,但是却被吵醒了,回答侍卫到:“谁。”
“白公子,白策。”
晓远溪听到这个名字头都大了,这个人有完没完啊。晓远溪说:“麻烦你给她说我不在。”
侍卫又急匆匆地从府这头跑到府那头。
到了府门,对白策说:“白公子,王妃不在。”
白策顿时像被雷劈了一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问到:“我没找王妃,我找晓远溪。”白策还想找回一点希望。
侍卫回答到:“白公子,晓远溪呢……就是我们王妃。”
白策深呼吸了一口,假装平淡地说到:“那,你可以把她叫出来吗。”
侍卫内心是波涛汹涌的,府门和晓远溪的住所九尾居离了得有一公里,侍卫已经不想跑了,但是又不得不跑。
跑到一半,侍卫就遇见了晓远溪,立马说到:“王妃,白公子让你过去一趟。”
晓远溪说:“我知道了,你先干你的事情吧,我这准备去找他呢。”
侍卫又急匆匆地跑回了府门。
晓远溪刚一出王府,就被白策拉住了胳膊。
白策激动地说:“小溪,你终于出来了。”
晓远溪说:“男女授受不亲,不要拉着我胳膊。”
但是白策反而拉得更紧了。
白策紧张地问:“你真的是临安的王妃吗?”
晓远溪叹气,什么话都没说。
见晓远溪不语,白策说:“你不说话我就赖这不走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晓远溪欲言又止,白策见状,准备把晓远溪拉入怀里,但是晓远溪退后一步,挣脱了白策的手。
“白策。是真的。我就是摄政王妃。”
白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遍一遍地重复到“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晓远溪不语,这种事情越解释越迷,晓远溪干脆保持沉默。
“这是本王的王妃。”
大家都顺着声音的源头看去,没错是司冥临安。深邃的蓝眸紧紧地盯着晓远溪。
晓远溪也用她清澈的蓝眸盯着司冥临安。
白策走到司冥临安面前说:“临安,你你你你你,居然和小溪。。”
司冥临安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这是本王的王妃。”
白策彻底无语了,知道这是皇上赐婚,无法改变。
“你根本就不爱她。临安。不如把她给我吧。”白策和司冥临安关系很好,又开始不正经了。
司冥临安说:“皇上赐婚,呵,本王能怎么办,你以为本王想娶她吗。”
晓远溪立刻爆炸“你以为我想嫁你吗。是,我感谢你只让我去了一个月的北山,我欠你一个人情。但是我一个人活的快乐,活的逍遥,我都不认识你,我有什么目的嫁你?搞的我像是巴不得嫁给你一样。”
白策摸了摸晓远溪的头,说:“小溪,皇上赐婚,真的不能抗命的。感谢上天让我认识了你,我还是有机会的嘛。如果你有什么需要,临安帮不了你的,就来找我。我是白策,家在将军府。这是我的玉佩,你拿着吧。”说着,白策把腰间的玉佩给了晓远溪,又嘱咐到:“有什么事情,这个一定有用的。”
白策苦涩地笑了笑,对着司冥临安说:“临安,好好爱她,她真的是一个好女孩。你要是不爱她,我就抢走了。”
白策又悄悄地伏在晓远溪耳边说了一句话,晓远溪听到后满眼无奈地看着白策。白策又揉了揉晓远溪的头,就走了。
白策的背影没一会儿就消失了。
如果你和临安和离。我就娶你,我们一起走。我等你。我说过要以身相许的。
晓远溪刚刚的无奈是出自于这个,都到这份上了还是这么不正经。
“走吧。”司冥临安示意晓远溪回府。
晓远溪一转身,就看到司冥临安倒下了,就像是残废了一样,双腿失去了知觉。
晓远溪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冲上去,虽然她和司冥临安关系处的不好,但是晓远溪是把救人放在第一位的。
晓远溪一靠近,身上的胭脂醉的香味就被司冥临安闻到了。闻到这清香,司冥临安感觉自己的身上有了一股力量。
他又站起来了。
晓远溪懵,这司冥临安在和她开玩笑吗?说倒下就倒下,说站起来就站起来了。
“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晓远溪无语,难道他是装的?就为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真奇怪。
“还有,以后没有本王的允许,你不能出府。”
“喂喂喂,司冥临安,你不可以这样,一码事归一码事,你怎么可以禁足我!司冥临安,站住!”晓远溪立马追上去。
而司冥临安怎么可能让晓远溪抓住呢?他也顺势跑起来。
他好久都没有跑了。
司冥临安的嘴角突然挂起了一丝绝妙的微笑,只是没有让晓远溪看到。
司敬在暗处早已疯了,自家王爷十年没跑了,今日居然可以跑步了!这真是爱情的力量~司敬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自家王爷这么可爱。
晓远溪无语,这摄政王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以为在玩老鹰捉小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