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司冥临安,你为什么罚佳儿去洗衣服,居然不经过我的同意。”
司冥临安已经料到晓远溪会来找他:“照顾主子不认真,本王自然是要罚她的。”
晓远溪说:“我,我又不是因为她才掉水里的,明明是有人推了我一把。和佳儿有什么关系,你赶紧把她放出来。”
“等等,王妃是被人推下去的?”司冥临安抓住了重点。
“那不然呢,我有那么不小心掉到水里了?”
司冥临安突然眯起了眼睛,在思考着什么。晓远溪感觉有些不对劲,就再没有说下去了。
“司冥临安,我不要那些下人,我要佳儿就够了。”
“佳儿不够认真,我再派几个给你,王府人多。”
晓远溪看她怼不过司冥临安,只好接受,回九尾居睡下了。
第二天,晓远溪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很好了,只是有点咳嗽,这个时代她的身体,除了她的风湿病,其他都很好。
晓远溪在自己整理东西,准备准备过两天的“旅行”。她带了几件冬衣,然后把胭脂醉的解药放在自己的香包里,就到院子里荡秋千了。
王府内。
白策和司冥临安在王府里走着。
司冥临安说:“你怎么想的,这次要跟本王去西域。”
白策说:“什么叫做这次去?明明上次也跟你去了好吧。”
司冥临安说:“十年前你还是个15岁的孩子,本王不让你来,你就溜上粮车。”
白策哈哈大笑,说:“临安你可别取笑我了,我当时年少气盛。这次不一样了。”
司冥临安调侃到:“难道,策儿是为了晓远溪?”
“临安,你怎么还念念不忘这个事情。我这次来是因为皇上指名的白郊,白郊已经享受荣华富贵享傻了,就派我来了。而且,我也想和临安一起大杀四方。”
司冥临安说:“这次战争结束了,我就向皇上请你的功,你至少不用住在白家了。”
白策说:“是啊,我要是待下去,又怎么会是一个正直的人。白郊虽是我父亲,但是他干了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我母亲也因为他死了。”
司冥临安搭上白策的肩说:“策儿,我希望你永远这样正直下去。不要踏入凤朝这个深渊。特别是晓家和娄家。”
“一定会的。话说,临安,要不你把小溪让给我?”
司冥临安笑到:“别的可以,这个不行。”
白策扭过头,假装自己生气了。
“策儿,我不喜欢她。我们现在,就是友人罢了。她救了我,我给她报酬。可以这么说。”
白策说:“临安,我再说一遍,你一定要好好爱她。她真的是个好人。我敢打赌,她绝对没有问你要过任何一点报酬。”
“你猜对了,她没有要。”
这时,两人都听见了一个房子内传来的银铃般的笑声。
白策说:“没想到王爷,金屋藏娇啊,这么偏远的王府里,还在这么个拐角的地方,竟有如此动听的笑声。”
司冥临安抬头看了看。
——九尾居。
“策儿没有觉得,这笑声很熟悉吗?”
白策仔细听了听,说:“你这么一说,还确实。”
司冥临安推开门,说:“晓远溪住在这里。”
一进门就看见晓远溪坐在秋千上一脸童真。
司冥临安清了清嗓子,下人们立马下跪“参见王爷”。
晓远溪转过来,看到白策和司冥临安,说:“你们怎么来了?快过来一起玩啊。”
司冥临安说:“本王和白策有要事相谈,你自己玩吧。”
晓远溪说:“得了吧,装什么正经。你不想玩你进来干嘛。”
白策笑喷。
司冥临安无奈,只好换一个话题:“这次策儿也要去西域。”
晓远溪说:“妙啊,看来白策公子才华出众,才能保家卫国。”
三个人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