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冥临安问:“王妃什么时候动身?”
晓远溪满脸疑惑:“什么,什么什么动身?”
司冥临安回答:“你答应好我,送完解药就回去的。”
晓远溪抿了抿嘴,什么话都没有说,一蹦一跳地回到了晓府在北山的宅子。
她才不想回去呢。
晚上。
“小姐小姐,咱们回去吧……”佳儿恳求到。
“佳儿,我该怎么给你说。如果真的让我在王府碌碌无为,我真的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上战场为那些受伤的战士包扎,这也许是我的追求吧。”晓远溪叹了口气。
佳儿不语。
晓远溪睡下。嗯……我要坚持我的追求。
第二天,晓远溪很早就起床了,收拾好东西下定决心要去战场。
白策问:“小溪这是不怕死啊,怎么要去战场。”
晓远溪说:“我身为医生,不去治病救人……怎么可能。”
司冥临安一口拒绝,晓远溪干脆不理他,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北山的路不好走,马车定是用不了了,司冥临安选择了骑马,司冥临安的马叫远征,是一头白驹,鬃毛雪亮雪亮的,品种是一等一的好,跟随司冥临安很多年,陪他上战场杀敌,可谓是一匹非常出色的战马。
晓远溪无语了,她根本就不会骑马好不好。司冥临安定是为难她。
“王妃不会骑马,便不要去了,司敬,把王妃送回王府。”司冥临安说到。
晓远溪深深地叹了口气,说:“我心已决,走,我也要走过去。”
司冥临安微微眯上眼睛,说:“那你愿意走,本王也不拦着你。”
白策提议到:“小溪坐我的马吧,我牵着。”
晓远溪拒绝了白策的好意,说:“我走着就行。”
白策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岂能在这里走路?你坐吧。”
“不必了。”
“哎呀来吧,不用客气了。”白策从马上下来,伸出手给晓远溪。“你不上马就是答应嫁我了?”晓远溪叹了一口气,上了马。
白策牵着他的黑马,缓缓的走着,白策的黑马品种也十分纯正,只是看起来没有司冥临安的远征强壮。
司敬内心很无奈:以远征的力量,随随便便把司冥临安和晓远溪两个人托起来,这司冥临安怎么不开窍呢,当着面让白策和晓远溪培养感情。
行军的速度加快了,预计晚上就能到达西域的军营,整个大军最多一日半就能支援战场了。
走了一上午,白策有些累,便停下马休息休息了。
白策喝了一口白酒,说:“这天气没有一点要变坏的迹象,我们是不是可以放慢一点速度了,后面的军队挺累的。”
司冥临安说:“我们还是尽早到比较好,西域那边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白策点点头。
晓远溪自顾自的在周围走了走,北山是白茫茫的一片,远远看去,天地一色,给人一种要昏厥了的感觉。
一丝风撩起了晓远溪的碎发。她吸了一口气,果然这个世界的空气都要比21世纪的清新。
好似想起了什么,晓远溪皱紧了眉头,这风向,这风的感觉。
不好,上次她遇到暴风雪亦是如此。
她赶紧走过来对司冥临安说:“司冥临安,先别走了,赶紧找不是风口的地方安营扎寨,要有暴风雪了。”
白策噗嗤一声笑了,说:“小溪,你没有开玩笑吧。这大太阳的,一片云都没有,你告诉我有暴风雪。”
“晓远溪,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战事要紧,耽误的时间,你来赔死亡战士的姓名吗?”司冥临安说。
晓远溪说:“不,我没有开玩笑,你感受一下这个风,从我们前面的路吹过来,证明我们现在走的路是风口。北山一旦有风,十分可能是暴风雪要来了,如果再走下去,会死人的。”
白策点点头,认为晓远溪说的很有道理,看向司冥临安,看他的决策。
司冥临安突然变得有些严肃“晓远溪。我们的战士在西域战斗,已经快没粮食了。而且人员伤亡惨重,他们迫切需要我们,你怎么能因你的主观来拖延我们的进程。策儿说了,天无云,哪来暴风雪这一说,战事岂能等于儿戏,女儿家,便不要参与了,你可以跟去,但是不要扰乱我们的秩序。”
晓远溪冷笑一声,说:“我女儿家就被你瞧不起了?到这个时候你还不肯相信我。如果你执意要走下去,我会想尽办法阻止你的。不能因为你的错误决定让这些战士们死亡。”
司冥临安挥挥手,把司敬唤过来,说:“把王妃带到后面坐马车吧。”
司敬答应了。晓远溪被强行带走了。
“司冥临安,你为什么就不愿意相信我一点点。一点点都不愿意吗!”晓远溪说到。
司冥临安不语。
晓远溪被带走后,白策说:“临安。也许小溪说的是对的,我们要不……”
司冥临安摇摇头,说:“晓远溪的嫌疑还没有排除,我们现在更是一刻都不能耽误下去,策儿,你去步行军那里看着吧,让他们做好准备,前面一有情况立刻原路返回。”
“好吧,临安。”
白策熟练的把马掉了个头,向后面走去了。司冥临安继续行军。
不知不觉,天空慢慢慢慢地变暗了,太阳的光芒变得有些微弱。
天阴了。
“司敬你放开我,你也不相信我是吧。”
“王妃娘娘我当然相信你,可是我们王爷比你更可怕,我要把你放开了我就得人头落地了。”
晓远溪转念一想,说:“行吧,你们不相信我算了,我走累了要骑马。”
司敬很可爱,松开晓远溪,去找马了。
司敬对不住了,如果我不拦着司冥临安,你们都得死。
晓远溪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司冥临安的马前面,拦住他说:“司冥临安,现在走还来得及,不要再走下去了。”
司敬也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说:“王妃太狡猾了居然溜走了。”
司冥临安说:“我军离西域只剩二十多里了,不出一个时辰我们就能走到。”
晓远溪仍然挡着司冥临安,说:“就相信我一下,再走下去,真的很危险。”
一片雪花落在了晓远溪的眉毛上,蓝眸在雪的映衬下更加清澈。
司冥临安摇摇头,打算绕开晓远溪走。
晓远溪又追上去,说:“你如果想走,就从我身上踏过去。”
司冥临安示意司敬把晓远溪带下去。
风越来越大了。伴随着雪花,有点刺骨。
晓远溪把司敬挣脱了,之后,看见司冥临安腰间的玉佩,跑过去拽走了。
“司冥临安,你想死,别人都不想死。是你逼我的。”晓远溪撂下这一句话,立刻拿着玉佩跑到后方的步行军队说:“王爷吩咐,天气不佳,暂停行军,找不是风口的地方休息,立刻执行。”
见玉佩犹如见王爷,这些士兵就听了晓远溪的话,停止走路了。
晓远溪立刻跑回去。司冥临安,我就再救你一次。
司冥临安的速度已经很慢了,这个风,大。
晓远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跑回去,说:“司冥临安,玉佩还你,你别再走了。”
司冥临安这才停下马,吩咐跟着他的士兵停下来。
但是。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