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如果推辞上车会显得刻意的情况下,河晨汐还是和陈梓彦坐上了车。
既然都要上车了,为了尽量的避免尴尬,在选座位时,河晨汐利索的坐在副驾驶,挨着谢师傅坐着。
“呵呵,我有点晕车,就坐副驾驶了,你们没意见吧?”
“哎!你会晕车,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河晨汐刚一说完,爱唱反调的陈梓彦下意识问了出来。
河晨汐被问的脸都变青了,透过倒车镜,又看到谢泠带着点嘲讽的笑,直接快炸了,腿不停抖。
“我今天爬那么久山,状态有点不好,状态不好就会有点晕。”
本就不笨的陈梓彦,在说完那句话时,感受到车里的气氛有点怪,也意识到自己怕是说错话了,现在河晨汐一补充,也跟着补上。
“对,晨汐确实会这样。”
两人自以为遮掩的很好,不过谢泠的眼里,却漏洞百出,懒得计较,一群小孩子罢了。
“开车。”
“唉,好呢。”
听到要开走了,除了谢泠三人都松了一口气。
刚松完气,不小心又从倒车镜瞥到谢泠,发现他也在自己自己。
啊啊啊!想着这个坐在车里也有一股矜贵公子的人,今天在山上又那么欲和邪气,怎么那么分裂啊。
脑海中不自觉的想起那羞人的一幕幕,觉得好恶心,却又控制不住想起,靠着不停摇晃脑袋的动作,想把这些统统都扔掉。
陈梓彦看到怪动作不断的河晨汐,觉得有点奇怪,却又想不出奇怪的点,无奈摇摇头,就当是日常发疯吧。
万幸的事,除了开始和谢泠对上出了点问题,后面还算平静的回家了。
不过,从那天之后,河晨汐看见谢泠就像看见了病毒,人都还没有走近,河晨汐就像炸毛的猫,跳到很远的距离跑走了。
次次都这样,聚会是这样,偶然碰见也是这样,次数一多,所有人都知道河晨汐在避着谢泠。
直到又是一次聚会,河晨汐出去吹风又碰见了谢泠。
刚想跑走,就被谢泠堵住了路。
“跑什么?”
“我,我才没有跑。”
“没有跑,那你每次聚会都刻意坐那么远。”
“我,我也没有,,”
刚想说没有刻意,就被捏住了手腕。
“啊!疼疼疼,你松开松开!”
“那就老老实实说话,不要耍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