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朝廷来令,奉朝廷令讨贼的朱俊、皇甫嵩、卢植大败。朱俊被天公将军招出的金甲天将斩杀。
张角、张梁、张宝已协同众贼寇率贼五十万杀往洛阳,朝廷急招各地刺史太守集结共讨黄巾贼寇守护洛阳。
“我擦,都快打到洛阳了?这黄巾比我认知的那个猛啊!”
郑军令许褚、太史慈各领兵五千与他一同前往。
到了洛阳城外,已有幽州太守刘焉,后将军南阳太守袁术。冀州刺史韩馥。豫州刺史孔柚。兖州刺史刘岱。河内郡太守王匡。陈留太守张邈。东郡太守乔瑁。山阳太守袁遗。济北相鲍信。北海太守孔融。广陵太守张超。徐州刺史陶谦。北平太守公孙瓒。上党太守张杨。丹阳太守张训。祁乡侯渤海太守袁绍等到来,共集结军士二十二万。
十几路大军集结,皇帝却没现身,只有一个宦官到来传令由祁乡侯渤海太守袁绍为主将,统领这十多路人马。
袁绍帐中,众人集结,郑军带了太史子义前来,许褚留守军中。
只见这袁绍面光红润,一脸的威严之相。郑军拜见了袁绍后,那袁绍也是哈哈笑道:“早闻郑守城之名,今日得见果然是威风凛凛,虎将之才。”
郑军在由巴祗当初上奏的时候给了表字守城,没有表字是无法上奏得有功名的。
“袁公过奖了,某只是新进之人,论才比不得在座各位,以后还请诸位多多关照才是。”
“哈哈哈哈,守城真是谦虚。”
“哼!果然是会溜须拍马才当了个大官,要不只杀几个贼寇哪儿当的此官。”一个有些不满的声音传出。
袁绍闻言顿时变色,正当呵斥,那刘焉背后早有一个方头方脑,双耳朵垂肩,两手过膝之人呵斥道:“三弟不得无礼。”
随即站了出来对着袁绍和郑军一恭礼道:“我乃刘太守帐下刘备,刚才三弟出言不逊我替他赔罪,还望袁公和刺史息怒。”
太史慈怒目想要上去,被郑军制止。
“刘焉,你这太守当的,属下都是这样无礼之徒么?”袁绍冷哼道。
“你与你三弟现居何职?”郑军冷冷问道。
刘备很是尴尬的回道:“我等还是白身。”
“哼!一阶白身却辱朝廷命官,这等罪责当不用我说了吧!”
“来人将这几个白身驱除帐外,对刚才郑刺史出言不逊者重责五十杖。”袁绍吩咐道。
瞬间就有兵士要那下那黑脸的轧须大汉和将刘备赶出。
“谁敢动我大哥和三弟”
那刘焉背后另一个赤红脸的长须大汉吼道。
这一声吼将整个大帐都震的抖了一抖。
“来人拿下。”袁绍大喝道。
“我看谁敢?”赤红脸和轧须大汉跳出护在刘备左右。
“玄德,不可造次。”
“袁公,可否给个薄面,我愿出战马百匹替玄德赔礼。”
刘焉与北平太守公孙瓒先后道。
“哼!”郑军突然周身煞气溢出,帐中瞬间冰冷中带着一丝消杀之气。就连袁绍也是一惊。
赤红脸狂傲之色也是收敛了几分,那轧须大汉也是一脸的紧张,如临大敌。
“刘备刘玄德,汉室宗亲,中山靖王刘胜之后,汉景帝阁下玄孙。”
“这这你如何得知?”刘备惊道。
“张飞,张翼德。世居涿郡,颇有庄田,卖酒屠猪,也算是一富户,专好结交天下豪杰,但今日一见小肚鸡肠,自己无能却见不得别人风生水起,不过如此。”
“你……”张飞气的脸是黑紫黑紫的却无法回辩。
“关羽,字长生,后改云长,河东解良人。因本地势豪倚势凌人,被你杀了,逃难江湖有个五六年吧!”
“你,你如何得知?”关羽瞪着双眼道。
“我本预结交天下英豪杀尽这祸乱百姓的贼寇以报效朝廷,我在豫章设有招贤馆就是为此。所以对于一些豪杰我是有打探听闻的。你等我自有耳闻,虽是白身,但杀黄巾也是有功。我本预结交并向朝廷请赏,但今日一见你等的行径让某大失所望,你等全无规矩,无法纪,眼中根本没有朝廷。”说着一叹又道:“看在刘太守和公孙将军的面子你们走吧!我也不为难与你们。”
话说到这份上刘备三人也是脸色难堪,三人互望一眼对郑军一拱手叹息而出。
一番闹剧,众人散去。
当夜有那郑军认识的宦官前来说他的阿父想要见他。
郑军之身一人也没带太史子义就随那宦官进了城。
来到一处大宅前,郑军与宦官下了马车进了院子。
在一屋中,一个扎着发髻,头发花白,面容红润,脸上无须的老人在喝着茶。
“下官郑军拜见大人。”
“呵呵!果然是一英武之人,你可知我是谁?”
“下官不知也不敢过问,只知大人有任何差遣,下官定当竭尽所能。”
“嗯!毕岚说扬州有太守特会来事,果不其然,哦!现在是刺史了。你很好!此次你对黄巾贼人怎么看。”
“不好说,虽然集结了二十余万兵马,但心却不齐。皇城虽有禁军,羽林,守卫,护城十万,但贼众五十万,还是由张角三兄弟亲率而来。”
“你是怕五十万的贼兵还是那张角三兄弟。”
“贼兵不可怕,但我曾与那孙夏交过手,他只用了张梁所赐的符篆就打败了我三名强将和五千精兵。”
“但听说那孙夏现在在你手下任职。”
“下官为得那符篆口诀才答应保他,并且试过那符篆,确实威力巨大。”说着郑军还将那一个符篆拿出递给老宦官。
老宦官拿在手中看了一下就递还给了郑军并道:“都说那张角三兄弟是妖人,殊不知他们三人乃是世外的修士,却不知为何要反我朝廷。不过对付他们三个我已经请了海外的大能来对付,所以对那五十万贼兵可有信心。”
“修士以下守城无惧。”
“哈哈!好,我叫张让,朝中大小我还是能说上些话的。”
从那院中出来,郑军深吸了一口气,那紧绷的神经总算放松了下来。
世人都道张让是个宦官,阉人。殊不知这张让是个修士,而且是比他高出很多的修士。
“至少也是金丹期,否则不会让我感到这么大压力。”
回到营帐,郑军对许褚和太史慈提及了是张让召见的他,并且说了张让的实力。两人听后也是大感震惊。